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回娘家,对凌府来说自然是大事儿,厨房早早就杀鸡宰羊,热火朝天地置办席面。
一行人在会客厅里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凌云扬忽然纳闷地问宴轻,“妹夫,你怎么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宴轻“唔”了一声,“前儿屋子里炭火半夜熄了,冷的很,没睡踏实,昨儿屋子里炭火烧了一夜,太热了,都没睡好。”
云落心想,小侯爷这个理由足够强大了,明明他是因为想主子睡不着拉着他过招的嘛,他手腕子如今还酸着呢。
凌云扬奇怪,“伺候的人怎么这么不尽心?”
“我不喜欢人夜里伺候。”宴轻看了凌画一眼。
凌画意会,对他询问,“距离午饭还早,你要不去我的屋子里补个觉?”
宴轻点头,“行。”
凌画问,“我送你去?”
“不用,你们兄妹多日不见,好好聊聊吧!”宴轻站起身,吩咐,“云落,你带路。”
云落立即应是。
二人离开后,凌云扬敏锐地盯着凌画,“跟我说实话,你们俩感情进展的如何了?我怎么感觉你们怪怪的?而且他除夕夜没陪着你进宫参加宫宴,是不是还没喜欢上你?”
“四哥想多了。”凌画笑着说:“小侯爷对我很好,在江南时,帮了我不少忙,又陪着我去了一趟凉州。若是不喜欢,他可不屑做这些。”
凌云扬觉得有道理,“那是我多心了?怎么看着你们俩不太对劲?”
凌画想说他们如今在分居阶段,但想想还是别说了,便给出理由,“四哥知道的,小侯爷习惯了晚睡晚起,今儿起的早了,闹起床气呢。”
凌云扬恍然,“我也有起床气。”
凌画笑,“这就是了,跟四哥你一样,被喊醒就对人臭着一张脸,一天都没好气。”
凌云扬惆怅,不无羡慕地说:“哎,可是如今我要早起丁卯,这起床气也给改了,还是他好命啊。”
凌画询问,“本来说是等我回来四哥再入朝,怎么提前入朝了?”
“是陛下召见,说崔言艺都已为社稷出力了,他点我探花可不是让我在家闭门玩耍的,陛下有令,我敢不提前入朝吗?”凌云扬长叹,“妹妹啊,你还不知道陛下把我放在哪里了吧?”
“哪里了?”
“刑部。”
凌画蹙眉,“陛下本来不是说要将你带在御前?”
凌云扬看着她,“大约是觉得你太厉害了,我总归是你四哥,将我放在御前不太放心吧,所以,就让我去了刑部。”
他指指秦桓,“你不是安排了他外放吗?但是陛下让他去吏部。”
凌画眉头拧了拧,对秦桓问,“太子掌管吏部,可有难为你?”
秦桓刚要摇头,凌云扬翻白眼,“自然是难为了,干最累的活,受人排挤,举步维艰。”
秦桓立即说:“刚进吏部半个月,虽有难为,但尚能忍受。”
凌画沉思,“四哥说对了,看来陛下是有意安排,大约是觉得我这几个月风头太过,让东宫栽了几个跟头,陛下看不过去了,明面上褒奖重伤我,实则是借由你们曲折打压我。”
“我倒是不怕,他呀,是个软包子。”凌云扬无奈,“落在太子的人手里,可不是可着劲儿的欺负吗?关键是,这事儿若是忍了,那得忍多久啊?陛下身体健康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你如今回京了,可得先救他。”
秦桓咳嗽,“也、也没有软包子。”
凌画被逗笑,“义兄再忍几日,这件事儿交给我。”
秦桓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凌画脸色,还是把话吞了回去,点头。
第742章 推演
凌画惦记着问凌云扬研究《推背图》的结果,待凌云深邀请崔言书对弈时,她便示意凌云扬去他的书房说话。
凌云扬懂,正好他也有话要跟凌画单独说,二人便一起去了他的书房。
进了书房,关好房门后,凌云扬不等凌画问,直接对她说:“我试了试,推演出了一点儿东西,但也只是一点儿,这一点儿,便险些要了我的命。”
凌画皱眉,“怎么说?”
“让我吐了好大一口血呢,头疼的快要炸开了,心跟针扎的一样,我跑去端敬候府问曾大夫,曾大夫给我号脉后,把我大骂了一顿。问我是不是想死。”
凌画料到《推背图》不能轻易尝试,但没料到四哥刚推演,便让他受了大伤,她立即问,“如今你身体如何?”
凌云扬耸耸肩,“曾大夫给我开了药,我吃了一个月,方才不头疼了,就算曾大夫不说,我也不敢碰了。”
凌画松了一口气,“是我考虑不周,不该让四哥碰《推背图》,宴轻就因为《推背图》才被伤了慧根,曾大夫当初说他反复推演无数次,才造成严重的后果,幸好后来收手了,否则他便没命了,我以为……”
“你以为我尝试着推演一二,应该不会有大碍。”凌云扬叹气,“我也以为是这样,但是人比人气死人,我就推演了一回,就险些没了小命。”
凌画问,“四哥推演出了什么?”
凌云扬顿了一下,向窗外看了一眼,虽然外面没人,这书房也没人靠近,但他还是凑近凌画,压低声音,“我用宴轻的生辰八字,看到了一副画面,他浑身是血地倒在尸山尸海的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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