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亲兵队长人品本事都没得挑,唯独不会吹彩虹屁……
覃静州挑了下眉毛,“都想学?”
从队长到围观的小伙子们都在一个劲儿地点头。
覃静州道:“明天教你们。”
他刚提剑走出小较场,就听身后小伙子们嘀咕:咱们国公爷只怕真是在修炼啊……这剑法我光是看就头皮发麻,绝对是仙家的好传承!
这都能替原主圆回来,覃静州实在没有想到。
不过考虑到书中剧情,皇帝一旦被兵临城下几乎注定弃城而逃,那么这个亡国之君皇帝当定了,覃静州必然也要提前做些准备。
他回房的路上就在思量:府中有五百精锐亲兵,忠心没问题但有些疏于训练。他有把握在几个月里让这些小伙子以一当十。
原主萧静州就是京城人,族人聚居的几个村子距离京城不过五六十里,关键时刻他送了信儿去,必能召集数千经过基本军事训练的青壮族人。
负责京城治安的五城兵马司,按照剧情所说,基本跟着祁家走。而拱卫皇城的禁军大约有一半被靖王收买,再减去皇帝仓惶逃离时带走的一两万禁军……覃静州估计到时候振臂一呼,肯听他指挥的能有两万人就不错。
满打满算三万人,靠着三万人和占足天时地利的靖王硬碰硬,覃静州也不是很有把握。
所以他得提前想办法,尽量收拢人心,好在靖王所谓的乱军攻城时有更多人愿意站在他这一边。
回到自己的院子,他刚踏进院门,值守的小厮就告诉他,两个女儿已经等了一小会儿了。
覃静州点了下头,回屋和两个女儿打了招呼就自去梳洗更衣,再回到吃饭的西次间,两个女儿正说起原主那两个带孝子。
在一天的时间挨了整整三十板子,就算亲卫故意放水,萧二郎和萧三郎也得实实在在地养上好一阵子。
这哥俩人品怎么样另说,但脑子确实是比安泰侯大公子强一些,起码他俩感觉得到父亲揍他们,一方面正是为了罚他们,另一方面就是近期不想让他俩出门……
哥俩和二娘三娘关系一般,但总算没有撕破脸,于是姐妹俩手牵手前来探望这兄弟俩的时候,兄弟俩主动把昨天他们挨揍时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姐妹俩当时就笑了个够,现在等和爹爹一起吃早饭的时候,说起来依旧津津乐道。
笑过两个兄弟,三娘拉着二姐的手,“爹爹打得好呀。”
二娘笑了笑,话锋一转,“祁家算计咱家不成,只怕没完没了。祁家如今并不好对付,仗着祁贵妃,祁家该捞的不该捞的,可都塞进了腰包。银子有了,自然要大肆收买人心。”
这话分明是故意说给她们父亲听的。
原主萧静州闭门修道炼丹,几年里无论谁找上门他都不见,确是伤了不少故人的心。本来覃静州不想再替原主挽尊,但转念一想,刚刚在校场刷了次高光,“力证”他在道观这几年完全没有虚度光阴,此时面对女儿再敷衍……似乎说不太过去。
于是覃静州迈步进门,坐在两个女儿对面,对着待命的大丫头道,“摆饭。”趁着丫头们忙活的时候,柔声说道,“你们以为这几年断断续续上门找我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做梦想当皇帝外公皇帝舅舅。皇帝算是贵妃生的这个,已经六个儿子了。你们大姐又没生儿子,往后甭管哪个登基,敢不叫我一声外公?”
这话……就特有道理,传出去谁听都觉得能自圆其说的这种有道理。
当然,道观里伺候原主的那两个人知道真相,可因为他们同时也是封棺之人,且石锤都和祁家有点关系,他们说什么,国公府上下都不肯信。
萧三娘眼珠子滴溜一转,“爹爹你不问世事,一心修道的名声……是不是也是祁家有意传出去的?!”
覃静州抬手捏了下小女儿的脸蛋,“倒也不必什么都往祁家头上扣。你爹我戎马半生,至今在军中仍薄有令名,眼红我要害我的人可是不少。”
三娘抿嘴一笑,“不遭人妒是庸才!”
萧二娘轻轻拍了下妹妹的手背,嗔道,“乱说话!”
其实她也意外于自己这么“好哄”:虽然对父亲好几年不着家,对她们不闻不问,她现在仍有些意难平,但知道父亲心里有她们这些孩子,同时也有苦衷,身在其位,稍不小心就可能大厦倾覆,全家遭殃……
她就忍不住要多体谅父亲,替父亲着想了。
话说萧二娘的转变过于明显,从心有怨气到温婉可人,只用了一天不到。覃静州就自然而然地关心起二女儿,“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萧二娘努力笑了笑,“不碍的。”
覃静州道:“爹给你寻个太医来。”
安泰侯一家子都是王八蛋,但他估计在安泰侯大儿子和萧二娘小夫妻彻底撕破脸之前,给萧二娘请大夫不至于太含糊。
实际也是如此,国公府本就有擅长看外伤的老供奉。这位老大夫瞧过二娘,也说并无大碍,也不会留疤。但这不耽误他再给女儿另寻名医。
萧二娘点了点头,她确实不太担心自己脸上的伤,“谢谢爹爹。”
覃静州这才拿起筷子,“吃饭吧。”
早饭吃完,大管事拿着承恩公的帖子,带着几个亲兵,把那几个背主的奴才一起送进了京兆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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