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她眼眸微弯,露出软糯的小酒窝。
她提起裙摆,小心前往石榴树下,手附上树干,轻轻道:“石榴树啊!今天晚上你能像刚才那样,配合我吗?”
树干上的商袁垂眸,注视树下虔诚的小公主,浅浅一笑。
一片零落的火红色花瓣落入司马衍华的手掌心,她仰头向上看,细浅的光线从繁茂间隙中透出来,澄澈的眼眸映照红海,星眸微弯,开心道:“谢谢。”
站在树干上的商袁听见,缓缓一笑,带着温柔缱绻,轻声道:“不客气。”这声音很小,可以忽略不计,细语随着风,飘散入空中。
树下的司马衍华似有所感,双眸一直看着望着树,喃喃道:“真好。”
凑得近了,跳得连贯了,商袁瞧清了这舞的一段舞蹈,是庆生舞。
酒意上升,她心中有些许涩,庆生舞为家人而舞,小公主这是在为谁舞?六殿下吗?随即自嘲笑笑,边塞只有一个六殿下,是小公主的亲人,难不成还有别人?
她坐在树干上,闷头灌了一口,低头从花隙间,看着人因曼妙的舞姿多了一份独特的韵味的小公主。
其实,小公主跳得并不好,舞蹈笨拙羞涩,有时候因为忘记动作,跑到石桌跟前翻翻图册,才继续舞。
但这些在商袁眼中,都是极好。
再一次忘记动作,司马衍华气馁坐在圆凳上,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眸亮晶晶的,来到石榴树下,虔诚合上双手,眼眸微闭,花瓣落在她的头上,眼睫微颤,低声道:“石榴树啊!请赐我一个师父吧!”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是突然玩心大发,缓解缓解枯燥,制作点乐子。
她缓缓睁开眼,仰起头,突然树上的石榴花急促飘落,落在她的唇上。
恰时,她所思之人,轻踏花瓣,飘飘而落。
清风吹乱司马衍华的衣裳,落红飞舞,衣袂翩翩,她呆呆站在原地,眼眸睁圆,不可置信道:“圆圆?”
商袁束发的簪子,被一支花枝暂替,花枝末端的石榴花开得漂亮至极,映照在少年俊俏的侧脸上,人比火红的花漂亮,一双清澈见底的茶色眸子,泛着笑意,唇边似乎上翘,温柔又好看,她一手轻握那漂亮的手腕,一手食指压唇,低头轻声道:“不是,是石榴树。”
司马衍华目光触及到商袁,一眨不眨,牢牢被吸引住,移不开,目光触及那粉嫩的唇瓣,连忙移开,耳垂白里透红。
“在想什么?”商袁眼眸微暗,声音稍稍沙哑。
司马衍华垂下头,声音如细纹道:“在想石榴树。”
商袁低头笑了一声,一手扶着她的腰,右脚一点,轻轻一跃,将人带上粗壮的树干,低头将头埋入衍华脆弱敏感的脖颈,低声道:“石榴树在想她的花。”
温热的气息落在细腻白嫩的脖颈处,司马衍华脸色通红,身体僵直,不敢动。
石榴树灼灼开放,簇绕两人,商袁执起圆圆的手腕,指腹微微摩擦,手腕上酥麻的触感传到身体的每一处。
商袁踢开树干上的酒,壶身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半壶香醇的酒落入泥土,花染上醉意。
她道:“我教你跳。”
很早以前,她看过这舞,满座的人无一不欢喜,跳得那人是孩子的父亲,他抱着孩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记忆尤深。
司马衍华鼻尖浮着圆圆身上的酒香和石榴花香,脑袋晕晕乎乎,抬眸看向商袁,露出软软的笑,跟勾了魂似的:“好!”
石榴树末端的枝桠又悄悄开了一朵,鲜红明亮,在枝头迎着夏风,招摇清扬。
第32章 不甜!你敲我狗头!!……
凉风吹开他们的衣摆,衣袂飘飘,司马衍华坐在石榴树树干上,她望着靠在树干上的商袁,轻声道:“圆圆,这是醉了吗?”
商袁睁开茶色眸子,如沉入幽谭石子溅起涟漪,秀眸惺忪,慵懒侧头,淡淡道:“叫我什么?”
“这个不好听,换一个?”商袁看向坐在树枝上的司马衍华,一身红衣衬得她肌肤如雪,黑色的墨发少部分留下来,直垂腰际,曲线优美。
司马衍华双眸认真看向背靠在大树干的商袁,长发被树枝简单束起,额头两侧还有未被束上去的发丝,凉风吹过来的时候,发丝凌乱在脸庞,有一种忽略性别的凌乱美。
商袁如玉的面庞染上几分微醺的红颜,发上末端的石榴花开得耀眼,对上司马衍华的眼睛,忍不住笑了,言笑吟吟,自有一股风流。
司马衍华也笑了,这种时候可不多。
她小心从粗壮树枝上站起来,白嫩的脚掌接触冰凉的树干,精致的脚踝上银铃铛在欢愉,双眸微弯,笑着说:“郎君!”
司马衍华双手展开,如同走平衡木一般,霁月清风,红纱衣袂翻飞,花海翻滚,红英飘絮。她走过一截,眉眼含笑道:“相公。”
银铃清脆,一串又一串,花随人飘,她又道:“夫君。”软糯的声线传到另一侧,软化人心。
走到她身前,慢慢弯下腰,手指触上她脸庞,将商袁的发丝别到耳后,又轻声问道:“我叫了那么多声,礼尚往来,你得叫我一声夫人?”
商袁清冷的茶色眸子看了她一眼,微醺的眼眸里稍稍闪过疑惑:“夫人?”
司马衍华嘴角的笑快抑制不住,但要矜持,轻轻咳了一声,调整姿态,继续道:“那、那个我喊了三声。”随后一脸期盼双眸亮晶晶望着商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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