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她们特意留好的饭菜,蒸在锅里,下面有炭火,能保持饭菜一直热着。
蜷缩在炉火边的也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她似乎很不擅长这种烧火做饭的方式,一顿饭下来,脸上和身上都是脏兮兮的。
因为对方如此笃定的话给了她信心,她抬起脸来露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琴姐姐,东方大哥说过,等他回来就会带我们出去,这次,真的可以吗?”
她太想家了,这里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本来是跟着朋友一起野外踏青的,晚上睡在帐篷里,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她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周边围着看的人纷纷叫价,她被当成货物一样买卖,最终被一个中年男人拿了一堆花花绿绿的石头买了回去。
那一晚,是她终身不可忘记的噩梦!
后来她找到机会逃了出来,可是她跑啊跑,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她绝望地晕倒在荒郊野岭,最后是被东方胥救回来的。
从那时她才知道,她没有穿越,她只是来到了隐世的东方门阀。
她家在帝都,虽不是权贵家庭,但父母也是高学历知识分子,也听说过一些有关上流社会的几大家族,对于隐世的门阀,她却没机会接触。
亲生体会一遭才知道,隐世门阀社会观念落后,还停留在华国建国初期时代,这里的女人,没什么地位,被掳来的女人更是会沦为这里面人的生育机器。
她好怕自己会被抓回去,所以东方胥已经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面对她期盼的目光,被唤做“琴姐姐”的少女眼睛里迸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笃定光芒,“嗯,桃炎,这一次,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桃炎愣了愣,琴姐姐太笃定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琴姐姐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其实桃炎自己都觉得,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东方胥身上有点太过理想化了,平日里琴姐姐安慰她的时候也不会说得如此笃定,只是安慰她让她耐心等待,但这一次,琴姐姐眼睛里都有光了。
“琴姐姐,今天来的那两位,好像也是……”外面的人,桃炎试探道,“他们是跟着东方大哥进来的吗?他们是兄弟,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而且,我总觉得那个弟弟,有点眼熟……”
桃炎来这里不过一个月,在这之前她跟任何一个大一学生都一样,一天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上网冲浪,她总觉得她好像见过那个叫月尘的。
琴姐姐闻言严肃地打断了她,“桃炎,那是东方大哥的朋友,不要胡乱揣测他们的身份!”
她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把桃炎吓住了,忙道,“那,那我不问了!”
琴姐姐用烧好的水泡茶,之后便叮嘱她睡觉前把药先喝掉,桃炎一听到喝药就神情萎靡了片刻,低着头,“好!”
她不幸来到这里,更是不幸被迫怀了孩子,又在逃亡中不幸流产,伤了身,最近一直在吃药调养。
但这里面的医疗条件有限,所以她身体一直没恢复,总是病怏
怏的!
琴姐姐端着茶去了客厅,那边,夫人在帮忙铺床,她把家里最好的被褥都拿了出来。
季同看着司诺诚洗漱完毕后,又看着他睡下,人睡了他还守在门口,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夫人端来茶水见状,“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
当哥哥的什么都让着弟弟,从吃饭到休息,再到现在他守门,无一不让人联想到哥哥对弟弟的爱护。
季同嘴角抽了抽,干笑了几声,“还好!”
他要保证这祖宗的安全,万一这祖宗有点什么他怎么跟陆瑶交代?
“东方胥回来了吗?”季同看了一眼外面,听脚步声就知道不是东方胥,进来的是覃小姐。
覃小姐,名覃琴。
季同也是在进来后才知道,这个宅子里除了东方胥的母亲外,还住着另外两个女人。
这位覃琴小姐比另外一个叫桃炎更大气,是骨子里流露出来那种沉稳和气质。
“请喝茶!”覃琴端来的茶水,季同拿了一杯,覃琴从托盘里取出另外一杯搁在一边凉着,“给诚诚的!”
季同道了谢。
夫人去了外院,说是看看夜景,但他们都知道,她是为了等儿子。
覃琴见她离开后便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轻声,“其实我知道他是谁!”
季同的脸色微变,眸光变得冷锐起来,紧紧盯着对方。
覃琴心里微微一紧,“我是帝都覃家的人,您可能没听过,但我们家跟八大世家有姻亲关系,算是个不上不下的小门户吧!”
她察觉到对方的杀气便立马自报家门。
“我半个月前去帝微山是想看一场日出,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在我准备下山时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到了这里!”
季同眉头一皱,“那个叫桃炎的,跟你也是一样的遭遇?”
覃琴点头,低垂着眉眼,“不止桃炎和我,还有很多跟我们一样的女人,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我们出不去!也没法求救……”
季同此时没有安慰对方的想法,他现在想的是,下午他们抵达东方门阀山下那个小镇时,看到那么多的人就问过东方胥,感慨他们族人这么多,比他们月氏还要人丁兴旺。
当时东方胥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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