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福闻言拱了拱楚易安的小腿,他摇摇尾巴,“主子,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楚易安没说话,只是看了刘小福一眼。刘小福知道,自己这是没机会了,他是匹快乐的孤狼,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黯然神伤,很快便汪汪叫着逃离现场。
“既然如此,干活儿吧。”楚易安取下几团冥火放在铁锅底下烧,温度升高,铁锅里的红色液体咕噜噜冒出小泡泡。
唐糕负责看火,保证红色液体不沸腾得流出铁锅。她明白了,现在她就是个烧火丫头。
团子二号也来帮忙。她对准铁锅底的正中央,发泄似的狂轰烂烧。
实在顶不住,铁锅哇哇叫着连忙躲开,“你个狗团,不是说了不准烧屁.眼吗?你还烧!还烧!”
团子二号火势更猛,追着铁锅跑,“烧的就是你这偷奸耍滑的小贼,你那重得跟猪一样的身体明明能自己飞,还要让美女姐姐端,你就是欺负新人,无耻!”
团子一号站在一旁观战,他第一次觉得,团子二号说得对啊!
唐糕见铁锅乱窜,她不好控制火候,赶紧叫停。
“你不要再打了!”.gif
而楚易安则静静立于一旁,笑而不语。
一番鸡飞蛋打,可算归于平静。
铁锅里的红色液体咕嘟咕嘟冒出细密的小泡泡,楚易安毛笔轻轻蘸取红色液体画在墙壁上。他现在在给九尾赤狐的一条尾巴上色。
先是用大毛笔填色,再用小毛笔蘸了金粉补细节,那九尾狐尾巴上根根分明的皮毛,就是这么画出来的。
原来那个大触不是别人,而是楚易安。
唐糕被冥火团子包围着抱膝坐在地毯上,铁锅里微微沸腾的红水实在是太像火锅了,冥火团子又像是一个个小火炉,不远处还趴着一条狗……嗯,狼。温暖得像在家一样。
自从穿到这里来,唐糕第一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让她只想往炕上躺着睡觉。所以没看多久火,她的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
画画是个极需耐心的细活,楚易安显然具备这个能力,但唐糕就不一定了。起初看那墙上的壁画时,她觉得又诡异又惊艳,往后再看虽然还是觉得好看,但也就那样了。
就像楚易安,第一眼那叫一个惊为天人,越到后面越觉得他平平无奇……好吧,唐糕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接着来当了半个月的烧火丫头,唐糕觉得自己得找点事儿做。比如——嗑瓜子。
本来想着可以烤点红薯土豆啥的,但这两个东西烤起来一定很香,这香味一定会飘到楚易安的鼻子里,这个究极洁癖怪一定会责骂她在他的阁楼里吃东西。
介于还是命比较重要,唐糕决定吃点味儿没那么大的。
趁着楚易安背过身去画尾巴,唐糕偷偷从小布兜里抓出一小把瓜子。
但她一嗑下去就后悔了。她没想到这里这么安静,因而显得那饱满瓜子清脆的破裂声如此突兀。
这下摸鱼的快乐跟惊险都有了。
唐糕顿在原地等了半晌,楚易安没动静。于是她大着胆子又摸出一颗,这个瓜子嗑起来就跟小钢炮似的,但楚易安此刻却仿佛成了个聋子。
大概是楚易安画那狐狸画得太投入了。唐糕肯定自己的想法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嗑起来。嗑完的瓜子壳直接扔给花地毯,花地毯会将所有的垃圾处理干净——吃掉。
正嗑得喜滋滋,唐糕面前笼罩了一层阴影。
来人正是楚易安。
唐糕:“……城主。”擦汗。
第24章 正经人都睡正经觉……
楚易安看向唐糕手里的东西,灰黑色状如水滴之物,跟那天他在小石别院唐糕房内看到的东西相同。
“此为何物?”楚易安问。
“瓜子……”唐糕像个上课吃东西被班主任抓包的小孩,她讪讪地笑着将瓜子递给楚易安,“城主,您吃么?”
瞧着唐糕手心里的瓜子,楚易安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这东西不是很难吃的么?为什么她看起来还吃得这样开心?
楚易安从唐糕手中取出一颗细细观察。还未观察仔细,便见团子二号飞到他手上夺走那颗瓜子,吃掉。
团子二号心里发虚,绝对不能让主子知道美女姐姐在卧薪尝胆,所以她一口气将瓜子连仁带壳全部吃掉。
哕,外面那层壳也太难吃了吧!
表情扭曲得变成绿色,但团子二号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夸赞,“真**好吃!”
反正狗逼主人绝对不会吃这种东西,她只需要装作这东西很好吃的模样,那么主子就绝对不会知道美女姐姐每天都吃着这么难吃的东西警醒自我。
卧薪尝胆,只因美女姐姐再也不甘屈居于狗逼主人之下,当一个收衣服的女工!
吃完这颗,团子二号将唐糕带来的所有瓜子都吃掉,吃得小嘴漏风,连火焰须须都止不住地摇摆闪烁。
很快,团子二号体内散发出阵阵焦糊气息,她艰难地打出一个饱嗝儿,饱嗝伴随着缕缕黑烟。
她看向唐糕的眼神,热情而悲壮:美女姐姐,团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可一定不要被他发现啊!
见状,唐糕心肌梗塞。
我的瓜子……我的快乐!
团子二号虽然装小白花很有一套,但要把难吃的东西装作很好吃就不行了。楚易安看出团子二号状若癫痫的表情,瞬间了然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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