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尽可能的夸大「书」的必要性,才能够增加国常路大觉将「书」交给我的可能性嘛!
简单来说,是为了增加筹码。
而没能得到「书」的可能性我也有考虑过,所以不用担心——有做好准备啦!真的!我又不可能真的放任横滨就这样被费奥多尔君毁掉。
想要破解费奥多尔君借助涩泽君的异能力营造出来的困局,只要在绿之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下来之前解决掉涩泽君、解除「龙彦之间」,再疏散横滨的居民就可以了。
武装侦探社和PortMafia联手,之前我也有让中也把芥川君送回去,基本上可以说是和「书外自己」记忆中解决涩泽君(实际上是异能力化身)的原班人马,我不觉得换到这个世界会失败。
当然了,能够得到「书」是最好的。
“只可惜,「书」的具体下落没有人知道。”
我恰到好处的在声音中增添几分无能为力的不甘。
“此前「组合」的首领为了得到「书」前往横滨,然而最终却没有任何收获。”
“据说同样「书」的路标是武装侦探社的那位中岛君,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想要得到「书」就必须先前往横滨找到中岛君。”
“可是现在,横滨已经被「龙彦之间」笼罩。普通人进入就会消失,异能力者也会被自己的异能力拖住,一时无法脱身。”
“就算在最快时间里战胜了自己的异能力,找到中岛君也需要时间。而就算真的找到了中岛君,光靠一个「路标」的说法,短时间内恐怕也很难找到「书」吧!”
越说下去,我就越发感到悲观。
“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我其实,已经想不出什么可行的方法了。”
我低下头,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嗯嗯,努力营造出一种无助的氛围,尽量让自己显得柔弱一些!
示敌以弱,在特定的情况下不失为一个好策略——虽然国常路大觉并不能算是我的「敌人」,但我在算计他嘛!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也算是站在对立面。
我所算计的对象,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将目光移到我身上:“你是说「书」?”
短短的一句话,我却从中听出了怀疑、警惕、释然等等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但唯独没有绝望无力,这让我不由得重新生出了几分希望。
“难道说……”我甚至忘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激动地看向国常路大觉,“御前大人您竟然知道「书」的所在吗?”
国常路大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只是用一种锐利到仿佛可以刺透我的眼神注视着我。
“事关重大,我无法信任你。”
我听见国常路大觉用一种不含丝毫情绪的平淡口吻这样说。
“绿之王的威兹曼偏差值突然升高,横滨出现特异点被浓雾笼罩……也许你说的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计划是真的,但是你的身份。”
“如果这一切都是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计划中的一部分,装作前来告知非时院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计划,实际上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书」——一旦「书」落到了陀思妥耶夫手上,事态将会进一步恶化。”
国常路大觉可以说是承认了「书」就在他手中。
这应该是最后了。
我借助会议桌的遮掩,悄悄地捏了捏中也的手。
“您的顾虑,我能够理解。”我目光诚恳地看着国常路大觉,“御前大人也可以等收到「中心」的回复再做决定,只是,请一定要尽量快一点!因为横滨……”
代入一下小蛞蝓,横滨即将遭遇此等危机,在费奥多尔君的搞事下甚至有可能面临城市与市民团灭的局面——
真切的担忧之情,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了。
啊呀啊呀,真是没办法。想要骗过黄金之王,完全靠「演」,大概是行不通的吧?真实的、热忱的感情也必须跟上才行啊。
我自己很难有这样的情绪。
这倒不是说我对横滨没有感情,但仅仅只是那种程度还不够。我必须要让国常路大觉感受到我对横滨热切的爱与守护它的决心,才能让国常路大觉心中的天秤倒向「信任」那一边。
这样的感情,最好的模板、最方便我代入表现的学习对象,就是中也。
果然,随着我的「真情流露」,国常路大觉看向我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非常好!胜利在望!
“等等,你是说要用「书」来解决横滨的特异点?”
就在这个时候,过来向黄金之王报告「横滨出现特异点」的黄金氏族突然开口:“那也不需要把「书」交给你吧?就算真的要使用「书」,也应该是由御前大人来做!”
他这样说完后,我看到我面前的国常路大觉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这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国常路大觉用温和的口吻对我说,“我暂时无法将「书」交给你,不过,你所说的利用「书」阻止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计划的办法,这一点非时院会采纳。”
不……不是这样的!
在之前的谈话中,我之所以大力着墨费「奥多尔君计划成功后的恐怖后果」,就是为了在潜移默化中,牵引控制国常路大觉的情绪。
人在极端焦急担忧的时候,难免会思虑不周全。一直到刚才,国常路大觉的思绪也确实被我引导到了「因为无法信任有栖所以不能将「书」给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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