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段感情潦草开始,那就让它疯狂收场,先告一段落吧。
理智在崩溃,灵魂在燃烧,寂静的深冬夜里,两颗灵魂紧紧相依缠绕。
只是他觉得是归途的盛典,而他觉得是末日的狂欢。
*
从周清洛家里出来,小慈看着在副驾驶微醺的焦左,越看越生气,心想这个人是个什么玩意,踹掉算了。
焦左:“宋凌这狗东西,真的太不容易了,能活到今天真是个奇迹,他那些心理疾病能好,简直是个传说。”
小慈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焦左:“对了小慈,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小慈很无语,忍无可忍,“你们就看不出来,周清洛不高兴吗?还是选择性装瞎?”
焦左一脸懵,“他没有不高兴啊,他不是一直在笑着吗?”
小慈声音不由得抬高,凶他:“笑着就是高兴了吗?”
焦左本来想伸手逗一下小慈,却被凶得缩回了手。
他小声逼逼,“明明你这样的才是不高兴。”
小慈真的很想推开车门,把这个憨批一脚给蹬下去,懒得跟他说话。
焦左没消停两分钟,又开始撩小慈:“他两人都要住一起去了,从此以后,宋凌就能颠鸾倒凤,夜夜笙歌,三天三夜不下床,羡慕死我了。”
小慈:“呵,还一起住呢,清洛那是变相地……”把宋凌赶出家门呢。
小慈一怔,没继续说下去。
她如果说出清洛的心事,然后呢?
然后焦左把清洛的计划告诉宋凌,宋凌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不愿意搬走,清洛一心软下不了狠手又依了他,从而把自己牢牢困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茧。
一个把破茧成蝶的故事讲得温馨可爱的人,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茧。
小慈:“我就不明白了,今天清洛提到了大平层和咖啡厅,你们一个个怎么就装聋作哑呢,你还暗示我闭嘴不要说话。”
焦左:“说那些东西干啥?那些东西都是宋凌脑残时期犯下的错,提了多晦气,说出来有啥好?脏了周清洛的眼睛吗?这些都是善意的谎言。”
小慈冷笑一声:“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还是不想让周清洛知道,一气之下离开宋凌?毕竟宋凌现在很需要周清洛,离不开他。”
焦左哑口无言。
“哪天宋凌不需要他了,你们就无所谓了,宋凌要跟他分手,你们也联合起来一起排挤他。”
焦左笑一声,“你放心,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你看宋凌那样,他怎么舍得跟周清洛分手?”
小慈:“反正以后你们要联合起来帮宋凌骗周清洛,我是不会帮你们的,我还要揭穿你们。”
焦左也有些恼了,“小慈,事情没你想那么严重,只要两个人相爱,什么都可以,真的。”
小慈恼了,干脆把车停在路边,拉了手刹下了车,再狠狠摔了下车门。
焦左的酒也醒了九成,他连忙下去追,“怎么了姑奶奶,他俩好好的,马上要住一起了,你来这跟我闹什么呢。”
小慈:“如果我有个前男友,我为了做了很多事,但我所有的朋友在你面前对这些事讳莫如深,刻意隐瞒,甚至你都提及了,他们还在骗你说不是这样,你心里什么感受?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已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了,为什么我屁大点事也要瞒着你?还要联合我的朋友一起骗你?”
小慈的话句句是重点,焦左有点蒙,绕来绕去,只抓住了一个重点,“是这么个道理,可江时彦也不是前男友啊,他俩根本啥也不是。”
“那为什么要骗?”
“因为宋凌怕周清洛在意啊,怕周清洛离开他,你知不知道以前宋凌是什么样的人,行尸走肉,偏执疯狂,整个人死气沉沉,我们都不敢多劝他一句,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样了,我们当然不希望出任何一点差错。”
“那清洛他知道吗?你们跟他说过吗?你们有谁跟他说过,宋凌跟江时彦没什么。”
“清洛他人那么好,他会理解的,不会在意这些事。”
小慈气笑了,“他人好,就是你们骗他的理由?我再问你,如果现在,就现在,江时彦跑到清洛面前告诉清洛,宋凌曾帮他建了个咖啡厅,还买了个大平层,里面放的都是他喜欢的东西,而且身边的朋友都知道这个事,可清洛却一无所知,清洛有什么底气告诉江时彦,宋凌爱他?如果清洛知道,宋凌坦白,清洛就可以告诉江时彦,那又怎么样,我都知道,而且他都卖掉了!”
小慈越说越心酸,到最后声音都忍不住哽咽了。
焦左感觉已经走进了个死胡同,这个事情谁都有道理,没办法说清楚,也争不出一个结果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慈,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太冷了,一会你该冻感冒了,我们到车上说。”
小慈:“我现在都还有心思跟你吵,清洛他已经不想跟你们吵了。”
“你们一去清洛家,周叔就会给你们准备好饭好菜,好吃好喝伺候你们,你们往院子里一坐,什么也不用管,周叔之所以待我们好,是以为我们是清洛的朋友,可你们吃好了喝好了,就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问题,不把他们的想法当回事。”
“你们就是自私,贪恋他们的温暖,却没有把他们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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