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它。
他看着它断气,又看着它的尸体被拖回那个神秘的基地。
他看着那条血痕拖了很长很长。
它死了,它应该死了。
可为什么,时隔数年,他又见到了它?
明明,他看到过他的照片的,马天尼,组织里最小拥有代号的高层干部,在对方十五岁之后,他更是经常在财经类的报纸上看到对方的样子。
然而只有真正见到对方,他才认出,“他”是“它”。
那个曾让他午夜梦回恐惧了不知多少次的“它”。
“你是来报仇的吗?你要杀我吗?”皮斯克说着话,看少年一脸疑惑的聆听,他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我那次不是故意的,我可以……………………”
他一边这么说着想让我放松警惕,一边却毫不犹豫的扣动板机向我开枪。
而我早有预料。
我躲开了。
夺枪,制服。
不得不承认,皮斯克这个早年跟着那位先生立下汗马功劳的家伙,真的已经老了。
皮斯克已经七十一岁了,他老了。
“你举枪对着水晶灯开枪的画面正好被照相照到了,”所以说,最好不要在柯南附近玩犯罪这一套,因为就算再完美的犯罪,也顶不住证据像长了脚一样往一个智商不低的侦探面前跑。“我想,我现在就算杀了你,也算是有正经理由的对吗?”
在出事前,不去毁掉底片,杀了摄影的人,反而去抓灰原哀,以至于现在可以做为罪证的照片已经被发到了网上。
照片发上了网络,很显然,已经没有转辙的余地了。
毕竟,组织不会留着一个已经暴露了的人。
我把枪口怼在皮斯克的太阳穴上。
“所以,能解释一下,你刚才的反应吗?”说着,我对他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能告诉我,报仇和要杀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第149章 皮斯克篇四
皮斯克已经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在正常情况下,我对老人还是拥有最起码的尊重和礼貌的。
可现在显然不是正常情况。
皮斯克今天就会死,他今天不是死在我手中,就是死在我家琴爷的手中。
他还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组织里知道关于“我”的事情的,就目前而言,我觉得只有三个人知道,一是那位先生,二是贝尔摩德,三是君度。
现在又多了个皮斯克。
如果不套出情报,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知道关于我十岁以前的事情。
那位先生我都没见过也没联系过,自然无法套情报,而贝尔摩德,说实话,那个女人铁了心不肯说的话,就谁也不能从她口中套出情报,最后是君度,抱歉,生理性厌恶,让我故作亲密的去套情报?还不知先杀了我。
所以,现在从皮斯克口中套出情报,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我拿枪口怼着皮斯克的太阳穴,只可惜,他还是不愿意说我的事情,反而说了别的事。
“我知道了雪莉的下落,而且你不能杀我,没有那位先生的命令,你没资格杀我。”
皮斯克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再是那个让他恐惧的猛禽,同为组织里拥有代号的成员,他还是跟着那位先生立下过汗马功劳的的存在,对方是没资格杀他的。
而照片之事,也不知是真是假,谁知道是不是对方在恐吓他。
“爱尔兰,”我拆卸了皮斯克的双手关节,又慢条斯理的拆掉了他的双腿,“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爱尔兰出事。”
皮斯克活了这么大年纪却连个孩子都没有,爱尔兰可以说,是被皮斯克当儿子养的,所以,皮斯克也在老去之时,拼了条老命也想给爱尔兰在组织里挣出一条活路,他把本不该让爱尔兰知道的潜规则告诉了爱尔兰,据说还将那位先生的不少事情透露给了爱尔兰,他希望爱尔兰能讨好的了那位先生,跟在那位先生身边,然而他却不知,正是他这样的行为,才把他和爱尔兰推上了死路。
“假公济私和公报私仇在组织里是很常见的事情不是吗?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当年琴酒暗算莱伊,朗姆暗算琴酒,这种事情在组织里实在太过常见,但皮斯克肯定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视若子嗣的爱尔兰身上。
皮斯克面若恶鬼的看着我。
恐惧,忌惮,憎恨。
似乎在手脚被拆掉后就知道了事情已经没有了转机,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我会告诉你的,”他咬牙切齿,为了爱尔兰,他会告诉它的,“但我在地狱里等着你的,你这个怪物?”
“你怎么不死?明明,我已经杀了你一次,怪物。”
我面色平静的听着他夹杂着诅咒和辱骂的叙述。
皮斯克杀过我一次。
在我十岁之前的九十八次死亡中,皮斯克曾贡献过其中一次。
然而他知道的并不多。
秘密基地,组织之外的,同样隶属于那位先生的产业,和我当时身上明显不正常的可怖伤口。
白鸠制药。
我记住了这个据说是那位先生另外的产业的名字。
我帮皮斯克装好手脚,然后看着他拿枪自杀。
有点羡慕爱尔兰,有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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