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道他们关系怎样。可是,就薛瑾而言,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这个陌生男人同床的。
薛瑾犹豫了一下,尽管她内心很惧怕这个男人,但还是补救似的说:“对不起啊。你别害怕,我刚才做了噩梦,所以才会……我,我,我去趟卫生间。你,晚安,你好好睡。”
她哪敢久留,就是整夜待在卫生间里,也不能跟这样一个男人待在一块啊!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沿上,啼笑皆非:“你去卫生间,好歹把被子还给我啊。”他的声音温和了些:“你做了什么噩梦”
“就是,就是在公交车上遇见『色』狼了。”薛瑾脑子转得很快,随口答了一句。可她哪里敢归还被子,她身上不着寸缕,她得想办法遮掩一下啊。她哆哆嗦嗦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女子衣物,小声说:“你等会儿,我一会儿就还你!”
拖着酸软的身体,她像是个没头苍蝇一般,寻找房门。灯光黑暗,她好不容易才扭开了门锁,拥着被子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男人眉头紧锁,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棉被,摇了摇头:“公交车?”
薛瑾心头一片茫然,系统没有给她任何的信息和提示。她在黑暗中『摸』索,找不到出路。
跌跌撞撞走了好久,她才找到了卫生间。在这个封闭的所在,她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卫生间里灯光亮如白昼,她看着镜子里陌生的面孔,原主有明亮的大眼睛和可爱的兔子牙。她试着扯出笑容来,明明是娇憨可爱的面容,却像小鬼一样难看。
这具身体的身材很好,所谓的童颜巨.『乳』大概就是原主这个样子吧?她穿上了衣服,仍然死死抱着被子不放,好像这样就会更温暖似的。
她怕那个跟原主肌肤相亲的男人,她不知道任务目标是谁,更不知道这次的任务该怎样完成。她很头疼,顶着原主的躯体,她是跟那个男人离婚,还是跟他摊牌?这可真是一件令人忧伤的事情。
今晚的场景一幕幕在她脑海里回放。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的感情应该是不错的,这一点从她身上的痕迹就能看出来。
这痕迹让她面红耳赤心生尴尬,虽然她也知道没有男欢女爱,哪有子孙后代?但是对于她来说,这档子事发生在她现在的躯体上,让她难以忍受。
她发很愁接下来该怎么办。
卫生间不是让人久待的地方,何况她想象力丰富的她想起了一个又一个鬼故事。越想越觉得阴森可怖,仿佛下一刻就会从马桶里伸出一只手来。
她胆战心惊,蹑手蹑脚地从卫生间出来,打开客厅的灯,将身体埋在沙发里。
她裹着被子,双手抱膝,担心那个男人会突然冲出来,对她不轨。她考虑了一下断子绝孙脚和撩阴腿哪个更狠辣些,终是不能决断。
一颗心晃晃悠悠的,漂浮不定。她时而想起方才那个男人,时而想起身为李真彩时的一切。各种思绪浮浮沉沉,但终归是身体疲惫,在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脑袋也沉地厉害,隐隐有些钝痛。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她猛地惊醒,抱紧了被子,警惕地睁大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模样,身材高大挺拔,五官端正,眉眼凌厉。昨夜灯光昏暗,她又极度紧张,没看清楚。此刻一见,只觉得他气势『逼』人,她不由得就打了个寒颤,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他正面无表情地打领带,注意到薛瑾的目光,瞥了一眼她,声音清冷:“怎么了”
薛瑾心里一凉,原主也太重口了吧虽然眼前这个男子看着模样不错,参考房子的布置,应该是个成功男士,但是这夫妻俩的年龄差距略大啊。转念一想,在真爱面前,『性』别都不算问题了,年龄又算得了什么
“怎么了昨夜做了什么噩梦,脸『色』这么差”男人又问了一遍,他看看薛瑾,又用下巴点点自己的领带,示意她来帮他打领带。
薛瑾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只会系红领巾可以吗?她满脸的懵懂之『色』,似是没有看出他的暗示。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收拾一下,一会儿记得让助理给你买早餐,工作愉快。”男人没有坚持,已经自己系好了领带,淡淡地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薛瑾松了口气,因着言多必失的原则,她尽量避免少开口。看样子,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直到男人走了好久,薛瑾才拖着身子去洗漱。有一点男人没说错,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圈下还有淡淡的黑影。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感觉疼痛稍微减轻了些。她想了想,在接收到原主记忆之前,或许她可以从别的方面了解一下原主的身份。
房子里的装饰大都是她没有见过的,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能在卧室里找到些东西就好了。
还没走到卧室,她就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循声而去,她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部小巧精致的女式手机。
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钟姐,你怎么还没来啊!不是说好了今天不让我去接你的吗?他们已经开始了……”
电话那头是个清脆的女声,说话语速极快,丝毫不给薛瑾说话的机会。
薛瑾一声不吭,刚才她瞄了一眼,这个联系人叫王玉华,透『露』的信息可不多啊。趁对方喘息的间隙,她轻声说道:“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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