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的滴血,嗫嚅道:“已经不疼了……”
宋温卿仔细地打量她一眼。
宋虞的眼神飘忽起来。
“小骗子,”他抓着她的手捏了捏,“骗我好玩么?”
宋虞笑眯眯道:“好……”
第二个字怎么也没能说出口,细密的吻落下来,他俯身含住她的唇。
这个吻与昨晚不同,带了几分惩罚的意味,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急促如狂风,将她吻得目光迷离。
“下次还骗不骗我?”他捧着她的脸,呼吸微沉。
“呜呜呜,不敢了,”宋虞主动亲了他一下,“哥哥原谅我。”
躺在床榻上的小姑娘发丝微乱,桃花眼灼灼,唇瓣开合间,粉色小舌时隐时现,引人遐想。
宋温卿喉间滚了滚,想别开眼,可他的手却诚实地捏住她的下巴,撬开她的齿,探寻她的舌。
宋虞惊的忘了躲,直到微疼的吮吸让她回神,刚要躲开,他先她一步固定住她的手,任他予取予求。
长吻结束,他稍稍退开,一根银线黏连着彼此的唇瓣,闪闪发亮。
宋虞羞得蒙住脸,身子扭成了麻花。
宋温卿隔着被子抱住她,轻笑道:“别乱动。”
火热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
宋虞闷声道:“你该去忙了!”
“一会儿再去,”他忍着笑安抚她,“阿虞,你看看我。”
深知不将她哄好,下次不一定能见得着了。
宋虞始终没将被子拉开,宁可呼吸不畅也不要看见他。
他怎么能那样亲她呢!
“你若是不喜欢,下次我轻轻的好不好?”他的声音又低又柔,“你想让我怎么亲你?”
“反正不是这样,”她别别扭扭地开口,“我的……舌头好疼。”
舌头两个字她说的又细又弱,宋温卿又想起当时的感觉,呼吸又凌乱了几分。
他眸色渐深,幽幽道:“这样啊,那我吹一吹,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宋虞终于将一双眼睛露出来,狐疑道:“真的?”
他严肃点头,轻轻将被子扒开一点,认真道:“让我看看。”
面前的小姑娘终于相信了他,檀口微张,毫不设防。
宋温卿忍耐着吹了两下,细润的风拂过,她闭上眼睛。
他再次含住她的唇瓣,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倾尽温柔。
这次宋虞没有喊疼,主动与他缠在一起。
又一个吻结束。
“舒服么?”
宋虞才不会承认,只是红透的双颊出卖了她,她顾左右而言他:“哥哥,你真的该走了。”
他不再逗她,轻声安抚几句,正欲起身,想到什么,叹了口气:“阿虞,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一直缠着她亲吻,差点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
“什么事?”
他面色无波,缓缓道:“平遥和若诗定亲了,就在今日。”
宋虞懵了,一下子坐起身,喃喃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诗姐姐和楚平遥定亲了?”
虽然他们两情相悦,可是……可是舅舅,也就是诗姐姐的父亲,是个最为古板严厉的人呀,怎么可能同意这门亲事!
“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宋温卿好笑道,“是真的。”
宋虞待不住了,迫不及待道:“我这就去找诗姐姐!”
宋温卿按住她,劝阻道:“今日定亲事多,明日再去吧。”
宋虞便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到了翌日,晌午给她递了信,约她在万象楼见面。
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方若诗的回信,说傍晚才有空。
宋虞急不可待,提前去了万象楼等她。
暮色四合,凉意渐起,她坐在二楼雅间,托腮望着斜对面的玲珑阁。
经过这些时日,玲珑阁彻底清扫了一遍,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远远望去,粲然生辉。
“姑娘,天冷,关上窗吧。”
寒露的话传进耳中,宋虞嗯了一声。
自从经历了李殷那件事之后,每每出府,只要哥哥不在身边,寒露便贴身跟随,以防万一。
左等右等等不来方若诗,宋虞便先让小二上了一盘桂花糕填填肚子。
“定了亲之后怎么这么忙,”她边捏起一块桂花糕边叹了一声,“以后我还能常常和诗姐姐见面么?”
正要送进口中,寒露抬手挡住了她的动作,轻轻摇头。
宋虞怔了下,无声地问:“怎么了?”
寒露不答,面色凝重地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试了试,并未变黑。
她面露疑惑,拿起一个嗅了嗅,神色微凛,轻声道:“是软骨散。”
宋虞攥了攥袖口,边小心翼翼地推窗边随意道:“果然还是万象楼的桂花糕好吃,府上的厨子做不出这个味道。”
窗牖大敞,两人俱是松了口气。
可谁知下一瞬,从窗外跳入两个身穿黑衣的身影,迅疾如风。
寒露神色微变,一把将宋虞护在身后。
宋虞心跳得厉害,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是李殷的人。
黑衣人慢慢逼近,两人退到墙根处,再无退路。
寒露拔剑望向他们,厉声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话音刚落,雅间的门应声而开。
宋虞提心吊胆地看过去,果然是李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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