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生一回家就看到母亲脸色不对劲,心中暗想:莫不是老娘被那小子得手
了?「他心中既怕又喜,隐隐还有一丝妒忌。怕的是不知母亲怎么惩治自己,喜
的是那小子一得手自己也就安全了,但同时又为自己既将到手的熟母美肉被那小
子捷足先登而妒火中烧!
吴厚英忍着暂时没有发火,等到一家人吃过饭孙女去上晚自习后,她冷冷的
看着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的儿子说:「到我房里来一下!」吴德生低着头跟着母
亲进了房。
「跪下!」吴厚英一想到儿子的种种丑行就浑身发抖,「我一生清清白白的
教书育人,想不到养了你这个畜生东西,你干的那些还叫人事吗?你把养了你3
0年的母亲卖给别人,你还有良心吗?」
「妈,对不起啊,我不是人啊,那家伙真、真、把你、你操了?」
吴德生吓的是口不择词,吴厚英一听儿子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操』这种下流
话,气的抄起门后的条帚朝着吴德生的后背狠狠打了起来。「你不光对学生做起
无耻的事来,你还趁我吃药睡着后对我,对我……」吴厚英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该
用个什么词,「你真是畜生不如啊!」说着她又狠狠的打了几下吴德生。
吴德生一听就知道被海军给卖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再努努力把母亲弄
到手,反正她还不是被海军那小子操过了。(他心中以为海军以为得手了,吴厚
英呢又不会去和儿子解释这些)双膝朝前移了两步,紧紧抱着母亲的小腿说:
「妈,我错了,可我确实控制不住自己啊,那天看到您的身子后,我脑子里就老
是浮现出你的裸体,妈,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真美啊!别看您这么老了,我就是喜
欢你这熟透的味道!」
吴厚英气的『啪』的扇了儿子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畜牧,亏你还是一个
老师,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禽兽不如的话!」
吴德生心一横,爬起来就搂着老母亲要亲嘴,厚英奋力的抵抗着壮年儿子的
无理行为,无奈终究气力太小挣扎了几下后脖子被儿子死死箍住无法动弹,吴德
生将自己厚厚的嘴唇盖在了母亲的嘴唇上,带着烟味的厚舌也顺势想往里嘴,厚
英忙咬紧牙关不让孽子得逞,正在母子俩奋力『拼搏』的时候,从打开的窗子跳
进一个人来,吴德生还没看清人影,头发已被来人拎住,紧接着小腹被有力的膝
盖狠狠撞击了三下,吴德生疼的说不出话来,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吴厚英这时
才看清,这『英雄求老美』的不是别人,正是对自己表达爱意的海军。她脸上带
着泪水既委屈又羞的哭了起来,海军不由分说的抓住吴厚英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啊?你这是带我去哪啊!」
「阿姨,你这家还能住吗?你还敢住吗?要是他半夜硬闯进来怎么办?」海
军边说边拉着吴厚英的手继续往前走着,拐了两个弯之后来到了一家招待所,海
军掏出身份证和一张五元的票子递给正在嗑瓜子的服务员,微笑着说:「服务员,
你好,这是我妈,家里来客人了住不下,到这住一晚上!」服务员抬头看了一眼
两人,飞快的登记成拎着钥匙领着海军和吴厚英进了房间。
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洗脸架外加一个脸盆,地上有两双
拖鞋,不过收拾的还算干净,从墙壁到床单都是雪白的。吴厚英挣脱海军的手,
坐在床上抽抽嗒嗒的说道:「你,你怎么会从窗子那里跳进来的?」
海军抱出根烟,刚要点想了想停了一下问道:「阿姨,我在这抽烟不介意吧?」
「抽你的吧!」这些小事现在吴厚英没空去理。
海军心道:老子又要装纯情了,对这种文化人只能来这套。
「阿姨,我也不怕您笑话,我现在每天脑子里都是您的影子,我是既思念又
害怕啊!自从那天发现你衣衫不整后,我就老是害怕吴德生这小子对你下手!所
以我想好了,每天晚上偷偷到你房间窗户旁躲着好保护你,白天那小子既没空也
不太敢动手,只有晚上最有可能。」
吴厚英看着海军一脸真挚的样子,心里信了三分,也感动了两分。想不到自
己一把年纪还能把这小伙子迷成这样,心中也不禁暗暗有点自得,看着海军阳刚
十足的脸庞和挺拔的身躯她发现自己有点动了情,不!必须悬崖勒马!毕竟两人
这年纪相差也太大了,传到社会上她一辈子努力换来的声誉就将毁为一旦,想到
这她语重心长的对海军说:「小马,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正直、善良、有修养!
如果阿姨年轻个30岁,或者会和你走在一起,但我这年纪和你妈差不多大
了,这是不可能的事?你把阿姨忘了,找个年岁相当的女孩子成家过日子吧。
「海军痛苦的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强作欢笑的对吴厚英说:」阿姨,你可以拒绝
我,但我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等下去!「
「唉!随你吧,阿姨累了要睡觉,
吴厚英忙乱的把海军往外推着:「海军,海军,你冷静点,你听阿姨说,我
个春秋,在感情上却还是如小女孩般单纯,海军这一套组合拳打的是行云流水、
的要强奸自己!若不是海军及时赶到自己就完了!清白了一辈子,临了竟被辛苦
闭眼的功夫,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的只剩条内裤爬上了床,接着又是一阵狂吻,
巧的任海军吸玩。海军吸了几十下后,松开了吴厚英的舌头,他打趣的说道:
临之际悄然打开了。
吴厚英只觉得头晕晕的,不知身在何方,海军略带野蛮的舌头搅的她意乱情
他吧,孙女可怎么办?报警更不可能,一个教书育人一辈子的老教师被儿子强奸,
迷,嘴里全是他的烟味和男人味,但这味道并不使他讨厌,反而越闻身体越热。
此为止吧!」
承认有点喜欢你,但我们这种感情是世俗和社会所不容的,是会遭人唾弃的!到
抚育30年的养子强奸,如果真的被那孽子得手,自己还不能把他怎么样!打死
床上,拉过薄毯子盖在身上闭着眼睛睡了起来。今天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上回
敏捷的先用舌头钩住再用嘴唇将那片柔软含住痛快的吸吮起来。吴厚英此时的样
子看在海军眼里也是非常勾人,她紧闭着双眼,舌头『被迫』吐出了大半截,乖
了推海军:「小马,小马,醒醒!回家去睡吧,这样睡会感冒的!」
是被执着的海军得逞了,眨眼间上身就只剩一条小小的胸罩了。海军退开一点,
人,几番接触下来却真的喜欢上了她。按说他回城后也玩了好几个女人,今天只
海军睁开迷朦的眼睛执着的说道:「不,阿姨,我不回去,我要看着你,我
海军把嘴巴凑到吴厚英的耳边调皮的咬了咬她软软的耳垂,然后轻而坚定的
薄的嘴唇印了过去。
不同的是这次是边吻边温柔的解除着吴厚英的束缚。吴厚英手挡了几下,终究还
味。
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锁好。」吴厚英躺在
吴厚英缩回麻木的舌头,听着海军的妄词,羞的老脸通红。海军趁着她扭头
海军说完那一番话后再次斜着头将嘴唇盖在了吴厚英的嘴唇上,这次吴厚英
怕你想不开做傻事!」
不着痕迹。
是亲一下脸却激动的心怦怦直跳。
眼喃喃说道:「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再次醒来时已是半夜,吴厚英睁开眼睛一看窗外,出门时皎洁的月光不知什
想着不觉沉沉的睡着了。
唇撬开,舌头蛇一样的钻了进去。当然,这牙齿关卡是吴厚英自己打开的,否则
没有躲开,但也没有迎合,她闭着眼紧闭着嘴任由海军雨点一般的在自己嘴唇和
说道:「我不管那么多,你是我的,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女人!再说只要我们不说,
海军舌头左冲右突的扫了两圈后,忽然感觉碰到了一个湿湿软软的同类,他
亲了一会后,海军重新把重点移到了吴厚英的嘴上,他蛮横的将她紧闭的嘴
海军坐到床边,双手将吴厚英的头扭过来冲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说想:「阿
不知为何,吴厚英对海军握手的动作没有拒绝,好像这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舌头无论如何也冲不破两排坚硬的牙齿。海军的舌头在吴厚英的嘴里边扫边捕捉
吴德生趁她睡着对她轻薄虽然她也非常生气,但她绝没想到儿子竟然敢明目张胆
海军忘情的握住吴厚英花白的手,执拗的说:「不,说什么今晚我也要守着
慢慢变软,最后那一番深情表白更是彻底击垮了她的防线,吴厚英虽已活了几十
敏感之处,那奇妙的感觉加上海军身上浓厚而好闻的男人味让吴厚英觉得身体在
脸上狂亲。海军感觉自己也是也了真情,开始他只是想玩玩这书卷气十足的老美
「阿姨,你的舌头真好吃,口水好甜啊,我每天都想喝!」
放肆的用眼睛在她身上扫射着,吴厚英羞的用手掩住胸口:「海军,阿姨的
恐怕这事会在小城传的人人皆知。那就只能一死了知了!心碎疲惫的吴厚英想着
又有谁会知道呢?我会既当情人又当儿子的陪您走到最后!」耳垂本也是女人的
的事情,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羞怯朦胧的少女时代,尘封已久的心门在衰老来
军正趴在床沿上睡的正香,吴厚英心中不由又对他增加了两分好感,她轻轻的推
海军此刻更是意乱情迷,深夜与自己钟爱的女人独处,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
么时候已收了工,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一拉床边的灯绳吓了一跳,海
姨,我喜欢你,我现在就要你!」说着他紧紧的将吴厚英搂在怀里,嘴巴向那单
着她的香舌,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嘴里的味道清新而香甜,没有一丝一毫的异
自持,他将吴厚英的手放在嘴边,深深的吻了下去。吴厚英没有拒绝,只是闭着
您。我不放心!」
厚英感动的像母亲般抚摸着海军的头:「谢谢你,小马,放心吧,阿姨好了,
没事了,你回家去吧!」
这里
很小,你肯定不喜欢,还是别看了。」
海军凑过去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然后贴到她耳边温柔的说道:「阿姨,你
身上的每一块肉我都喜欢,听话,让我帮您脱了啊。」
海军的话似乎有一种魔力,吴厚英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双手,海军心中一阵狂
喜,手有点颤抖的解开了她的胸罩,然后将眼睛凑到她胸前紧紧的盯着那两只老
有长不大的小白兔:那乳房小小白白的,软软的垂在了胸前,那大小估计全部吞
进去估计嘴还有一半以上富余,奶头不是很大,红红的像少女一样。海军轻轻的
将闭着眼的吴厚英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趴在她身上一嘴就叼住了左边的乳房,他
轻轻的将那乳房吞吐了一会,然后趁着下一次进入的时候用舌头在乳头上转着圈
的扫着,另一只手将右边的奶头温柔的拔弄,一会功夫吴厚英的脸变的潮红起来,
她嘴里轻轻的做着毫无意义的抵抗:「不要,不要,不要舔那里。」
海军充耳不闻的用嘴和手在两只乳房上轮流换着『工作』,不一会,本已乳
肉差不多齐的奶头慢慢紧崩耸立起来。海军一看火候已到,一边继续用嘴吸吮乳
房,另一只手将吴厚英的素裙慢慢往下褪着,吴厚英此时只顾抵抗欲望想让自己
冷静下来,竟忽视了下身的变化,当她反应过来时裙子已褪到了脚边。海军放开
满是口水的乳房,舌头从吴厚英的肚皮上慢慢往下扫荡着,不知不觉间已越过小
腹,海军看着那白色的裤衩里隐约可见的黑色阴毛感觉自己鼻血都快要滴下来了,
他双手扯住裤衩边缘将吴厚英最后的防线脱了下来。眼前的春景让海军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文静气质的老教师下体竟是如此让人疯狂,那洁白的小腹下长着一大片
茂盛乌黑的阴毛,那毛卷卷长长的,有的向上有的有下有的向左有的向右毫无规
律可言,最奇妙的是两片阴唇边缘都长了几根白色的阴毛,这稀疏的白毛点缀在
大片的黑毛中间看着也是奇妙无比。
吴厚英对自己的多毛孔是羞涩无比:「海军,别看了,全是毛,丑死了!」
海军喃喃的说:「不丑不丑,太美了,阿姨,我想吃你的屄毛,你不会不同
意吧?」说着,人已紧贴在了吴厚英的跨间,将那片黑毛逐渐的亲吻再含入嘴里
含吮,一会功夫,那片耸立的黑毛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着头贴在了肉上。
吴厚英感觉海军的嘴越来越下,快要到达自己的阴道口了,她知道海军接下
来要干的事,忙要双手接在阴道前面:「海军,别,这里有味,阿姨求求到了,
别亲这里了。脏!」
海军正在兴头上没功夫和她费话,他伸出大手将她的手拔开,一头就扎进了
那微湿的阴道,确实有点腥骚的味道,但海军毫不嫌弃,反正觉得越骚越刺激,
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冲破两片肥大的阴唇在她的阴道内扫荡着,吴厚英命门被攻击,
不由得『啊』的叫了一声,她感觉自己阴道内的异味正不断被海军闻到,羞的用
双手掩住脸叫道:「海军,别弄那,好脏的,有味!……」
海军舌头扫了一阵后,改用嘴唇去含阴唇吮吸。这吴厚英的阴唇既肥又大,
在海军的印象中这是他见过的最大的阴唇了。柔软咸湿的阴唇吃起来也是别有一
番风味,滑滑的好像在吃炒熟的黑木耳一样,海军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忽然感觉
鼻尖碰到一个尖尖的东西。他马上明白过来:这是阴蒂。找到宝贝的海军喜新厌
旧的吐出了口中的阴唇,用嘴将阴蒂外边的皮剥开,将红红的阴蒂轻轻吃进嘴里
头抵住湿湿的阴道口轻轻研磨起来,「阿姨,
干脆我一次把它捅破吧,慢慢的弄也是痛,快也是痛,长痛不如短痛,你忍着点
啊!」
吴厚英想想也是,虽然自己还保持着贞操,但毕竟在世上活了六十年了,女
人的初夜她还是听了不少的,据说刚捅破的时候疼的要命,但做多一会疼痛感过
去就会舒服的不得了。
海军腰一沉,鸡巴顺着湿湿的口子冲破了薄薄的膜片捅了个大半进去。吴厚
英心细的很,事先就把手放在嘴上,以免疼的时候叫的让边上房间的人听见。虽
说心理上准备的很充分,但那凶狠的鸡巴捅破膜片的巨疼还是让吴厚英无法忍受,
她感觉身体好像被那根棒子从中间劈成了两半,下体好像还流出了血。吴厚英疼
的身体绷的铁紧向后缩着,嘴边的手指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深深的牙印都不觉得
疼。
海军顾不得享受快感,只是感觉已经度过了最难的一关,阿姨把这一下扛过
去,后面再怎么也不会比这更疼了,他把鸡巴就保持在刚才的位置不动,其实这
样也很舒服,那紧紧湿湿的阴道将鸡巴夹的快活的很。海军俯下身子,怜惜的舔
着吴厚英不由自主流下的咸咸泪珠,嘴里说着哄她的话:「好阿姨,宝贝阿姨,
其实呢两个有感情的人做这事是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你慢慢就会体会到了。你现
在已经是我马海军的女人了,我感觉自己幸福的要疯掉了。」
吴厚英暂时是享受不到海军所谓的快乐,阴道里那海军那凶恶的棒子还塞在
里面,那吓人的粗度仿佛要把柔弱的阴道撑裂,里面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真冲神
经,吴厚英抽泣着说:「海军,我下面好疼啊,好像要裂开似的,你的那个,那
个,那东西太大了,还是别做了吧,我疼的受不了!」
海军边用手揉捏着那软软的小奶子边说道:「阿姨,每个女人第一次都是这
样的,有个过程的,你应该也听人说过啊!我巴不得自己代替自己去扛身体的痛,
但是这个别人是替不了的啊!今天不做下次还是会很疼的,不如一次痛完以后就
好了,我现在慢慢的动动,你忍着点!记着,今晚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笑一个
我看看!」
吴厚英用手擦了下眼睛下的水珠,皱着眉强笑了一下,海军低下头寻找到吴
厚英的舌头绞在了一起,底下的鸡巴缓缓的退到洞口,停顿着让身下的老女人适
应一下再缓缓的进个大半,然后再重复这样的动作。
海军的鸡巴稍一动弹,吴厚英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的向后缩一下,
嘴里想喊疼却喊不出,因为舌头正被海军含住吸食口水。海军耐着性子这样慢抽
了五六分钟,看着吴厚英皱眉的样子他觉得既可爱又迷人,不由得把速度放快了
一点点。吴厚英渐渐的也觉得那疼痛感在逐渐减轻,慢慢的减弱到了好像手脚跌
破皮的那种微痛,而且伴随着疼痛的减弱甚至还有一丝丝奇妙的她从未体验过的
快感传来,阴道里面的肉好像都变的痒痒的了,但只要和那大东西一摩擦痒痒感
就会暂时止住。
海军耐着性子一下出一下进的又弄了一百多下,就这么慢的操他都感觉自己
快要憋不住了,一是因为这吴厚英还是个老处女,阴道自然很紧,二来是因为海
军处在一种得到心爱的人的极度亢奋之中。吴厚英紧皱着眉毛,身体随着海军的
动作上下起伏,身体又痛又舒服,她不禁嘴里发出销魂的哼哼唧唧声:嗯嗯嗯嗯!
紧接着腰部急剧的抖了几抖,吴厚英感到阴道深处
被一股子弹般的男人精液重重撞击,阴部深处像尿尿般也射出了一些水出来……
操完后吴厚英像死人般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海军打来一盆清水,用毛巾仔细
清洗着吴厚英阴部的血谜的污物,弄完这些后两人光着身体相拥而眠。吴厚英醒
来时天已经微亮,窗外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欢畅着,顿了一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
一晚上都在睡在海军宽厚的胸膛上,而且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
身边除了海军再无别人,而且海军呼呼的睡的正香,但吴厚英还是把一张雪白的
脸羞成了关公,一夜之间自己原本想留到棺材里的处女膜被身边这个和儿子一般
大小的男人夺去了,当然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她觉得此时的她比那个四十多岁才
中举人的范进更开心,哪个女人愿意一辈子没爱过,没和喜欢的男人有过鱼水之
欢就离开人世呢?
她柔情的看着海军那浓浓的眉毛、微黑的脸庞,以及那好看的大鼻子,脑中
不知不觉想到以前上班时一个女同事说过:男人鼻子大底下的东西就大!再想到
海军底人那吓人的东西,她不禁掩嘴扑哧一笑,这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吴厚
英赶紧下床去找拖鞋上厕所,脚刚一下地,腰就被海军搂住了。吴厚英假意生气
的去拔腰间的大手,「海军,你什么时候醒的,快放开我,我要去小便,急死了!」
海军笑嘻嘻的掀开毯子,双手抱着吴厚英的腰说:「你刚才一笑就把我吵醒
了,你要尿尿是吧,来,我抱着你尿。」
吴厚英一听老脸又笑了,两只无力的手打着海军的胳膊:「别闹,快把我放
下来,我急死了!」
海军不理她,抱着她对着地下脸盆的方向,然后人蹲下来色色的说:「尿吧,
不让我抱着尿那你就憋着,嘘…………!」
吴厚英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再加上海军坏坏的嘘
声,只听的『啊』的一声轻叫,伴随着吴厚英心中的舒服感,一股急急的水流立
时喷涌而出,有的准确的洒在脸盆里,有的溅到了脸盆周围的地上。海军看着吴
厚英黑黑的阴毛中间像喷泉一样的水柱响亮的落在脸盆里,阴唇两侧的一部分阴
毛也躲避不及的被浇了个通透,海军不禁欲火中烧,底下的鸡巴又不自觉的硬了。
随着最后几滴水珠的落下,吴厚英伸手要去抓床边桌子上的卫生纸,海军却
不容她清理尿渍,他手上继续抱着吴厚英站起身来,待她下地站好后,野蛮的将
她的双手撑到墙壁上,手扶着勃起的鸡巴匆忙的寻找着阴道口。
吴厚英的腰部被海军按的死死的,使的她无法转身,只手一边着急的扭着白
白平平的屁股一边骂道:「你这死孩子,昨晚差点被你弄背过气去,才这么一会
功夫又想要!再说天都亮了,哪有人大白天做这事的,丑死人了。快放开手,我
要回家了!」
海军一看那屁股扭动的妙姿更是无法忍受,他吭着气不做声龟头凑近翻开的
肥阴唇中间,滋溜一声捅进了大半个棒身,这一插入吴厚英立马停止了扭动,她
「啊」的叫了一声,心中暗暗奇怪:原以为会痛的要命,哪知只有一点点微痛,
反倒是酥麻的感觉更多!不过她还是心有余悸的嘱咐着骚劲十足的海军:「别进
那么深,你的那个太长了顶的我疼,你快点弄,我还要赶回去给孙女做早饭呢!」
海军深吸一口气,双手将无法欣赏的两只乳房抄在手中,舌头在吴厚英白皙
的背上舔着,底下的凶恶家伙温柔的缓缓进出着。吴厚英这时才算体会到了男人
阳物的妙处,那火热粗长的东西在自己湿滑泥泞的阴道中无论进出都会带来快感,
看外面天已大亮,一方面急着回去,另
一方面怕早起的客人或者服务员走过时听到,赶紧加快速度发着狠的顶向吴厚英
瘦削的屁股。『啪啪啪啪啪………』海军一咬牙泼风似的就是二三百抽,房间里
屁股被撞的声音间隔时间陡然短了许多,水响的声音也更加响亮了。
吴厚英感觉可怜的屁股快要被撞烂了,身体像触电般的被动的快速抖动着。
阴肉被坚硬的棒身剧烈的摩擦着,使的快感也呈几何倍袭来,她压低声音带
着口腔叫着:「海军,阿姨不行了,被你弄死了,啊啊啊!我来了!我来了!」
话音未落海军就感觉一股热流打在了紧张工作的龟头上,如此不间隔的快插他也
是快到临界点了,被吴厚英的阴精一浇龟头立马变的痒不可忍,他奋起余勇又快
又深的插了一二十下,一股精子也是急喷而来,灌入了吴厚英的阴道深处……
海军一夜没睡上三个小时,还和吴厚英亲热了两次,弄得上班时是哈欠连连,
旁边的侯天娇趁人不注意将穿着薄尼龙袜的脚暧昧的在海军的小腿上刮了几刮,
嘴里打趣道:「海军,是不是昨晚偷人去了,怎么一上班就瞌睡啊?」
海军一看大家都在闷着头忙碌,便大着胆伸出安禄山之爪飞快的从桌下伸进
侯天娇的长裙里在大腿上捏了一把,嘴里也不服输的回应道:「昨晚不是你叫我
去的吗?累死我了,一晚上都没的睡!你反正不用出力。」刚说完凉鞋里的脚趾
被人狠狠踩了一脚,海军痛的『咝』的一声,抬头一看对面的干妈谢小苹正满脸
醋意的瞪着他。
这时,长桌两边的老妇女一听都哄堂大笑起来,这个说『天娇,碰到个壮的
也不能当牛使唤啊,人家还没结婚呢!』,那个说『天娇,海军那东西怎么样?
填的满你的无底洞不?』,还有的说『天娇人长时间没吃东西不能一下吃的太饱,
会撑死的,啊哈哈哈哈!』……「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正在大伙笑成一团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公鸭嗓冒了出来,这帮老女人立刻变
的鸦雀无声,不回抬头看就知道是周厂长来了。周一毛今年53岁,个子一米六
五的样子,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黑不溜秋的,他当这个厂长全靠文革时的『闯』劲。
何谓闯劲:就是敢打、敢砸、敢抢。不怕闹事,就怕事大不了!再加上他和
革委会的头子是酒肉朋友,这才给这个不学无术的老流氓混上个厂长当,等到四
人帮快垮台的前夕,嗅觉灵敏的周一毛第一个将自己的恩人──那位革委会主任
给告了,好家伙,足足写了八页纸啊,结果革委会主任被判了20年,他自己受
到了上面的表扬,这厂长自然是当的稳稳当当。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既和蔼又朴素,
背地里尽干坏事,这厂里的妇女大都被他占过便宜,只是这些老女人大都是有家
有子女,对这些也不是特别看重,摸就摸两下,亲就亲两下,就当是被蚊子咬了
两口,这工作虽然钱不多,但自己能养活自己没问题,起码可以给子女减轻点负
担不是。
周一毛在当时应该可以算是个富翁了,文革那些年他把抢来的钱财文物很多
都偷偷拿回家藏了家里,只是现在还不给拿出来用,他在想着等从厂长位置下来
后拿着这些钱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城市去住,到那时候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好酒
好肉女人还不是召之即来!
「看看你们一个个还有个干活的样吗?不想干都给我滚!你们还别嫌这活钱
少,你们不干外面想干的人排长龙呢!」周一毛边弹着烟灰边训斥着工人,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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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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