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主动和我搭起了话。
「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回家。」
我哆哆嗦嗦地回答他。
「家住哪儿啊?远不」
「额,挺远的,要坐40多个小时呢。」
「40多个小时?那是挺远,呵呵,我们哥几个都是山东人,来南方办点事,
现在也要回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
我和那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互相询问了些情况,没过多久,妈妈上完洗
手间回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屁股翩翩走
来,到她翘起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腿于卧铺边坐下,几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
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
禁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
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
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
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几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
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主动说道:
「妈,这几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几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
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
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她嘴上与人答话,双眼却不敢正视对方。
后来,简单寒暄了一番后,三个山东人也没与母亲多聊。傍晚快到饭点的时
候,正巧火车入一小站,大约要停十几分钟,于是三人便下去抽烟,还问我要不
要同去,可还未等我说「好」,母亲就抢先发话,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火车头发出一阵长鸣,车身渐渐启动了,但直到此时,
那些山东人还未回来。
母亲猜想他们去前面吃饭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顺便买点吃的回来。
但我几乎将所有车厢都溜达了一遍,仍不见那几人的踪影。
饭后,也许前几天忙着搬迁,实在太疲倦,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
都沉沉地睡着了。
……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却骇然地发现我妈不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我妈能去哪儿?!
我想想都后怕,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准备找妈妈去。突然,我又同时发现,
自己对面和上面的卧铺也空无一人,那几个山东人也不见了!再往床下瞧一眼,
我们母子俩的行李也不知所踪。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万分地在车厢里走着,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更没可能叫唤妈妈的名字。
因为此时乘客们都在酣睡,整个车厢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几乎所有灯光都
关了,黑压压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个人,走着走着,几乎快到火车头时,却突然瞧见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乘警室。
不行就报个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正当抬起手,准备敲门,我却不禁愕然停住了——隔着乘警室大门上的玻璃
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此时就在里面,她耸搭着脑袋,站在那,双眼通红,明
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再仔细一瞧,母亲手上竟还被戴上了手铐!
旁边,不出意料的,那三个山东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还有一个穿制服的,
应该就是这趟列车的值班乘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值班乘警也是山东人,并且与那三个大汉同乡同村,
几个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们了。步入社会后,虽然哥们几个聚少离多,但
交情却一直都在。)
「嘿,没想到你嘴还挺硬,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听说过……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没有干那事儿啊!」
「你现在老实点,自己把犯罪事实给交待了,我回头给上面写报告时,说不
准会笔下留情。」
「乘警同志,该说的我全都给您说了,是他们冤枉我!」
隔着玻璃窗,只看见母亲和乘警俩人的对话,那几个山东人站在一边,默不
作声,但时不时却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致可以猜出,三个山东人似乎在举报我妈犯
了什么事,还把她揪到了乘警处,报了案。可怜我妈妈,总是那么头脑简单,还
在那竭力为自己辩护,丝毫没察觉到这名审问她的乘警,却是与那些山东人一伙
的……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审你一遍。」
「您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请问吧!」
我妈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乘警毕竟经验丰富,他瞧我妈这副慌手慌脚的模样,便知审讯已十拿九稳。
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一句句问我母亲:「姓名?」
「冯慧芳。」
「年龄?」
「四十五。」
「性别?」
「女。」
「职业?」
「暂时还没工作。」
「去哪儿?」
「回老家。」
「老家在哪儿?」
「北边。」
「那男孩儿与你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念书还是工作?」
「工作。」
「什么工作?」
「额,具体我也不大清楚。」
「丈夫呢?」
「已经离婚。」
「好,你再看那边,是不是你的行李箱?」
「是的。」
乘警问到这,我才发现我和妈妈的行李也被他们搬过来了,怪不得卧铺下面
空空如也。
「行,那你好好瞅一瞅,这些东西都是从你行李箱里搜出来的!」
说罢,乘警便从桌底下拿出一个大塑料口袋,哗啦啦往桌上一倒,呈现在众
人眼前的,竟然全是一些暴露无比的情趣内衣,和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还有几
盒开过封的避孕套。
糟糕!这些东西都是我买来性虐、调教母亲,或是在床上玩弄她时助兴用的;
而那些避孕套,则是母亲刚开始与小表弟搞上时,怕小表弟少年得病,强迫
小表弟与她做爱时戴套。
我妈看着桌上这些下流玩意儿,生生就摆在自己眼前,百口莫辩……母亲霎
时就身子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可那位乘警却不打算就此为止,继续质问我妈:「你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
岁数也不小了,还带着孩子,怎么行李箱里尽是这些东西?数量还不少!难不成
是用来和你儿子耍的?!」
虽然乘警是在开黄腔,但跪在地上的母亲,听他这么一说,不免悲从心中起,
想到自己身为人母,平日里却常常与儿子、侄子乱伦,干了无数有
来怕痒,便更加放慢了速度,还故意用手多次挠弄她的小腹,我妈实在忍受不了
然后强行定义为违禁品,治我妈的罪,好以此来威胁她。
市民,我代表警方谢谢你们!但现在审讯工作仍未完成,能否请你们三人留下,
猪手,正想抽身避让,却随即被乘警制止了:「站着别动!他是证人,有权利搜
接着,乘警又调戏般地问我妈妈,为什么她胸部那两块肉鼓起那么高,是不
不允的苟且之事,现在正发生的这一切,也许就是自己的报应吧!
乘警玩够了我妈的奶子,便指示三个山东人也去
火车要坐……三人当下就生了邪念,准备密谋一番,找机会干我妈一炮。
毕露,指着我妈对乘警说,他们要做证人,检举揭发我母亲在火车上从事卖淫嫖
(因此当时我没被吵醒),帮他们一个小忙,并把我们的行李也一并拖走了。
违妇道、人伦
过瘾,便突然一下将我妈的连裤袜扒拉了下来,裤袜一直被褪到我妈脚踝处。
乘警听了,勃然大怒,说我妈妈现在就是一嫌疑犯,没资格与他讨价还价。
滚打了十几年,所以每次即使被抓进局子里,也不久便会「无罪释放」。至于调
屋里的山东人听到这话,各个都乐出了声;我在门外听了,也不禁暗暗发笑。
我妈被人摸奶,自然一脸的不情愿,但意外的是,这次她丝毫没有反抗。因
「嫌疑犯」三字,便顿时软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我妈说自己愿意脱衣服,但
十足的腰间。我妈觉得心里痒痒的,便小声催促他能不能快点。乘警发现我妈原
山东大汉们听了,自然跟着乘警哥们儿继续演戏,纷纷义正言辞地说道:
本人作为此趟列车的值勤乘警,我要以『从事卖淫活动』罪,拘留你!」
从我妈的行李箱内翻出那么多色情玩意儿。
我妈强忍着屈辱,站在那给山东人摸屁股,摸了好几分钟后,那人觉得还不
你的身。」
我妈包裹在肉色连裤袜里的大屁股上,肆意地又捏又摸起来。母亲感觉到他的咸
「审讯」正在进行中。
李箱逐个打开,大肆乱搜乱翻起来。那乘警本来计划着从行李里随便揪出些啥,
「好,下面由证人们搜查举证。」
里他们敲诈勒索、贩卖人口,几乎无恶不作,但因为颇有些手段,在当地又摸爬
这还没完,紧接着那乘警又对三名山东人说:「你们三人举报有功,是良好
母亲听完,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此简直难以置信!
审讯,不然罪加一等啊。」
挺着一对豪乳、大屁股扭来扭去,鸡巴就已胀得难受,何况还有几十小时枯燥的
乘警接着说道。
火车上做乘警!能跟这帮人渣做哥们,诸位看官们不妨想想,那乘警能是什么好
戏良家妇女,对这些人渣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多年来的惨痛教训,也让我妈妈「学到」了不少。
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几个山东人便直言不讳,把计划玩弄我妈的事儿与那
听他们描述完我妈的相貌与身材,乘警一拍脑袋,嘴里啧啧地说,自己最近
这般捉弄,整个大屁股都颤抖着甩动起来。
我妈扭扭捏捏着,不愿搭理那乘警,说即便要搜身,也不需要她脱衣服吧,
我妈无可奈何,终于还是脱掉了洋装套裙,只穿着内衣丝袜站在那。
许多,便暗暗和几个山东人使了使眼色。
妈肥大的臀部也跟着向上高高撅起,粉红色的丁字裤紧紧夹在两腿之间,将我妈
丢在了办公桌上。至此,我妈胸前那两口巨大的哺育器,终于彻底暴露在众人眼
「冯慧芳女士,你目前表现还算不错,一定有保持这个态度,好好配合我们
想以此要挟她,自己和儿子都很穷,没钱可讹,不如就让他们劫个色吧。
乘警一边给我妈解开手铐,一边假装唱起了白脸。母亲头脑果然简单,竟然
我妈的乳房来!
事情至此,我总算大致弄明白了:原来,这几个山东人是混黑社会的,平日
「把衣服了,我们要搜身!」
工作太忙,已经半个多月没玩到女人了,今天老天开眼,让他逮着这么一位大胸
也很充分:审讯室就是乘警室,地方就这么大,三个山东人作为人证,必须在场,
继续协助警方办案?」
她今天穿着裙子,身上又没口袋,完全没地方私藏毒品。
指示,也不多想,立刻一一照做,不再像刚才那样扭捏。乘警见她抵触情绪少了
娼活动……
我妈这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竟然毫无防备之心,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他
撑起高高的……母亲一脸娇羞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身上什么都没藏。
神,黄赌毒不分家,因此我怀疑你不仅卖淫,还贩毒。」
随即就吃了他这一套。
接。
鸟?
在场几个山东人、以及门外的我,都有些吃惊,因为没想到这乘警会如此直
美娇娘,必须不能放过!
们走了。
接下来,乘警要求我妈妈弯下腰,双臂伸直,尽量用手指尖碰地。我妈听完
「搜」完腰部一带,乘警又让母亲直起身子,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我妈胳膊
随后,乘警再次得寸进尺,他解开我妈的胸罩带,将她整只乳罩一把扯下,
前……
……
「一定留下,全力协助警方!」
乘警说了。
也许那乘警与几个山东人今天撞了大运,有如天助,他们万万没料到,竟能
耻沟处隆起的一块完全勾勒了出来。
后来夜幕降临,趁大家都在熟睡,三个山东人便礼貌地请我妈去车头一趟
乘警走到我母亲身后,用双手沿着我妈的两肋,慢慢摸索,一直摸到她肉感
乘警手里拿着几份文件,一边假装阅览,一边对我妈说:「根据文件上的精
我妈妈初中毕业,没受过什么教育,可谓是个彻头彻尾的法盲。她一听到
必须让三个山东人出去外面。
刚一抬高,乘警就迅速将手伸进我妈的奶罩里,众目睽睽之下,他竟大肆搓揉起
山东大汉们始见我妈性感的胴体,其中一个胆大的,便走上前去,将手放在
并且,更巧的是,下午火车停小站时,他们几人去月台抽烟,正商量着如何
我妈被他问得无地自容,又不好直接说自己是因为乳房太大,奶罩永远都被
乘警与那三人是一伙的,怎能让自己哥们儿错过好戏?他拒绝我妈妈的理由
把我妈推到,却遇见了当年一起混的某个哥们,几句一打听,发现这哥们就在咱
为母亲心里明白,这个乘警以及那些山东人,之所以污蔑她卖淫犯罪,无非就是
(四)
乘警见我妈已完全答不上话,便站起身,高声宣布道:「现在,冯慧芳女士,
山东人毕竟是道上混的,十分有江湖经验。他们见到那些东西后,随即凶相
妈妈吃力地弯着腰,硕大的双乳重重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与此同时,妈
到了乘警室,男人们把大门一关,也不顾母亲强烈反对,就开始将我们的行
是在胸罩里藏毒品了?
今天遇到我妈妈这样的美妇人,他们自然淫性大发,光看着我妈在自己面前
无法回避!
搜一搜。
大戏终于登场!
接下来的一刻钟里,我躲在门外一边偷偷打飞机,一边观看着山东大汉们轮
番扑向我妈,一个接一个地把玩着母亲左右两只硕乳。整个过程中,我妈一直羞
涩地将小脸侧向一旁,默默忍受着自己的乳房被男人们搓扁捏圆,像两坨面粉团
似的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胸部上同时有六只大手在摸弄,一时间,我妈的两只大奶子根本闲不下来。
男人们握住我妈乳房的底部,将大块的乳肉在空中甩来甩去,还用手指夹住
妈妈的奶头,又揪又扯,像拉皮筋一般往外不断拉长。
在如此疯狂、粗鲁地玩弄之下,我妈乳房的颜色开始白里泛青,乳头也渐渐
变硬变紫。
半晌,母亲不禁傻傻地问了一句,难道这样也算「搜查举证」吗?
乘警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告诉母亲等下他们还有更深入的「搜查」。
果然,待几个山东人都过完瘾后,乘警便将手伸向了母亲私处。直到此时,
母亲方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扭着腰肢,挣脱开众人的咸猪手,并高声叫
喊着「不要,不要!」
「怎么,臭婊子,你想妨碍我执行公务?」
乘警开始辱骂我妈妈。
母亲现在才想起反抗,似乎已经于事无补。她带着哭腔恳求乘警,能不能放
她一马,自己真的没藏什么毒品,也没在火车上卖淫,是那些山东人想玩弄她的
身子,故意陷害她的!
「这婊子竟敢污蔑哥几个,乘警同志,我要告她诽谤!」
其中一个山东人无耻地说道。
「哟,你还敢反咬证人一口?」
乘警说罢便拿出手铐,再次把母亲双手拷了起来。
紧接着,他便一手拍打妈妈的屁股,一手捏在妈妈的大腿肉上,开始仔细
「搜查」起来。母亲绷紧着身体,低声抽泣着,一旁的山东大汉们见闲着也是闲
着,便再次围过来玩弄我妈的双乳。
很快,乘警就攻破了母亲身上最后一块屏障——将她的丁字内裤往下一拉,
与连裤袜一起褪到了脚踝处。山东人见我妈全身都被扒光了,纷纷吹起了口哨。
接着乘警将母亲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伸手去摸她毛茸茸的下阴,我妈出于本
能,连忙夹紧大腿不让乘警再往下摸。见我妈如此不配合,乘警高高甩起手,
「啪」得一声狠抽在母亲大屁股上:「你再这样乱动,我可要上刑了!」
我妈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禁浮现起当年在老家时,自己被一群城管性虐折磨
的情景,那些个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
乘警再次把手伸进母亲裤裆处,捋着浓密的阴毛,在耻沟附近胡乱搅了一通。
母亲被他吓到后,变得更乖了,顺从地站在原地,任由男人猥亵下体。接着
乘警将两根大拇指按在母亲肥厚的阴唇上,一左一右,用力向两边掰开。
我妈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身体想避让,却又丝毫不敢动弹,只好皱起
眉头忍受着。
扑哧一声,乘警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我妈的肉穴,并且越插越深,开始转着
圈地抠挖起妈妈的阴道壁。我妈呜呜咽咽地低吟着,臀部不由自主地缩紧,旁边
山东人见了,格外兴奋,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被乘警指奸了近十分钟后,母亲实在忍无可忍,屁股往后一抽,肉穴口「吐」
出了乘警两根湿漉漉的手指。
妈妈娇声呵斥道:「好啦好啦,求求你们了!不要再弄了……」
「少废话,下面还没搜查完,快点把腿张开!你是不是把毒品藏屁眼里了?」
乘警说完又想用手指去捅妈妈的屁眼,不过再次被阻止。
「这算哪门子的搜查?乘警同志,我衣服都脱光了,既让您看又让您摸,今
晚我儿子还在火车上,求求您就放过我吧。」
(如此精彩肉戏,我怎能错过?老妈你也太天真了……)
没想到这乘警是个滑头,他见母亲有意「求和」,不仅没严词拒绝,反而语
气一软,假装十分为难地说道:「大姐,这你可不能怨我,毕竟不是我主动去逮
捕的你,是这三位市民把你抓到乘警室,举报的!」
几个山东人闻言,立刻暂时停手搓揉妈妈的大奶子,纷纷义正言辞地叫着:
「对!对!我们要举报这娘们儿,咱们手上有证据,不能轻饶了她!」
母亲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
见我妈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乘警暗笑她已经上钩,便随即指了条「明路」
给她:既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去说服那几个山东人撤销举报,这是唯
一的办法。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听乘警这么一说,她自然明白「说服」二字的潜在含义。
于是我妈考虑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凌晨
四点多了。我妈想着一定得在天亮前回去,否则很可能把自己儿子也牵扯进来。
没时间犹豫了……
几秒钟后,母亲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接着缓缓转过身,对三个山东大汉说,
如果愿意撤销举报、饶她一马,她就用肉体作为回报,满足他们任何需求。
又跑到前面去折腾我妈的小美
脚。他把我妈的秀足捧在手里,一边变态地用鼻子嗅她的玉指,一边口中骂骂咧
咧的,要妈妈等下赶紧把丝袜穿上。
背后没了支撑,我妈的上半身立刻失去平衡,正往后仰时,却被另一名大汉
逮着机会,他大手一把拎住我妈的双臂,往反方向用力一拉……我妈嘴巴里和阴
道里两根阳具,正好借着反作用力,猛地一下插到了妈妈上下两张小嘴的最深处。
山东大汉们轮流上阵,走马换灯般地将阳具插入我妈阴道里、口腔中,轮番
轰炸、横冲直撞;妈妈被他们肏的浑身绵软无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也渐渐模糊起来。
我妈性器与男人交合处水声哗哗,可见她阴道分泌的淫汁量越来越大,肉棒
的抽出插进也越来越顺畅。
肏到后面,三个山东大汉已不需要我妈吹喇叭,用香舌为他们湿润龟头,而
是让母亲双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鲍鱼肉,直接便提枪上阵,一
炮顶到我妈的子宫口。
乘警非常喜欢让我妈口交,吞吐他的肉棍、吸舔他的卵袋,时不时地我妈还
得舔舐他臭烘烘的屁眼……
凌晨时分,几个男人均已在我妈妈体内泄了不下三次精。我妈奄奄一息地躺
在地上,屄口大开着,浓密的阴毛上全是白色黏稠物。
不过即便如此,男人们依旧余兴未消,于是乘警提议再玩一轮。
母亲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没想到连续数小时的激烈性交都无法满
足这帮人渣。她赶忙直起酸痛的身子,晃着布满牙印的硕乳,跪在乘警面前,语
气虚弱地恳求男人们放她回去。
可乘警却不依不饶,坚持要我妈妈再让他们爽一轮。
我妈见他态度如此强硬,自知在劫难逃,便提出至多再陪他们玩两小时,天
亮之后,早餐前必须放她回去见儿子。
乘警点点头,算勉强答应了。于是我妈再次趟回地上,吃力地张开大腿,挺
起早已肿痛涩胀的阴户,等待男人们阳具的插入。妈妈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因
为她深深明白,马上迎接她的又是一轮残暴酷烈的精液洗礼。
第二轮性交,男人们对怎么肏弄我妈、让她摆什么姿势最爽,已经完全得心
应手:一边控制着节奏,用阳具时快时慢地抽插她,同时舔吸她的耳垂和脖颈处,
当然妈妈的两只大乳房也不能放过;一边不断让她变换体位,什么传教式、狗爬
式,什么骑乘位、女上位,通通在我妈丰满肥熟的身子上尝试了一遍。
(五)
早上七点多钟,太阳出来了,阳光穿过火车的车窗,在我旁边挂了个角。渐
渐地,醒来的乘客们开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
此刻,乘警室内的香艳肉戏也快接近尾声,妈妈正在给刚射完精的男人舔舐
鸡巴,清理他们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快步走回到自己车
厢,然后脱去衣裤爬上床,假装熟睡起来。
妈妈被人轮奸了一夜,很累;我站在外面偷看了一夜,也很累。人困马乏的
我一躺到卧铺上,还没来得及「假装」多久,便真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不知道几点几刻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但令人稍感心安的是,
此时母亲正躺在我身边熟睡着,刚经历过一夜盘肠大战的她,脸色憔悴,呼吸沉
重,黑眼圈十分明显,不用说,母亲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疲惫到了极
点。
见我妈妈睡得又香又沉,我实在不忍心打扰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正巧,
车厢过道里有一辆餐车经过,我心想,妈妈吃了一夜男人的大鸡巴,胃里只有白
乎乎的精液甚至尿液,又没来得及吃早饭,等下她睡醒后必然饥肠辘辘。
我在妈妈的皮夹里拿了些零钱,准备出去买饭。找皮夹时,我不经意间注意
到,对面以及自己头顶的卧铺仍然空无一人,想必那三个山东人又出去溜达了,
真是精力旺盛啊!
……
下午,母亲大约两点钟左右才醒,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坐在卧铺边和我一
起吃盒饭。
「妈,您今天怎么起这么迟?太累了吗?」
我不怀好意地问母亲。
母亲显然还不知道,我昨晚全程躲在乘警室门外,现场观看了她和几个壮男
的交媾大戏。她打着马虎眼,一边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边回答我说:「嗯,这两
天确实挺累的,可能我还有些晕车吧。」
「晕车?从没见您这样过啊……哦,对了,上铺那个山东来的叔叔好像说过
他们有晕车药,要不我管他们借一点给您?」
母亲一听我要去找那帮轮奸她的山东人,顿时面露惧色,慌忙放下手中的筷
子,神情紧张地说着:「不要,不要,妈妈没事……儿子你就乖乖坐这吃饭,哪
也别去!」
「这怎么行?万一您等下又晕车咋办,多受罪啊!」
我故意逗着母亲,「我还是去管几个叔叔借一点吧,他们人看起来还挺仗义。」
说罢我便假装起身,结果瞬间就被母亲拉住袖子:「别去!……听妈的话,
是兴奋,母亲被我全身捆绑之后,脸上迅速泛起红潮,额
头上也布满了香汗。我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大屁股,笑着说,不用紧张,等下我一
定会温柔对你。
母亲害羞地点点头,说道,只要不弄伤她的身体,我想怎么虐她都行。(很
显然,母亲低估了我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
随后我又拿出两样新道具:一条黑色丝袜,用来蒙住母亲的双眼;一台吸尘
器,用来给母亲「爽一爽」。
接下来,我先将妈妈胸前的渔网一把撕开,让里面两只大乳房各探出半只,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我便将吸尘器插上电源,把吸风管的一头对准妈妈的
左乳,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打开了吸尘器开关,随着机器呜呜作响,我妈
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晕上一阵酥酥麻麻,还以为我在用风扇吹她的奶子。
半分钟后,我突然将开关往上一推,把吸尘器功率调到了最大。这下可好,
妈妈的大奶头以及小半个左乳瞬间变被强风吸进了吸风管里,我妈这时才明白一
直牢牢吸住她左乳房的是吸尘器吸口,她惊恐万分地摇晃着腰肢,被绑住的手脚
将麻绳绷得紧紧的。我妈凄厉的尖叫声与机器高速运转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
仿佛来到了一家屠宰场。
我妈妈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吸得不由直往前倾,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巨乳,
本来就比一般中年妇女要挺拔的多,乳头也惊人的又翘又长。此刻在吸力的牵引
下,妈妈弹性十足的乳头被不断拉扯、变长,几乎快赶上正常人小拇指的长度。
母亲苦苦哀求着,希望我能关掉电源,但此刻我正玩在兴头上,不仅不会搭
理她,反而还用手剧烈摇动起吸风管来,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惨烈了……随着长时
间被强力吸住奶头,母亲乳晕上的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渐渐地,似乎其他部位
都没了知觉,意识全停留在乳尖。
看着母亲的一只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我觉得十分过瘾、有趣。玩了十
分钟后,我又如法炮制,淫笑着将吸风管换到母亲的右乳,再次开足吸尘器的马
力,兴致勃勃地摧残起母亲另一只乳房来。
……
回到火车上。
……
我和妈妈吃过午饭,哪也不敢去,尤其是我妈,就在车厢里休憩着。同时,
对面的山东大汉们仍一直未见踪影,再加上火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不用多久,
就到山东地界了,我妈紧绷着的神经渐渐舒缓。
又到了一个小站,久坐多时的我准备下车走一走,也想着拉母亲一道,去外
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母亲摆摆手,说她就不陪我去了,因为得留一个人在这看着行李,以免被人
偷了,让我自己下车玩去吧。
我拿了些零钱,下车后,也没跑远,就在站台边的几个小店瞎转悠。不知是
不是巧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一回头,果然是那三个山东人。
其中一个笑嘻嘻地问我:「出来溜达呢,小伙子,你娘怎么没跟你一块儿?」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昨夜偷窥他们轮奸我妈妈时,自己着实特别兴奋,心
中的绿母情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现在光天白日之下,看他们这副邪恶嘴脸,
我打心底还是十分厌恶的,并且很害怕他们再去骚扰我妈妈。
于是我便「聪明」地编了个谎言:
「火车上人实在太多,我妈去前面找公共厕所了。」
我指了指站台最远处,「你们找她有事儿吗?有事就去前面厕所等她吧。」
三个山东人听了,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被我成功骗到……半
晌,他们递了根香烟给我,并说:「咱哥几个与你娘又不认识,能找她有啥事儿?
告诉你吧,小伙子,咱毕竟睡一个车厢,也算有缘分,但哥几个刚刚接到电
话,临时有情况,就在这站下了!「
听闻他们几个要提前下车,且就在当下这一站,我心中顿感大喜,想着赶紧
跑回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那几位叔叔再见,一路顺风!」
「急啥啊,火车得有一阵才走呢。」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其中一人轻轻拦下,「抽根烟再走呗,回头代咱向你
娘问好啊!」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吞云吐雾起来,还主动伸手过来给我点烟。我不好驳他
们的面子,心想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永远跟这帮人拜拜了,便跟三个山东人一
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吸进第一口时,我就觉得手中这烟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牌子,原来是自己没
抽过的;吸进第二口、第三口时,烟雾的味道越来越奇怪,但几个山东人却抽得
一切安然;吸进第四口时,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
几秒钟后,我终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中,我放佛听到了一句:
「赶紧的,回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乳晕都快高高隆出半只乳房,她整个人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又奇怪的略显性奋。
站在我妈妈身后的那人,阳具深深扎在我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感受到了我
妈阴道内大量爱液的滋润。渐渐地,他开始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猛兽一般,紧紧握
住我妈甩动着的乳房,不断加快阳具抽送的力度和频率。至此,每一下肉与肉之
间的撞击,都会产生出「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交织着我妈醉人肺腑的呻吟
声,在这片开阔的荒野之中萦绕回荡,令人感到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数小时里,三个山东大汉们轮番上阵,无休无止地轮奸着我母亲。
我被束缚着躺在地上,默默观看了全程,心里不仅感慨万分:这几个男人不
知前世做了什么善事,这辈子不仅可以混黑道作孽,还可以如此艳福不浅,在这
四下无人之境,面对我成熟性感又毫无反抗能力的母亲,他们的三根肉棒一个也
不闲着,争先恐后地抽插在我母亲的肉穴里、嘴巴里、肛门里,痛快淋漓地狂肏
猛干,尽情享受着母亲丰满肥熟的美妙肉体。
直到……
「嘀——嘀——嘀——」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夜幕还未降临。
不知何时,东边几十步开外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车
门打开后,前座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类似于上世纪八十
年代的旧军服,整个人看起来土得掉渣。
山东大汉们见到有人来了,只好意犹未尽地从我妈妈阴道内或嘴巴里抽出阳
具,然后把她往旁边草地上一推,不管不顾了,各自开始提裤子、系皮带来。
母亲被他们整整肏弄了一下午,得到解脱后,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累
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裤子后,山东大汉们便扛起我妈妈左右两只肩膀,一边一个,扛着
她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此时我妈浑身赤裸,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一丝不挂
着;她肉鼓鼓的乳房上精斑点点,阴毛也被几块精冻粘成了一团。
另一个山东大汉则朝我走过来,我见状,怕受皮肉之苦,赶紧闭上眼睛,假
装自己仍在昏迷中。
……
「你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来?敢让哥几个等一下午!」
「操他妈的!我看这逼是欠揍!」
山东大汉们高声嚷嚷着,甚至还要动手去揍那中年男人。
那人吓得一边举起双手躲避,一边语气害怕地说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
意来得迟,而是路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赶紧的,给钱!」
山东大汉怒气不减地打断了他,「那娘们儿一万,她儿子八千!」
「好好好,俺这就给钱,一分都不敢少几位大哥!」
中年男人随即从车里取出一叠钞票,当面清点了一遍后,总共一百八十张百
元大钞,才唯唯诺诺地双手交给了山东大汉们。
「你……你们这帮人贩子,我求求你们了……就放……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妈脸色惨白,身体极其虚弱,但她仍鼓足最后一丝气力,向这些不法之徒
求情,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这周围,知道这他妈是哪儿吗?放了你儿子……那他
不到明早就被野狼给撕了!」
母亲听他这一说,顿时泪水涟涟,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如此悲伤、
绝望,比刚刚被男人们轮奸时还要伤感百倍。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
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
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样,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
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来。
「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
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
「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
「唉,这老娘们肉可真嫩,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
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
抠挖着我妈妈的肉穴。
……
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妈妈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
着衣服,而妈妈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
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
这帮山东人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妈妈的首饰、
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但最重要的,我和妈妈此次在南方挣下
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
奶罩的隔层里。
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
(六)
被扔上车后,我继续保持沉默,闭着眼睛装昏迷。不过即使睁开眼睛,也根
本无法看到车外的景象,因为四面玻璃上全被贴上了黑纸。只能看见司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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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陌生男人强jian,儿子 还在身边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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