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自责,“都怪哀家,哀家应该早些劝陛下娶妻,也不至于突发状况,让你如此劳累了。”
凌画摇头,“我身边带着曾大夫给我特制的药丸,觉得心口不舒服时便立即吃一颗,倒没有多难受。”
她说完,看了孙巧颜一眼,有意为她邀功,“有四小姐帮我,我也没太劳累。倒是陛下看不过去了,打发我们两个来您宫里找个地儿歇一觉。”
太后伸手拉住孙巧颜的手,细细打量孙巧颜,温和地说:“哀家早就听说孙相府有个四小姐,只不过常年待在京外,今年到了议亲的年纪,才回京议亲。哀家这还是第二次见你,上一回见你,你好像才不大点儿,后来孙相夫人每次入宫,好像都不曾见你跟来,哀家听孙相夫人提过,你替她在外祖父母跟前尽孝。”
孙巧颜想着她娘说的真好听,什么尽孝啊,其实就是她不乐意回京,每回回京,她娘也不敢带她进宫,怕她惹祸,而她本来自然也不乐意进规矩比较重的宫里,若是好奇,自己用轻功就摸进来了,那些年调皮的时候,她自己也摸进来过,偷偷来长宁宫看过太后宫里的热闹好几次呢。
这话她自然不能说,只对太后大大方方地道:“我外祖父母住的远,我娘被府里的琐事缠的脱不开身,我便常年待在外祖父母跟前以解我娘的思亲之苦。”
太后点点头,“好孩子。孙相夫人掌家是一把好手,你能在如今宫中这么乱的情况下被凌画拉着帮陛下处理宫务,显然也是有这个本事,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孙巧颜汗颜又心虚,连连摇头,“我不及母亲。”
论掌家,她的确比她娘差远了,他爹那么多女人女儿,她娘都能管得过来让其安安分分不生事儿,那么一大家子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仆从奴婢,她娘都有打理的井有条,她拍马都赶不上。
太后笑起来,“你还年轻,待你到了你娘的岁数,便得心应手了。”
她松开孙巧颜的手,收了笑,对凌画问:“贼人可抓住了?”
凌画摇头,简单与她说了说宫中京中的情况,“宫里的暗桩都清除了,原来的宫人们少了二分之一,有的人撵出了宫去,有的人下了天牢由沈大人审理。京城也在挨家挨户搜查缉拿刺客,拿住了几人,不过都是小喽啰,没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京兆尹府尹许大人和五城兵马司的赵大人依旧在彻查。”
“宴轻呢?”
“夫君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若是我猜想不差的话,他应该出了京。”凌画昨夜将京中地形图方圆百里细细研究过后,给他圈出了几处,其中有两处,便是在京外。
她怀疑宁叶来了,但却不确定他是否入城了,但可以肯定,应该是在京城方圆百里内,不会太远,否则太远,遥控不了昨夜那般出人意料的刺杀。
太后颔首,骂道:“那个臭小子,他有那般武功,却连哀家也瞒着。若非昨日哀家亲眼所见,还不相信他有那么好的身手,也没谁能挡开四支利箭。”
“可惜。哥哥只有一个人,没能救下先皇。”凌画叹气。
太后是个明白人,“这些年,宫里一直太平,哀家便也以为宫里很安全,先皇亦然,但是谁能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他离太子近,自然要先救太子,贼人如此厉害,同时射出六箭,且那六箭,哀家也看出来了,不是一般人能接得住的,力道准头都比寻常箭羽厉害几倍,那般情况下,谁也救不了先皇。”
凌画点头,“如今将宫里大清洗了一遍,目前应该安全了。我已建议陛下,以后每隔一月,清查一遍宫里上下,才能确保一直都安全。”
“对。”太后十分赞成,“就该这样,厉害的飞檐走壁的人不是没有,这皇宫里谁都能埋藏暗桩,谁都能摸进来害人,实在是岂有此理。先皇的教训,便是一个警钟。”
她拍拍凌画的手,“算了,哀家不拉着你们说话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别说你有伤在身,就算没伤,这般熬下去,也会熬坏身子骨。”
凌画点头,站起身。
孙嬷嬷立即说:“少夫人,四小姐,您二人随老奴来,老奴带您二人去偏殿休息。”
凌画和孙巧颜对孙嬷嬷道谢,跟着她去了偏殿,孙嬷嬷本来给她们安排了两个屋子,但凌画和孙巧颜都摇头,直接接了外衣,躺去一张床上,转眼就睡了。
孙嬷嬷悄悄关上了门。
回到正殿,孙嬷嬷对太后压低声音说:“这位孙四小姐,老奴看着她跟少夫人的关系很好呢,两个人躺去了一个屋子里,睡在了一张床上,转眼就都睡着了。”
太后也看出来了,“这些年没听说凌画与孙巧颜交好,都知道她与乐平郡王府的萧青玉交好,哀家也是今日才知,大约是在京外认识的吧。”
孙嬷嬷小声说:“昨夜先皇中箭后,您也昏迷了,当时陛下抱着先皇回帝寝殿时,孙四小姐是跟着陛下一起出的宫宴,后来先皇驾崩时,孙四小姐也在,老奴虽然不太记得当时宫宴上的情形,但是后来听在宫宴伺候的宫人说,当时事情发生时,孙四小姐好像也要救先皇,只不过座位离得远,她功夫没有箭快,晚了一步,没来得及。”
孙嬷嬷又补充,“孙四小姐会武。”
太后仔细回想,隐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宴轻冲到先皇近前时,还有一女子,也冲到了先皇近前,只不过当时太乱了,鲜少有人注意,孙嬷嬷这么一提,太后也才想起来,“原来相府四小姐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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