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委屈,要不是这人,自己怎么会踩碎片,受伤示弱?
可这话只敢埋在心里,说出来却是软糯的求饶。
“皇叔,你帮帮禅真吧,禅真实在难受。”
钟琤轻柔地挠他脚心,确是隔靴搔痒。
把纱布揭开,发现伤口已经愈合,长出粉嫩的新肉。
怪不得小皇帝会说痒。
钟琤也不敢太用力,怕赵禅真会觉得疼。
只拿指尖轻轻地抚摸一遍又一遍。
赵禅真又痒又难受,想要抽回,又想凑的更近。
最后只能抱着被子,趴在那里抽泣。
钟琤停手。
小皇帝却扭着身子,“皇叔,你继续啊。”
钟琤无奈,“陛下是觉得舒服呢,还是觉得不舒服?”
这句话可把赵禅真给问倒了。
他闷在黑暗里,双脚乱踢,一副“你只管照做就是了,哪来这么多怪问题”的架势。
殿内炭火烧的很足,小皇帝只穿着中衣都不会觉得冷。
乱踢脚的时候,裤子自然地垂到腿弯处,他又是趴着的。
单从背影看,真是……
钟琤默默起身。
赵禅真觉察到了,正在想要不要回头说两句好听的话。
脚下又试到热气。
钟琤又回来了。
他道:“陛下,我要继续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叫大宝的名字,我就会停下。如果你不叫,我就不停。”
这是什么怪招数?
赵禅真正想着,脚底突然传来异样的触感。
像是被世上最柔软的羽毛挠了一样,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从他的脚底直蹿到天灵盖,一瞬间,他舒服的像是来到云端。
还没等他体味,脚下连绵不断的怪异感觉,让他不自觉抓紧被子,身子都崩紧了。
他差点就要叫出“大宝”,可心里却腾升起巨大的舍不得。
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化成一声呻 / 吟,蹿了出来。
“陛下,舒服吗?”
赵禅真意识都有些发散了,不自觉地轻声哼哼,看样子是舒服极了。
秋实拿了药,匆忙往回赶,到殿外,发现门关了。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都红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不在里面候着,怎么跑殿外来了?”
“嘘,嘘。秋实姐姐,小声点。”
“怎么了?”秋实疑惑,小太监指着房门挤眉弄眼,不知为何,她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凑到门上,仔细一听。片刻后,她脸色阴晴不定。
里面怪异的声音……她只在宫中对食的奴才身上听到过。
难道王爷还是对陛下下手了?
秋实心里大乱,急忙敲门道:“王爷,奴婢把药拿回来了。”
“进来吧。”男人沉声说道,声音里似乎还带着饱餐一顿的餍足。
秋实走进去,看到发生了什么,愣在原地。
这什么情况?
小皇帝双脚被王爷单手抓着,另一只手中,放的却是生无可恋的幼虎大宝,用大宝蹭着陛下的脚底。
小皇帝衣服头发散乱,面带春色,笑声不止,偏偏眉头还微皱着,挺怪异的。
秋实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原来刚才听到的“皇叔不要”,是这么一回事啊……
“把药拿来吧。”钟琤嘴角还带着笑,他没想到小皇帝会这般怕痒,玩得还挺开心的。
秋实把药端过来,忙道:“王爷,这种小事,奴婢来吧?”
还没等钟琤说话呢,赵禅真的脚抵在他胸前,懒洋洋的说道:“皇叔戏弄我,就要皇叔来。”
钟琤当然不会介意,在他看来,这就像养了一只猫,你rua了他半天,猫咪更亲近你了一样。
可在秋实心中,却是晴天霹雳。
小皇帝怎么可以和摄政王这么亲密!
第十五章 他厌恶了做棋子的日子
过了年,小皇帝养了一段时间,无论是气色,还是言行,都和之前有了些许的不同。
经常在身边照顾的秋实赵喜他们倒是没多大的感觉。
可上早朝时,小皇帝端坐在那九五至尊的位置上,他不说话,众大臣也在他眉眼中看到了帝王的威严气质。
然而他一抬眉,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那股子严厉气息,就像是夏日里迅速消弭的冰雪。
大臣们更加恭敬,傅偕生闭门不出,已经半月有余了。
上次宫门外那一场事故,十余名学子被严重冻伤。傅偕生的形象崩塌,但还不够彻底。除夕那天,又有人见到一妙龄少女浑身带伤从傅府跑出来,被傅府仆人追到跳河。
若不是当晚金陵城加紧巡防,有士兵把那少女救上来,估计大家也只是觉得傅偕生不过是个自私的酸儒,而不是一个贪恋和他相差七十岁少女的变/态老者。
更何况还不止一个,在那个少女口中,在她之前,已有好几个姐妹不知去了哪里。
现在坊间,连茶馆的说书人都在讨论这事,称他衣冠禽兽。
士人中先是批傅偕生,随后又不知哪里来的风向,试问傅偕生这个老儒士的品性尚且如此,那儒学还有的救吗?可儒学根深蒂固,不仅士人厌恶这般说法,就连民众都反问:“儒学育人千年,岂有因一人而废弃的道理?”
慢慢的,更多士人加入这场论战,讨论儒学能不能行,什么样的儒学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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