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不上。”唐言桉解释,“我和他不是情侣,只是朋友。”
话落,立在她身侧的谈纪书望了她一眼,待目光移开后,眸色开始变得黯淡。
她对他永远都是这么坦荡,不像他的内心全是阴暗和丑陋。
只是朋友。
早该习惯的,他心想。
服务员将蛋糕装好,听到她否定的答案,忙说了句对不起,是他误会了。
唐言桉倒没有介意,孤男寡女一起来甜品店,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成情侣关系。
出了甜品店,莫听就在微信催他们到哪了,并po了张餐厅的照片,表示她已经到了。
“这个莫听,每次吃饭,就属她最积极。”
“我帮你拿。”谈纪书伸出手。
“不用,你推着箱子不方便。”一开始唐言桉以为他把行李箱寄放在了秦杨车上,谁知道他居然放在大厦前台那。
“对了,要不要先送你回趟家,推着行李箱去餐厅会不会不方便?”唐言桉建议。
“不用,先去餐厅吧。”谈纪书拒绝,然后拍了拍箱子解释,“随身衣物不在这个箱子,我让秦杨带回去了。”
“那这里面是?”唐言桉疑惑。
“送你们的礼物。”谈纪书回道。
“这么多?”唐言目测他手中至少20寸的箱子,“你都买了什么?”
“当地的特产。”谈纪书解释,“放心,都不贵。”
“那就好。”唐言桉一想到他们这么多人,谈纪书得买多少东西才够。
她预订的是一楼靠窗的位置,一下车就看到莫听在向自己招手。
“你们怎么才来,我都饿半天了。”莫听佯装抱怨。
“饿一饿再吃,不正好。”唐言桉怼回她。
“我的草莓小蛋糕呢?”莫听打算换个话题,目光往她手上移,也因此瞥到了谈纪书手上的箱子,于是半途问他,“你怎么拖了个箱子过来?”
“他给咱们带了礼物。”唐言桉替谈纪书回答莫听的问题,“都在这个箱子里。”
“啧啧,果然咱们这群人里,最细心体贴的就是谈纪书你了。”莫听托着下巴,遗憾道,“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要不然我肯定追你。”
平心而论,莫听有时候连自己的生日都容易忘记,更何况记朋友的。
但是这些年来,他们几个人的生日,谈纪书都记得清清楚楚,每次都会提前买好礼物,而且全都符合他们每个人的喜好。
用孟越的话来说,得此友,余生足矣。
“你要是追他,某人估计要哭死了。”唐言桉嘀咕道。
声音太小,莫听没听清,她凑近问:“你说谁哭了?”
“没说谁啊。”
“骗人,我明明听见你说谁哭死了。”
坐在二人对面的谈纪书终于开口解围:“她说的是林斯正。”
“你说那个闷草?”莫听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哭?”
林斯正以前是隔壁医学院的校草,和孟越一路同学到了初中,后来在大学城相遇。
闷草是莫听给他取的外号,因为她觉得林斯正太闷又不爱说话。
谈纪书面不改色地撒谎:“嗯,被病人气的。”
唐言桉在心底默默汗颜。
现在不仅林斯正风评被害,连他手里的病人都没能幸免。
早知道她就不该多嘴,林斯正默默喜欢莫听这么多年,却一直不告白,大家看在眼里,都不免心急。
偏偏莫听还是个缺心眼,对于林斯正的喜欢她一点都感觉不到。
对于谈纪书的话,莫听表示大为震撼。
一直到他拿出了礼物,她才冷静下来。
“哇!这个应该是送我的吧?”莫听打开了一个水蓝色礼盒,里面放了一颗漂亮的水晶球音乐盒,里面有个穿着舞裙的女孩。
“嗯,当时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谈纪书回道。
“谢谢!我很喜欢!”莫听抱着礼物爱不释手,顺便吐槽,“你比孟越那厮正常多了,你都不知道他上个月去隔壁出差,结果回来给我带了一瓶土,说是旺财。”
她当时都要无语死了。
“言桉这是你的。”谈纪书将另一份小巧的红色礼盒推至她面前,紧接着又拿出了一份同样大小的黑色礼盒说,“这份是季秋的。”
唐言桉一一接过,不客气道:“那我替他一起谢谢你啦!”
“不客气。”谈纪书垂下眸,声音很淡。
“那我回去再拆,先吃饭吧。”餐桌上摆满了礼盒,弄得服务员无处放菜,于是唐言桉就把礼物收了起来。
“我要先吃我的小蛋糕。”莫听拆掉蛋糕外面的包装,准备拿勺子挖着吃,“前一段时间为了排舞,戒了整整一个月的甜食,都快馋死我了。”
唐言桉刚准备开口,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拿出来一看,是谭季秋打来的。
“喂?”唐言桉接通电话。
那头的人似乎醉了,唤她名字的嗓音黏黏糊糊的,还拖着长长的尾音:“言桉——,你怎么不在家啊。”
“你是不是喝醉了?”唐言桉问。
“嗯,我喝醉了。”谭季秋望着空空如也的客厅,委屈道,“不是说好在家等我嘛。”
“你回来了?”唐言桉听他的口气,既惊喜又意外,“不是说明天中午的飞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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