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荣波没应声，摇了摇头。
    “她住一楼，101号。”李娜说道。
    “哦！谢谢！”荣波说道。
    “你俩到底发生过什么？”李娜问汪云涵。
    “就因为她强占我车，我把她撵下来这事儿呗！”汪云涵无辜地说道。
    “她干嘛强占你车？她自个儿又不是没车。”李娜问道。
    “我哪知道……可能是因为他在我车上吧！”汪云涵说道。
    “好端端的，刘文武干嘛上你的车，人家两人才……”李娜话没说完似觉不妥，及时刹住了话峰。
    “谁？”荣波突问。
    “他俩是不是真是那儿样的，你又知道多少？”汪云涵问李娜。
    “是，她怀过他的孩子！”李娜肯定道。
    “怀过是什么意思？”汪云涵问道。
    “怀过代表着两人曾经有过……”李娜的话戛然而止。
    “孩子呢？”汪云涵问道。
    “没留住。”李娜言道。
    “这不就结了，虽然我们没有过……但我们起码……还有个……那什么。”汪云涵的话有点儿针对李娜。
    “那不是一回事儿好吗？”李娜嘴上这么辩驳，其实心里也明白这个既定的事实。
    “不对，确切来说，应该说我们也有过才对，只是……只是……”汪云涵说到这里，突然间神情变得扭捏起来……
    “嘿嘿……珩珩……咯咯咯……”李娜笑了起来，汪云涵脸一下就红了，她略显慌乱地局促着，迟疑着，听到李娜还在笑，气呼呼地起身来抓李娜，吓得李娜连忙跑开，两人围着餐桌追逐着。
    “有你这样的吗？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咯咯咯……”李娜一边跑一边笑着嚷道。
    回想起当日的状况，汪云涵更觉着难堪，这种事被撞破太令人尴尬了。
    “怎么啦？这是……”荣波极是好奇地问道。
    汪云涵坐下了，神情中满是沮丧和哀伤。自己患的这个先天性妇科疾病并不罕见，也不是不能治愈，只是让她不能接受的是每次治疗后都需要锻炼和巩固磨合，那种行为是什么定性？对于思想传统保守的汪云涵来说，是极度排斥的。
    当时正值新婚，也不乏有过若干次的尝试，算起来也是她倒霉遇人不淑，古旭通作为毛头小伙子，他缺少的不仅是耐心和包容，反之表现出的那种裸的鄙夷和不屑，是造成汪云涵极度自卑心理障碍的源泉，久而久之就继成了?交恐惧症。
    也正是鉴于此，汪云涵在离婚后，果断选择了AID，虽然是妈妈的建议，但汪云涵作为汪氏家族的一员，唯有此才能规避消除那些虎视眈眈注目向自己的家族势力，才能免除自己离异，甚至可能无法再婚而造成的后续诸多不利因素和闲言碎语。
    自此之后，汪云涵对于两情相悦的激情互动可谓是谈虎色变，况且这种事原本就是她意识乃至骨子里都极度排斥的。
    所以，既然无法保证巩固磨合的锻炼，那么还不如及早放弃治疗，汪云涵将精力悉数投进了事业中。
    事实上，一生都禁锢在激情互动界限之外的汪云涵对于当晚与刘文武情感交融时的前奏感受还是颇为享受惬意的，尤其是那种感受是以往都不曾有过的，只是后期发生的意外，并不在自己意料之中，再或许是源于刘文武的问题……
    也许还真说不定，因为汪云涵很清楚自己的状况，为了自己能够快速达标，汪云涵当晚还破天荒吃了一片可持续增长细胞活力因子的药物，这也是她早年一直关注着的女用兴奋类药物，从而切身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缓和松弛……
    “会不会……真是他的……那什么……太……”汪云涵有些微的自怨自艾神情，口中迟疑道。
    “说不定还真是，记得当日吃饭时，我问他为什么不结婚，是不是有啥病？你猜他怎么说？”李娜对汪云涵说道。
    “哪天？说什么了？”汪云涵问道。
    “就那天，取保的当天，你……半道走了，对，你去接孩子了。哎！对了，那天你是……怎么就认定了他的？”李娜回忆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这都哪跟哪儿？你先说他说什么？”汪云涵强调道。
    “那可不行，原本这事就在你走之后，你先说之前的。”李娜也强调道。
    “他说：「对她而言，我就一穷人，拿不出像样的见面礼，难得有这么一机会，就这吧！」这是他的原话，一字不落。”汪云涵戚戚然地说道。
    “什么意思？”李娜没听懂。
    “他是怎么进的局子？”汪云涵问道。
    “他……你……他是故意……的？”李娜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吃惊地问道。
    “再有……他俩不都有嗅觉天赋吗？”汪云涵补充道。
    “还真的是！”李娜回想起当日从陈晓口中得知刘文武具备嗅觉天赋时，果断想到的就是珍妮的遗传源自何处，看到刘文武的蒜头鼻子，答案已经昭然。
    “嘿嘿……这世界真他妈的小！”荣波感慨道。
    “怎么？你跟他……”汪云涵瞬间意会出作为自己资产的法务代理律师，彼此间的了解使得汪云涵想起荣波也是西域人，她依托的是少年从戎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算得上是时代幸运儿，同比刘文武却是两个极端。
    “你怎么跟他……”李娜迟疑地问荣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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