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淤血就是她弄得?”李娜指着珍妮肩胛的淤血处问道。
“好凶的……她,就用两根……手指,痛死我了,还有还有……她能把这么粗的一根钢管用手轻松地拧成麻花,好可怕的……”
珍妮惊恐地用双手比划着足有碗口粗的口径,面露惊惧色。
“谁呀?”李莉问道。
“祝馨柔。”李娜说道。
“谁?”李莉要惊了。
“可能是假冒的,目前还不能确定。”李娜敷衍道。
“她跟你说什么了?你不告而别是不是也是她胁迫的?”电话那头传来汪玥涵的质问。
“她说……我出过一次事故,是我爸救得我,还做了手术,删除了记忆,还说……还说……说……”
珍妮显得很是局促地支吾了起来,气的李娜大声呵斥着问说什么。
“小姨骂我……会遭……天谴……小姨,天谴是什么?”珍妮懦懦地问李娜。
显然祝馨柔将当晚发生在医院里的不幸又都告诉了珍妮,也就是珍妮的记忆已经被删除了,所以才无法验证,如此看来,刘文武第一时间救出珍妮就选择做记忆养成的举措是多么的明智,难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吗?
“没有的事,你别听她胡说。”李娜慌忙否认。
“那天谴又是什么?”珍妮追问道。
“天谴……就是你做了违背人伦道德的坏事,你会遭遇上天不可逆的惩罚。”何如颖应声答道。
“怪不得,祝姨说我伤害过爸爸,之后的事故……和昨天的事应该都是天谴范围里的吧?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难不成我还真之前见过他吗?可他为什么不认我呢?”
很显然,珍妮还是颇信祝馨柔的话的,这一刻里她显得很是迷茫失措。
开着电话免提的那头,已经传来了汪云涵的咆哮声,难怪汪云涵发怒,当时珍妮偷袭刘文武时,在场的有李娜和沈小岑,汪云涵并不在现场,是沈小岑事后告诉她的,如果不是祝馨柔了解全貌又怎能知晓的如此清晰。
记得当时珍妮实施完偷袭之后,李娜喊出那句「你非……早天前的」含糊发声之后掌擴了珍妮,导致珍妮悲愤地独自离开医院,上了孙明福的车酿成事故,而恰巧被途径现场的祝馨柔发觉,也是缘于她提供的线索才使得案件侦破的如此迅速。
“你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他?你爸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一个人同时对付三五个人都绰绰有余,你……省省吧!”
李娜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否决珍妮珍妮心底的结,她很清楚珍妮的自负,也是源自达到了截拳道和空手道的段位,若论单打独斗珍妮的身手绝对不弱。
“你是说我不是爸爸的对手?”珍妮半信半疑道。
“当然了,刘文武什么身手,问问你大姨!”李娜将绣球抛给了李莉,这是无意措施。
“你问我还真问着了,记得当时我们都还在上大学,也就十二十岁时,刘文武同学打的第一个人叫海……
什么,是个一米九几体壮如牛的大块儿头,他是来来委培进修的成年体育健将,刘文武同学愣是用一个烟灰缸打破了他的头,他还哭着告老师来着……”李莉回忆着年少青春的美好,神情洋溢着丰满的喜悦。
“真的……假的啊?都成年人了……还哭?”
“那么大块头的一个人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珍妮和何如颖同时开口问道,神情中满是欢欣鼓舞的不信任神情,这是明显的偏向情结,显然两人已经自觉纳入了刘文武的阵营,这即是人性中体现充分的阵营效应。
“哭不哭……跟成不成年没什么关系吧?前不久你爸就因为夹了手疼哭了,我还哄了他好久呢!”李莉对何如颖说道。
珍妮的眼神一亮,显然李莉的这个比喻是真的有道理,成不成年跟哭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爸呢?”何如颖貌似突然回过味来似的,急问道。
“睡着呢!早上刚到。哎!对了,娜娜,刚才给老何开房时怎么连身份登记都没做,这里是啥地儿这么高大尚的,太牛了你!”李莉说着话竖了下拇指。
李娜其实也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昨晚来的较晚,基本没做什么停留就直接到了客房里,应该是杨晓娟代办的吧?
杨晓娟是李娜远房表妹,到底有多远李娜也搞不清楚,杨晓娟上大学时一直借宿在李娜父母家,接待李娜此行完全是为了还人情。
“你是不是又虐了他一晚上?”感觉何如颖有种想跟李莉找事儿的架势。
恰巧她手机响了,何如颖看了一眼来电,面无表情的接通后通着话。
李莉显得有些尴尬,女儿打小就跟何海生亲,搞得自己倒像个后妈,尤其是越大就越明显,李莉充分相信那句俚语——「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爷俩真的是像极了。
“这趟来的急,没顾上带什么礼品,瞧把你一家都惊扰了,这大老远的,不如咱出去转转,顺便给孩子买点儿啥!”
李娜嘴上这样说着,心底真心想打破眼前的僵局,她想当然地能切身感受到李莉一时的沮丧和单一的失望。
养女儿对于父母来说其实就是一个自寻苦恼的历程,尤其是当父母年迈时尤能百感交集,感悟深刻。
“好啊好啊!礼物应该由我来买才对,能不能带上……”珍妮及时接口道,言下之意有想捎带上刘文武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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