醉仙楼今日十分热闹,纨绔们热情也很高涨,就跟八百年没见着宴轻似的,推杯换盏,喝的高兴。
沈怡安带着沈平安进来时,没引起纨绔们的注意,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盏,都拉着宴轻想从他嘴里听关于栖云山里面什么样的描述。比如,传言,海棠花海里有海棠仙子,是不是真的?问他看见了没有?
宴轻觉得这传言离谱极了,直摇头,给栖云山辟谣,“没有什么海棠仙子。”
有一纨绔不信,“真的没有吗宴兄?据说那仙子喜欢在海棠花海下散步,在海棠树上睡觉,容貌只应天上有,人间不可见。”
宴轻:“……”
他合理地怀疑,这仙子说的是凌画。
他看着这纨绔,不耐烦地说,“爷说没有就没有?你若是不相信,自己去看。”
看也没有!如今凌画已回了京城,不在栖云山了。
那纨绔哭唧唧,“没银子去栖云山赏海棠。”
十万两银子,可不是谁都能拿得出的,这满京城加起来,也没有多少败家子,程初算一个,但如今的程初,已受家里限制,不怎么能够败家了。
“没银子就别做什么白日梦。”宴轻不客气地说,“都说了没有仙子,海棠也没什么可赏的。”
一纨绔舔着脸问,“宴兄,栖云山原来是嫂子的啊?那你能不能跟嫂子说说,给咱们兄弟们通融通融,咱们有没有友情价,少花点儿?”
宴轻偏头一巴掌拍在这名纨绔的脑袋上,训斥,“想什么美事儿呢?她是我未婚妻,跟你们没关系,没什么友情价可通融。”
那纨绔“哎呦”一声,抱着脑袋,“我们都喊嫂子了,就商量一下?”
“没的商量。”宴轻拒绝的不留情面。
那纨绔一样哭唧唧,“宴兄,还是不是兄弟了?”
宴轻傲娇地扭回头,“谁跟你是兄弟?爷不跟穷鬼称兄道弟。”
众纨绔:“……”
算起来,大家都是穷鬼,宴兄也没说错,因为总去他府里蹭饭吃。
众人正闹着,沈怡安带着弟弟沈平安来到了众纨绔面前,程初先瞧见了他,立即招呼了一声,“沈少卿带着弟弟来吃饭啊?”
沈怡安笑着点头,“众位好热闹。”
程初嘿嘿一笑,“我们这里还有位置,沈少卿要不要带着弟弟和我们一起?”
沈怡安今日有目的而来,等的就是这句话,含笑点头,“若是众位不觉得被打扰,在下就带着弟弟厚颜与众位凑个热闹。”
“不打扰,哈哈,不打扰吧?”程初没想到沈怡安会答应,转头问向宴轻。
宴轻勾了勾嘴角,懒洋洋地看起来就没个正形的像大灰狼诱拐小白兔的瞅着沈平安说,“不打扰啊,小弟弟想好跟着我做纨绔了没有?”
程初吓了一跳,“宴兄,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儿?”
他以为过了这么久,宴轻早忘了,没想到他对于拉沈平安做纨绔这么执着。
宴轻很执着,“爷实在看不过大夏天的本来热死个人,他却穿的跟过冬似的,我瞧了就难受。做纨绔强身又健体,有何不好?没准做了纨绔后,他很快就能活蹦乱跳了。”
程初:“……”
他看着沈平安孱弱的小身板,苍白的小面孔,连连摇头,“宴兄,别瞎说,沈小弟可做不了纨绔。”
他怕怕地又转向沈怡安,生怕他答应,连忙给他打预防针,“沈少卿,宴兄喝多了,你别听他乱说,纨绔可不好做,我们玩起来很疯的,沈小弟可受不了。”
沈怡安带着沈平安坐在了空位置上,距离宴轻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看看宴轻,又看看程初,再看看自己的弟弟,轻叹一声,“这些年,我一直给弟弟平安寻医问药,却总不见好,一年又一年,我甚是忧心,若是真如小侯爷所说,做纨绔能让他身体好起来的话,倒也无不可。”
程初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不要啊。”
他可怕惹上什么人命官司,他们这纨绔圈子里,就没有一个风一吹就倒的人。若是沈平安来了,他们大伙儿岂不是得处处顾忌他,得把他护起来?玩的都不会太开心了。
沈平安哀求地看着程初,“程初哥哥,我想做纨绔,已求了哥哥好多天了。”
程初:“……”
我不是你的程初哥哥,别喊我哥哥,喊我程初哥哥我也不同意。
沈平安小声可怜巴巴地看着程初,“程初哥哥,我这些年,都没怎么出过屋子,每日除了吃药就是看书,我怕我有一天熬不住了,连外面的风景都没赏过多少。”
沈怡安皱眉严厉,“平安,不准说这话,什么熬不住了?你会活的好好的。”
程初:“……”
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他看着沈平安,硬下心肠,“可你真的不能做纨绔啊,咱们这纨绔圈子里,都是活蹦乱跳能疯能玩能跑能跳能闹能喝酒划拳的,你这小身板,得娇养着啊,就跟那娇花一样,经不住风吹雨打,一吹就病,咱们这里不是治病的地方,不治你的病,你可真别听宴兄胡说八道,他就是喝多了,才口无遮拦。”
他为了让自己的话有信服力,又扎宴轻心地说,“难道你们忘了吗?他喝醉了,什么都敢应,凌小姐的婚事儿,还是他喝醉了给自己应回来的呢,事后后悔的跟什么似的,差点儿一头撞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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