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怎么不感谢你哥?”吴重语气酸酸的,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吴月:“还不是你哥拉下脸去求你清迟哥,不然你能交的到朋友?”
“放屁,我这么人见人爱的,怎么可能交不到朋友。”吴月死鸭子嘴硬,很是嫌弃:“你怎么老在清迟哥这里?”
“什么叫做老在?我也就是刚来了几分钟,等你清迟哥这边忙活完了一起去吃饭。”
吴月懒得搭理他了,指了指炸鸡:“喏,中午改善一下伙食。”
“改善伙食就吃这个?”吴重懒懒地反问一句,很是嫌弃地打开那一盒炸鸡:“话说你和人陆景眠怎么样了?小陆乖得很,你可别带坏她,什么酒吧网吧的,别拉着她去。”
“当然,她又没心情去。”吴月撇了撇嘴,很是无奈地耸肩:“昨天校庆,她心情不好,都没怎么说话。哦对了,清迟哥,我看到你弟去找陆景眠了,找完之后陆景眠心情更郁闷了。”
“顾阳去找她了?”段清迟神色一凝,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按压了一下。点开绿色软件,往下翻了一下,找到段顾阳的对话框。
“是啊,两人说悄悄话了,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吴月才没有那么八卦,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清迟哥,我先回去了,下午还有课。”
“吴月,你亲哥在这里,你当做看不见?”吴重微笑。
要不是还念着最后的一点兄妹情,他早就把这个死丫头卖给段清迟了。反正,段清迟也想要一个妹妹。
“看不见。”吴月懒得搭理他,做了一个鬼脸就跑了。
“这丫头!”吴重无奈地摇了摇头,打开了炸鸡盒,刚刚套上手套,便看到段清迟起了身:“诶,清迟,你去哪?”
“打个电话。”段清迟道,握着手机去了走廊。
那头十几秒才接起,吊儿郎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哥,这是想我了?”
“你去找陆景眠了?”段清迟的声音有些沉,严厉之间带着几分怒意:“谁让你插手我的事情?”
段顾阳心虚了:“我那不是猜到了是陆景眠,所以想要问问情况嘛。那啥,哥,我就说你魅力大吧,你看从二十岁到三十岁的,都为你神魂颠倒。”
“段顾阳!”段清迟冷冷地道:“不要给我打诨。”
“哥,我错了……”段顾阳立马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我真的只是想问问情况,我没有恶意的。”
段清迟不说话,眉梢之间的冷意依旧凝着。
“哥,你骂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段顾阳苦哈哈地道歉,就怕段清迟真的一个生气,之后一段时间都不理他。
沉默了好一会,段清迟才开口:“她怎么说?”
“她说还是喜欢你。”段顾阳老老实实地回答,生怕段清迟发怒,每一个字都斟酌一会才敢说出来:“她说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喜欢这种感情,她也控制不住。”
“嗯。”段清迟淡淡地应了一声:“挂了。”
电话被挂断,段顾阳看着手机的那一通通话记录,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谁那么无聊,没事找他哥说这事!
“你爸啊?”赵子傲从床上下来,笑得一脸猥琐:“瞧你一脸怂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段大少爷在跟债主打电话。”
“你知道个屁!”段顾阳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拿上外套,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
“心情不好去跑步!”
那中医的药,陆景眠倒是老老实实地吃了一段时间。
只是又一次生理期的时候,依旧是疼得厉害。她的血块凝结得有些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一次吃了药,所以没有排干净。而且,时间也不是很正常。
买了一大包的红糖,陆景眠捂着肚子往前走。
冷不丁的,迎面便撞见段清迟。
已经是五月的天气,江州提前进入了夏天。
男人便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短袖,手里提着一袋垃圾。
似乎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段清迟把垃圾丢完之后,微微侧目看过来。看见是她,疏远而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段医生。”陆景眠轻轻地开了口,手里捏着那袋红糖。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后悔告白。
小学的时候听话的放学就回去写作业,中学则是按照父母的目标一直努力。难得有这么一个人,是游离在她的计划之外。
要不是法不允许,她甚至都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拐回家。
注意到陆景眠略显苍白的脸,段清迟的医生本能又冲了上来:“不舒服?”
陆景眠老老实实地点头:“有一点。”
“天气虽然已经开始热了起来,但是晚上还是很凉。不要为了美丽穿裙子,自己连保暖都不注重。以后伤了根本,难受的是你们。”
陆景眠:“……段医生,我痛经。”
顿了顿,她继续补充一句:“我穿了光腿神器,还是加绒的。”
段清迟:“……”
光腿……神器?
“很严重?”段清迟微微思索,难怪上一次,这丫头会出现在医院。
原来不是那方面的问题,而是痛经。
“算得上严重吧。”陆景眠眨了眨眼,有些尴尬地道:“就,有血块还会很疼。吃了一段时间的中药也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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