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枕点头,“那将谜题拿来吧!”
摊主将花灯放回原处挂上,将谜题递给萧枕。
皇帝本来气哼哼地要走了,如今见萧枕要猜谜题,又转身回来,看着他猜。
萧枕眼睛都不眨,一道道的谜题,在他的眼里,似是十分简单,不多时,就猜中了九道,剩最后一道时,思索的时间长了些,不过最后也说出了正确的答案。
摊主眼睛都亮了,将花灯递给他,“恭喜公子,您学富五车,真厉害啊。”
“过奖了。”萧枕得了葫芦灯,拿在手里看了又看。
皇帝如今不气了,很骄傲,也很满意,夸奖他,“学问不错。”
满京城的人都来猜谜题,唯独他的儿子十道题全部都猜对了,身为天子,这一刻,他终于有了那么一种为人父的骄傲。刚刚的不快已烟消云散。
萧枕微笑,对身后的一名护卫招手,“你过来。”
护卫立即上前。
萧枕将手里的葫芦灯递给他,“送去栖云山,给掌舵使,就说我帮她赏了今年街上的花灯了,这一盏,是猜中了所有谜题赢给她的。”
护卫连忙接过,应是,转身去了。
皇帝:“……”
老子就在跟前,也没能得了这盏花灯的孝敬。
皇帝有些不满,“凌画又不缺一盏花灯,朕记得她名下有制灯的铺子,每年的上元节,都收入不少。”
萧枕身板站的笔直,负手而立,“她有再多,也比不上这一盏是儿子为她赢的。”
皇帝一噎,“你就不怕宴轻那小子吃醋?回头来揍你?”
萧枕诚然地说,“小侯爷没有那么小心眼,父亲您错看他了。”
皇帝:“……”
宴轻不小心眼吗?那这些年被他揍过的那些人都是怎么得罪的他?
皇帝没好气转身,继续往前走,一句话也不想跟萧枕说了。
萧枕也不在意,落后一步跟在皇帝身后。
栖云山今日,依照宴轻的吩咐,凌画住的院子里,都挂上了花灯,各种各样,每一种都十分精巧别致。
飘雪落下,打在宫灯上,果然美极了。
凌画坐在床上,遥遥看着窗外,想着这就是雪打灯啊,她对宴轻伸手,“哥哥,你抱我去窗边好不好?”
宴轻蹙眉,“本就开着窗户了,风雪虽然不大,但依旧寒凉的很,万一染了风寒……”
凌画伸手指指被子,“裹着被子。”
宴轻目光扫向被子,又看她眼巴巴的望着窗外的模样,只能伸手用被子将她整个人裹了,觉得还不够,又让人拿来一顶毡帽,戴在她头上,只露出了一张脸,这才抱着她来到开着的窗前。
凌画虽然被裹成了熊样,但也没啥意见,毕竟她受伤当日发烧,将宴轻吓了个够呛,后来几日,每夜发烧都折腾她守夜,自然也不想自己使小性子不听话,只要能让她看了花灯就好。
她这处院子大,又挂满了花灯,虽然不能去街上,倒是这么瞧着也没什么太遗憾。
她刚要对宴轻说什么,琉璃从外面领了一个人进来,那人是个护卫,手里提着一盏葫芦样式的花灯,那人来到窗下,瞧见了窗前的宴轻和凌画,愣了一下,才拱手,“掌舵使,太子殿下今日在街上猜对了十道谜题,赢了这一盏灯,命属下来送给您。”
第787章 早生贵子
这盏葫芦样式的花灯,被护卫拎在手里,与院中的花灯一比,着实更特别些。
凌画却偷偷抬眼看宴轻。
宴轻挑眉,“看我做什么?人家太子殿下来给你送花灯了。储君费心猜谜题给你赢的花灯,多有价值。”
凌画听着这话阴阳怪气的,他有几日没对她阴阳怪气了?这些日子,她都有些被他的温柔乡给沉浸的忘了他本来的脾气了,她笑了一下,问护卫,“太子殿下去街上赏花灯了?”
护卫应是,“陛下与太子殿下在街上赏花灯。”
他刚刚听到了宴轻的话,琢磨着应该多为太子殿下说两句,便继续道:“有一处摊子,有一对鸳鸯灯和这盏葫芦灯,十分精致特别,陛下本来想让太子殿下得那一对鸳鸯灯,但太子殿下没得,选了这盏葫芦灯,这盏灯也称之为福禄灯。”
特意得了一盏福禄灯来送给掌舵使,寓意自然是让她多福多寿多厚禄。
凌画讶异,“陛下怎么与太子殿下一起了?”
还去街上一起赏灯?这可稀奇了,难道是谁做太子,陛下爱谁?
护卫说着已知的消息,“陛下今年本来没打算去街上,但因太子殿下在御书房说要早走一个时辰,听闻太子殿下要去街上赏花灯,陛下便来了兴致,跟着一起了。”
凌画了然,“行,这盏灯我收下了,多谢太子殿下,你跟他说,再过几日,我能下床后,就回京了。”
护卫应是,将灯递给琉璃,转身走了。
琉璃提着灯看了又看,隔着窗户对凌画说:“小姐,这福禄灯可真特别,是一个套灯,大葫芦灯里面有一个小葫芦,打开机关就能看到里面的小灯,我说怎么瞧着这么特别呢。”
她说完,走到窗前,从窗外伸进胳膊,递给凌画。
凌画被裹在被子里,裹的严严实实的,没法接,宴轻不情愿地伸手接过,打量了两眼,“还真是别致。”
凌画瞧着,也评价,“着实精巧。看来十道谜题很难。得了这灯,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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