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靳言的表情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时繁星接下去说道:“你这药我找陆漾看过了,药效确实比你之前吃的要好。”
或许是因为时繁星提到了陆漾,闻靳言这才仰头把药片吞下。
时繁星将水杯递给他。
闻靳言咽下药片后停顿了几秒,之后才接过杯子喝水。
“那小子不是出去买个东西,怎么还没回来?”
“你说周麟?我让他带着屁登先去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两天,省得在这儿吵你。”
“哦。”
“哦?”时繁星伏下身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道:“担心你那未来小舅子?”
闻靳言转头看她:“我担心你送我的那只小母狗。”
“放心,周麟挺喜欢我送你的那只小母狗。”时繁星故意重复了他对屁登的称呼,果然下一秒他的脸就‘蹭’地红了,时繁星深知他的脾气,这会儿要是再说上两句,他肯定会恼羞成怒,所以她很识趣地没再在这个话题上深聊下去,而是从兜里摸出个什么东西来放到他面前。
掌心摊开,是一根青苹果味的棒棒糖。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
嘴里十分嫌弃地小声嘀咕着,但想吃糖的心还是很诚实的,话没说完闻靳言就拿走了她手里的那根糖,不过他倒是没急着吃,拿了糖后就直接塞进自个儿兜里去了。
时繁星看破不说破,笑着问他道:“今天天气好,我推你去下面公园散散心?”
闻靳言拉了拉身上的病人服:“就这么下去?”
“谁下去散个步还换身衣服的?放心,底下都是你的楼友,都穿这身。”
“不去。”
“没人认得出你。”
闻靳言往基基床上一躺,不动了。
“行行行。”时繁星妥协:“那就带顶帽子?”
闻靳言的心开始动摇。
时繁星伸手在他腰上戳了两下:“天气预报说下午有雨,趁着现在阳光正好,我扶你出去散散步,你要再不走的话,今儿个又得在基基床上躺一天了?”
“别动,叫你别动了……”闻靳言扭着腰避开时繁星戳他的手指,可越躲她越戳的起劲,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指尖递上他腰际的时候还是能隐约感觉到温度,像是过了电似的酥酥麻麻,令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时繁星你住手,欸……”
他越躲就越是扭得厉害,那腰就跟没长骨头似的,扭得她心痒难耐。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闻靳言讨饶,他是真的很怕时繁星摸他的腰,比挠痒痒都让人崩溃。
“还换不换衣服了?”
“不……不换了不换了……”
“真不换?”
闻靳言濒临崩溃:“不换不换,真……啊……”
一声从喉咙里逸出的低吟,让两人同时怔住。
片刻后,闻靳言连忙推开捉弄他的女人,扯过被子将头蒙住不敢见人,而时繁星则直起身在病床边站着,从听到闻靳言那一声低吟之后到现在整个人都是麻的,腺体里更是疯狂涌动着什么,像是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我……”时繁星佯装镇定地干咳一声清清嗓子,随后立即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我去给你推辆轮椅过来,出去的时候也方便点。”
闻靳言蒙在被子里没吭声,等外头传来关门声才终于松了口气,可这会儿静下心来一想,满脑子又都是时繁星弄他腰的场景,以及刚才时繁星哑着嗓子跟他说话的声音……没来由地,他又感觉心跳得厉害,连带着自己的身体都莫名起了种异样的感觉。
他开始渴望她的抚摸。
“草”闻靳言哑着嗓子怒吼了一声,想将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从自己心里、身体里驱逐出去。
“轮椅来了。”
门一开,隔着被子都能清晰地听到那女人略带沙哑的声音。
闻靳言的腰又是一软。
在病房里窝了两天,闻靳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发霉了,一照见外头炽热的阳光就跟重获新生似的,心情格外愉悦。
“朋友,你也是17楼的?”
“我不”
“我瞧着你就像住17楼的。”就在时繁星推着闻靳言晒太阳的时候,突然迎面来了个戴帽子的高个儿男人,一见闻靳言就跟见到了十几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立即过来打招呼,还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闻靳言旁边的石凳上,伸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肩。
闻靳言扫了眼肩上多出来的手,眉头瞬间凝成了线,抬头一个劲儿地朝时繁星使眼色,让她把人赶走。
时繁星装成听不懂的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实则心里已经快要憋忍不住笑出来了。
“时”
“朋友你要乐观,要保持好心情。”高个儿男人用力搂了搂闻靳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鼓励他道:“都住到17楼了就得看开些,多出来晒晒太阳,多跟人交流交流……不过说实话啊,我的情况要比你好些,你看你头发都没了还戴个帽子,我这头发才刚开始掉。”
闻靳言越听越糊涂
他在说什么?
什么17楼,什么头发没了……
割个阑尾而已至于让他看开些?
时繁星别过脸去尽量憋住不笑。
见闻靳言不吭声,高个儿男人问他道:“你这头发从开始掉到完全掉光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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