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是一个与性无关的词汇,它通常是为了处分犯错误、犯罪或违犯某项规则的人,意在威慑、改造、教育或谴责,但放在这个语境里只能让人联想到欲望翻腾的阴暗。
陆权脑海中无数画面涌起,但无一例外都以无法承受的断片作为结局。
清宇带着眼罩,没看见身后人的眼睛,自然也无法察觉陆权倏然沉下来的眉眼。
但陆权终究没说什么,陆诚坐在对面脸色阴郁。
眼前的穴口湿乎乎的,陆权张嘴含住它轻轻一舔,面前的清宇挣扎地比从前更甚,他似乎很害怕,身体止不住想向前跑,陆权撤开脑袋,伸手握住两条颤抖不已的大腿,固定住清宇的下半身,他吻上阴部,轻声说,“不许躲。”
清宇老实地跪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对着陆权,敞开的双穴已经流了太多淫水,此刻分开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瑟缩,清宇等着被陆权胯下贯穿,像以往一样,填满阴道的鸡巴紧密贴合在穴肉上,甚至让他涨得难受,龟头破开身体一路向前抵上宫颈,然后反复抽插,圆润的龟头又深又重地肏进子宫,让身体除了高潮就是隐晦的求饶。
这样的性爱不仅来自陆权,也来自陆诚,清宇每次都努力让自己适应两个日常做爱的尺寸和力度。
此时似乎有温热的物体接近穴口,清宇压制住身体想逃的欲望,伸手抓住了沙发表面,一条和黏膜一样温热湿软的东西覆上来,整个在空气中大张的阴唇被含住,阴蒂被舌头轻舔。
“啊!”清宇被吓得失了思考能力,身体本能地远离危险源头,趴伏在沙发上下塌的后腰刚一拱起,两条跪着的大腿就被陆权拉住,他的手掌带着过分的热度捏在前侧向后拉,敏感的身体被这样用力一捏,丧失了一半行动力,而另一半因为陆权的命令而克制下来。
想逃跑的小壁尻重新将小逼送到嘴边,乖得不像话,陆权对着穴口笑了一下,呼吸喷在格外可怜的两瓣阴唇上,被凌虐的屁股抖得更厉害了。
陆权重新含上去,用舌头从下到上重重地滑过阴蒂,深入阴道作乱,牙齿轻咬软嫩的阴唇,反复几次,然后对着穴口使劲一吸。
舌头下裹着的内壁开始颤抖,小屁股捏在手里高潮,陆权掐着人一边吸水一边继续舔拭阴蒂与穴肉,必要时用牙齿含住阴蒂周围的皮肤,将舌头探入最深处使劲吮吸。
屁股被陆权含住,男人整张脸埋进腿间专注地侍弄高潮的阴道,清宇感受到体内被迫中断的浪潮来势汹汹,海上翻起了巨浪,狂风掀起漂泊的浪花,风暴将至。
清宇的身体愈发颤抖得厉害,陆权了然他的状态,舌尖深入阴道又戏弄阴蒂,他含住穴口加大力度刺激神经。
清宇趴在沙发上不安地缩肩,胸前的乳夹偶尔发出声响让他回神,但下一波浪潮立刻袭上来,只席卷他一人,将他裹进水中,捧到风暴中心。
“…呜…嗯!”
高潮之后再是高潮,陆权用他肆意作乱的舌尖送给清宇一个多重高潮,激动的身体深处喷出无尽的水,所有被中止而滞懈的反应都欣喜地随着浪潮顶端喷薄而出。
刚涌出穴道便被陆权舔食进口腔中,多余的汁液喷在他下巴上,男人的嘴边一片晶莹,嘴唇红润亮泽,他后撤身体,看向眼前颜色红到发深的小逼。
强烈的失控感和喷薄感像极限体验,从心惊胆战到极致高潮的清宇微微翻起了白眼,他被陆权限制着腿舔弄高潮,身体里一波一波的巨浪,每一个都向他临头而来。
清宇趴在那里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什么,声音小小的,只有受不住时才会呜咽两声求饶,但陆权置若罔闻,直到他所有堆积的快感全部爆发,身体进入“不应期”,屁股不再发狂似地颤抖,陆权放开了他。
清宇的淫水流了自己一腿,沙发上星星点点,陆权刚才胯上被
对面的陆诚看着胸前夹着铃铛,挂着三角银链的清宇,他的双手捏着陆权放在小腹前的手,他的下身被陆权微微抬起,双腿大张之间的穴口被另一个男人的龟头肆意闯入侵犯,陆诚觉得下身硬得不行,这个姿势下西装裤紧实的衣料勒得他并不舒服,但他仿佛有意限制自己的感受一般,坐在这里自虐般地继续看着。
陆权不再磨蹭折磨清宇,他放下掰臀肉的手,一个挺腰直接闯进深处,龟头抵在宫颈处,清宇颤抖着呻吟,一个喘气没过,身
陆权从后面看着清宇的屁股,可怜的臀肉被他扇得有些肿了,陆权心里那股不可言喻的嗜虐欲又要出来了,他压着呼吸,有些凶狠地想着,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小壁尻当初拉住了他的衣角,拉谁不好偏偏要拉他,那既然小壁尻最后拉住了他,留下了他,现在就要自己承担拉他的后果。
反正他今天是不可能和别人分享小壁尻的,想看就看,陆权甩了一巴掌在清宇的屁股上,刚才激烈高潮而变粉的屁股臀肉晃动,指痕迅速浮上来,他坏心眼地又甩了一掌在陆诚能看见的那瓣臀肉上,巴掌打在臀侧,五指印清晰地印在陆诚眼底。
陆权看着面前的屁股色差更明显了,他满意地收手将清宇拉起来,他们换回之前的姿势,让清宇背对着跪跨在他腿上。
蹭的地方也早就湿透,现在给清宇口交之后,下巴打湿,液体顺着男人的下颚线向下流,陆权抬手蹭掉水痕送进嘴里,他俯身压着清宇,在他耳边发出舔舐的声音,诱哄道,“这是你的奖励,下次会不会主动说安全词?”
陆权满意地嗯了一声,他直起上身准备开动大餐,前面铺垫了这么久,他还没享用呢,陆权侧头隐晦地撇了一眼对面的陆诚。陆诚坐在那里,腿间隆起鼓鼓的一团,一言不发,冷厉的眉眼沾上欲色,寒气丛生的眼眸里像藏了一把火,目光紧紧盯着清宇。
陆权温柔地摸他后背,重复一遍等他回答。
他没有直接挺腰大力地冲撞进去,而是缓慢地碾开阴道口,看着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挤进去,清宇发出一声呻吟,他又抽出来。
阴道口和屁眼相隔很近,中间只有一层肉膜,每当他碾进去时,被迫扩张的嫩肉内壁都会牵扯到后穴的肌肉,每一次插入,屁股周围的皮肤都会被拉扯变形,所有的位置都必须给胯下粗壮的鸡巴让路,仿佛清宇的整个下体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穴用的。
“…会。”清宇张开嘴,慢腾腾地说。
陆权连打了好几次,像肏干前的预热,“啪-啪-啪-”房间里只剩下扇打屁股的声音和清宇的呻吟,男人可以压制的喘息逃过了清宇的耳朵。
他绝对不会放手的。
陆权掰开清宇的一侧臀肉,他看着小壁尻充血到极致的阴道口将自己的龟头吞了进去,馋得流水的小嘴巴被撑到发白,还是不管不顾地将肉棒往里面咽,什么时候清宇上面那张嘴也能怎么诚实?色欲熏心的陆权一边吃着肉,一边抽出一秒时间思考问题。
被掰开的臀瓣让后穴一起被曝光,陆权如炬的目光打在上面。
刚才还连连呻吟的人此刻却抿紧了嘴,类似于瞬间失重的踏空感让清宇找不回喉咙里说话的声音。
陆权拉下湿透的裤子,露出在沾满淫水的裤子里一跳一跳的鸡巴,他收出手揽在清宇腰上,拨开吐出的阴唇用龟头去蹭。
或许是高潮压抑太久,或许是他第一次被口交,清宇有些恍惚,他异常乖巧地顺着声音抬头看向那个方向,身体被陆权抱着,保持跪趴的姿势让屁股离开温暖的唇舌后瑟瑟发抖。
可不就是嘛,小壁尻就是为了给他肏的,不论是前面的小嘴巴,还是后面的小穴,全都是为了给他吞鸡巴当飞机杯,为了让他抱着人在怀里套弄阴茎当肉便器,为了让他把精液灌满做精盆。
后的陆权便开始上下颠他。
跨开腿跪坐的姿势他清宇把所有重量放在了陆权身上,现在陆权插他,他就变得只能依赖在鸡巴上,穴肉里的阴茎入得太深了,清宇觉得一步到胃的滋味太难耐了,陆权的手还圈在身前,似乎每次深入小腹时,龟头都会顶上被他手围住的地方,身体内部压缩,让龟头顶弄得更加大力。
屁股糊满了淫水和前精,每次肉体抽插拍打都混合着“噗叽噗叽”的丰腴水声,清宇抱紧身前的手臂,身体前方因为没有支撑,他的穴肉将陆权吸得紧紧的,陆权被缠得眼底发红,顶弄得更大力,清宇呜咽着高潮,他扬起修长的脖颈,呻吟的嘴巴微张,露出鲜红的舌尖,看得陆诚只想将鸡巴塞进他嘴里。
高潮脱力,陆权揽住人往怀里倒下,前胸贴着后背,无法承受开始抽搐的穴口咬紧陆权,想要求饶,阴茎泡着温暖的汁液,下面被裹紧,上面被吸,连顶端的射精眼都被贪吃的宫颈咬着不放,陆权侧着脸亲他。
每亲一下清宇都会恍惚地侧脸望他,然后颤抖,似乎有些害怕和不敢相信。
陆权见他的反应像发现了有趣的游戏,他不断地吻上去,耳后,侧颈,脸颊,上面的场景一派温馨,每当前面那个美人露出难耐的神情时,他身侧的男人就会听着一阵阵呻吟,嘴角含笑地吻上去,有时说上几句,“咬得真紧”“小穴好棒”“以后要天天肏”这样淫腻赞美的话。
而胸口下方确是另一幅场景,胸口的乳尖连着银链不断晃动,黑色神秘的铃铛泠泠作响,这次陆权终于不再计较铃声响得不够,响得不好这种问题了。
视线向下,到两人相交的地方,半透明白沫填满了穴口,一根隐藏于腿间的粗长阴茎进出入腿间一个神秘的小口。
腿缝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大的空间,不知那根充血鼓胀的鸡巴到底插进了哪里。只是腹间隐隐透露出的凸痕或许能解答一二,一上一下,被揽住的小腹像龟头到达的终点,男人偶尔五指下压,清宇便颤着身体挣扎,但往往没能成功,反而可怜的屁股还要挨打。
吞吐阴茎的两瓣阴唇被反复带入又翻开,随着鸡巴的动作不断摩擦,有时包不住穴里高潮的水了,一缕缕液体便挤出边缘向下流淌,大腿重叠肉体相交的声音顿时潮湿了几分。
清宇被抱在怀里当肉便器,小穴塞进了鸡巴就没那么容易摆脱,龟头不断肏进子宫,陆权在耳边问他,“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以后射完精要给你塞宫栓?”
清宇听到这里,穴肉一抖,又是一个高潮,大脑像被陆权的阴茎对准了盲区,一次次肆意的玩弄让他高潮,就像那天差点被玩儿死的分腿器一样,脊背发麻,穴肉褶皱被全部撑开,他变成一只令人随意揉捏的屁股。
而且还……不断被陆权亲在脸颊上,清宇有点恍惚。
“知道什么是宫栓嘛?”陆权粗喘的气息就在耳边,他下面狠肏着,上面却语气轻柔,“就是插进宫颈里,不准精液流出来,除非下次挨肏,我们给你取出来,你就得一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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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 奖励口交多重高chao/骑乘露出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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