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在寒风中凌乱。
这他妈的的要捡到什么时候?!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这么无话可说过,非要逼他动粗口。
老汉把石头递给他们,“捡吧,这种石头还很好找的。”
“你们找,我先回去了。”
老汉说完就背着手,微微佝着背,哼着调子走了。
林幸看看顾敷,“怎么办?”
顾敷从林幸手里接过那石头看一下,“我们找人来。”
林幸也是这么想的,“那我这就去找人,二十个够吗?”
顾敷颔首,“最好拿一些可以漏石沙的东西,把这种石头筛出来。”
林幸点头,“你跟我一起去吗?”
顾敷:“不,你去就行。”
*
林幸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的人,一个个身强体壮,走路带风。
顾敷原本还在河边找着石头,就看到林幸领着二十个大粗汉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顾敷愣了一下,把石头扔进篮子里,直起身子来看他们。
林幸从篮子里拿了几块石头一一给他们看,等他们看完后便挥挥手,二十个大汉拿着簸箕筛子就开始搞,动作利落干脆的很。
林幸拿着石头回来,对顾敷道:“这几人,每人一天十钱,因为天气寒冷,我找了好几家都没有人来,只好去木匠那找人,木匠家最近要从山上搬木头下来,请了很多人。”
顾敷“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汉子们的动作上。
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石头被放进两个篮子中,没有一会儿,其中一个篮子就装了大半了。
顾敷捡起一块石头,对林幸道:“等会儿篮子装满,你带着一个汉子去认认路,你就先回去。”
林幸想了想,点头,“那行。”
顾敷把石头扔进篮子里,林幸也加油翻倒石头找石头。
鹅卵石很多,大小不一,密密麻麻铺在河岸上,可以看的出,春夏季节一到,这条河是多么的汹涌澎湃。
顾敷捡到一大块鹅软石的亮石,放进篮子里,正好也有汉子正来倒筛子中选出来的石头,顾敷等他倒完,一篮子装满,顾敷让他拎到跟着林幸去老汉家。
林幸手有些脏,在河里洗了洗手,冷的他一抖,匆匆洗完手,裹了裹衣服,迎着寒风带着拎起石头的汉子离开。
一个早上,顾敷他们翻找了一小段岸边就找到了三篮子的石头,第四次回去的时候,是顾敷拎回去的,他朝着几人说了一声注意安全。
顾敷离开后,汉子们才敢出声,边讨论边干活。
“小老板看起来年纪好小。”
“是啊,但是刚刚我就不敢说话,感觉小老板不是那种好说话易接近的人。”
这话一出,汉子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虽然看出顾敷年级小,但顾敷面带冰霜,眼神凌厉,话又少,满满威慑力,让他们不得不有些拘谨,干活都不利索了。
顾敷这一离开,汉子们本就认识,闲谈中也没有耽误正事,放开了手脚找石头,没一会儿就是一筐拎到了汉子家。
老汉看着院里推成小山的石头,眼睛睁大了一些,他看了看顾敷,“你是找了多少人?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愿意来干活?”
顾敷:“不多,二十个。”
老汉闻言点了点头,朝自己宝贝炉子走去,炉里已经在炼制一些石头了,顾敷坐在小凳子上往炉里添木柴,把火烧大。
老汉看了看火候,又站在一边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便戴上自制衣服裹住手的手套,开炉提出石头融化成的液.体,很快趁着温度还没有下去,老汉就把它倒入铁质模具中凝制成一尺长一指宽的“玻璃”。
融制的液.体一次并不多,如果要做大的就不行。
老汉对顾敷喊道:“先别烧火了,来看看是不是要这种。”
顾敷把木柴放进炉子里,朝老汉这边走来。
“玻璃”已经差不多形成了。
“是。”
老汉解开了手上裹着的粗布衣,点了点头,一边摸着山羊胡子一边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耐敲。”
两人等“玻璃”彻底好了以后,老汉和顾敷就开始测试这小块东西脆不脆。
顾敷不知道怎么炼制玻璃,老汉也是凭借着自己经验搞,很显然“玻璃”虽然加厚了,它也可以耐摔了一些,但还是易碎。
顾敷看向老汉。
老汉瞥了一眼他,“我知道,不用说,我在试试。”
顾敷“嗯”了一声。
随后便是一次次实验阶段,老汉每次都会往石头中放一些东西,顾敷只管烧火,一天下来,制了十块这样的“玻璃”,其中三块很结实,但不透明,还有三块依旧很容易碎,剩下四块相对比较其他六块来好很多,透亮又能接受一些的力道。
算得上是玻璃了。
老汉摸着了门道,他朝顾敷问道:“如果要建房子,是要这样小块的,还是要大一些的?”
顾敷:“大一些的。三尺加三尺。”
老汉摸着山羊胡子“嗯”了一声,表示明白。
顾敷看着做出来的玻璃,对老汉道:“老师傅我打算开个做玻璃的,您有没有兴趣。”
老汉闻言,扭头过来看着这个十七八的小汉子,眼里带着点欣赏。
顾敷这几个月吃的好了,又加上锻炼,身高拔高了不少,看上去就跟十七八的汉子一样高了,身子也结实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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