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毛绒绒的大尾巴,唐糕也觉得有些热。她丢下怀里的尾巴,将领口拉开,好让自己透透气。
环顾四周,窗户都紧闭着,难怪会觉得又闷又热。应该打开窗户透透气才对。
这样想着,唐糕站起身想去开窗,然而在站起身的那一刻,腰间忽的一紧。她被一股力量拉着往后退,接着便栽进楚易安怀里。
她看清了,环在她腰间的,是一条毛茸茸的赤色尾巴。
“去哪里?”楚易安哑声问道。
“开窗透透气,有些闷。”唐糕小声说。
“不用开,我给你渡一口。”
唐糕还没反应过来楚易安的言外之意,便被堵着了嘴巴。
这些天,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样的吻,一样地看到楚易安那些日夜无聊工作的回忆。
她本想软绵绵地倒在楚易安怀中摆烂,只是这个吻在进行到一半时,她察觉到有些微不对,猛然警觉。
这个吻戛然而止,身下一空,她栽进一片柔软里。身体的记忆告诉她,这是那张又大又软的床,想开口说话,却被楚易安含住嘴唇,继续方才还未结束的吻。
这次的吻很不一样,不是浅尝辄止,也不是深入浅出,而是深一点,再深一点……是汲取,是渴求,是占有,是欲望。
胸腔压着一团火,她快窒息了。
大腿内侧抵着一根异物,唐糕皱了皱眉,伸手便要去捉住那异物。
很粗,很烫……心中一怔,她大概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
只觉欺身压上的人浑身一颤,唐糕的下唇被人狠咬一口,有些疼,不由使得她一声轻哼。
“乖一点。”楚易安有些难耐道,嗓音比起之前似乎更加低哑。
“喂,你刚才在我的记忆里看到了什么?”唐糕脑中内容逐渐打码,没想到,自己的说出的话竟然带了几分呜咽。她发现,她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让她难以启齿的变化。
左耳被尖尖的牙齿咬住,耳畔传来带着潮气的温热声音,“接下来,我慢慢告诉你,可好?”
腰间系好的腰带已然被扯开,华丽的衣袍从两边散落,露出大片姣好的肌肤。少女的酮|体,美好得就像皎洁的月光。
被吻得有些神志不清,唐糕呢喃道,“好。”
少女长睫微颤,双眸带雾,煜煜生辉。楚易安心中的壁垒早已坍塌。
占有,不仅仅是她的唇,而是她的全部。
细碎的吻落下,身下动作不止,含住她微张的唇,吞下所有呻|吟。
少女的手攥着床单,好像攥着的不是绸缎而是云彩。
她在柔软的白云里上上下下,一会儿高入云霄,一会儿跌入深渊。像是一条躺在一叶海上的小舟中的鱼,浪潮袭来,小舟在海浪里颠簸,有浪潮,有水花。
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小舟,因而便颠簸得越发厉害。颠簸得让唐糕有些头晕目眩。
“快停一停。”她有些喘。
然而,浪潮无法停止,但他可以放缓。
海面趋于平静,偶然有一小朵浪花掀起一丝波澜,像是海上神明对受难者的眷顾。
只是,这样的平静不会持续太久。天边乌云密布,开始下暴雨。这雨滴仿佛被太阳亲吻过,因而变得格外灼热。
浪潮越发猛烈了,小舟被掀翻,她也变成了沙滩上搁浅的鱼。
很渴。
但有人却像是知道她的感觉,主动送来两片唇瓣,她吮吸着,似是在汲取甘霖。
很奇妙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六识开始变得开阔,她现在不仅能看到窗外的明月,还能看到屋檐上摇着尾巴的黑猫。
之前好像是听楚易安说过,于他行鱼水之欢会修为大涨。只是没想到,修为会涨这样多。这就是双修的威力?她现在保底也是个金丹了。
这句身体是个漏气炉鼎,按理来说是不会有修为的,只是没想到,跟楚易安会这么契合。
其实最开始她担心会很痛。虽然她看的科普上说,只要第一次找准位置,是不会太痛的。但毕竟是第一次,她只见过猪跑又没吃过猪肉,理论知识再强也难免会紧张,而且楚老板看着并不像是有经验的样子。
然而,担心很多余。她是合欢宗的女修,自小便被灌输了各种合欢秘法。至于楚易安的理论知识,只会在她之上。
所以,除了最开始有些微不适,之后便畅通无阻。
明月从梢头落下,又重新挂上梢头,反反复复,足足三次。
楚易安离开唐糕的身体,唐糕重新抱住他的腰,一头扎进他怀中。
身下的绸缎皱得不像话,楚易安向来有强迫症,这样皱的床单是不被允许存在的。可他现在眼里只装着唐糕一个,自然是注意不到这皱巴巴的床单。
唐糕攀上他的脖子,耳语了些话,不太干净。
楚易安表情微变,随即唇角一勾,含住她的耳垂,蛊惑道,“再来一天?送你上元婴。”
闻言,唐糕连忙像条小泥鳅似的缩回去。
她好累哦,肯定是不要了。再来一天,会很累。
有些失望。楚易安拍拍唐糕的头,“睡吧。”
闭上双眼,唐糕昏昏沉沉睡过去。
因为视野开拓,唐糕在睡梦中看到,焚月城外,熙熙攘攘聚集了一大群人。其中有一个,原主认识。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那个人叫何姝,合欢宗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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