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怜儿声嘶力竭道:“好啊,反正你一个个都要保护,那我要让方深越也尝尝此番被羞辱的滋味!”
一根根银针风驰电掣般刺来。
方寸瞳孔猛缩,锃亮的银光反射进他的眼瞳,迅速逼近。
他脑子一片空白,屏住了呼吸,无法动弹,能清楚的感觉到死神在他耳边倒计时。
3....2....1
可下一秒迎来的不是锥心刺骨的疼痛,而是一个还算温暖的怀抱。
“甘霆?!”
银针刺进甘霆的后背,豆大的汗珠从甘霆的额头淌下,青筋暴起,顺着下颚滴落,眉头紧蹙。
甘霆咬牙忍着痛骂道:“针来了也不知道躲,你什么时候能有点用。”
他的语气越来越虚弱,骂完这句,甘霆整个人瘫软在方寸身上,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方寸连忙抬手顺势抱住他,不至于让他倒下,“甘霆你!”
银针穿线,在两人身侧迅速交织,织造出一块斑斓的布匹。
方怜儿放声大笑着,银针织就的布匹萦绕着幽香,耳边的笑声越来越热闹,越来越清晰。
第19章 男主的女装
热热闹闹的笑语开始变得嘈杂,开始有男有女欢笑,甚至夹杂着祝福声。
“恭喜啊孙将军。”
“恭喜恭喜”
方寸眉头微蹙,发觉事情不太对,仰头环视四周,一切陌生,不知置身何处。
红色。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喜庆的红色,大大的囍字挂在宴厅正中。
方才一身新郎官的喜袍站在红色之中,身侧围满了人,脸上都洋溢着笑脸。
他迷茫的捏了捏手中冰冷的酒杯,酒杯上系着一根红色丝线,十分瞩目。
方寸喃喃自语,“我不是在孙府吗...”
一旁的宾客附和道:“是啊将军,这不正是您的将军府嘛。”
“将军府?”
一个带着火红簪花的待女上前来,“将军,夜已深,该入洞房了。”
方寸呆住,“入...入洞房?”
身旁的宾客纷纷打趣,“将军快去吧,此等良辰美景,别让二娘子等急了,听闻二娘子一向身体久佳,属下们就不去闹洞房了。”
待女让开路,“将军请。”
下属们起哄,涌过来将方寸手上的酒杯夺走,方寸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侍女出了宴厅,侍女在前头领着路。
“这又是什么情况...”方寸以心声呼唤,“池休,池休。”
无人回应。
方寸暗骂道:“这蠢貔貅,每次关键时刻都不在。”
待女轻轻推开一扇木门,“将军请进。”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方怜儿搞什么鬼。’
方寸深吸一口气,抬脚踏进了门。
屋内除了有几条象征喜庆的红绸缎之外,远没有厅堂那般热闹。
“将军有事再唤婢子。”待女将门一关,走的潇洒,独留他一人面对。
方寸一点一点向床前挪步,准备迎接新副本。
他探头鬼鬼祟祟一瞧,婚床上哪有什么美貌的新嫁娘,闭眼沉睡的分明是甘霆。
“原来是甘霆,还好还好。”方寸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他越缓越觉得不对劲,“不对,甘霆?!”
甘霆闭目躺在婚床上,着华服嫁衣,颈带璎珞,头发干净利落的束起,周旁随意插着珠花点缀。
方寸眼皮跳了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可这不是重要的,先把这孩子叫起来才是正事。
方寸手忙脚乱的蹲在床边,推着他的手臂,“甘霆你醒醒。”
不管方寸怎么推搡,甘霆都毫无反应。
“完了,伤这么重吗。”
方寸干脆坐到床边,将甘霆半抱住,让他能倚靠住自己的肩头。
“我先说明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我不是变态,更不是流氓。”
方寸一边解释,一边将手伸向甘霆衣襟处,缓缓将系带拉开。
繁复的嫁衣脱开,甘霆的肌肤裸露在外,方寸仔细查看着伤势,后背除了一些陈年旧伤,并没有看到针孔。
方寸以为自己又近视了连针孔都看不清,不由眯起眼凑近了些。
“你在干什么。”
方寸一惊,仰头,对上甘霆一双眉眼,眉眼间透露打量。
他战术后仰,尴尬的扯出笑脸,佯装镇定,“你醒了,我看看你的伤。”
甘霆早已看透这个油嘴滑舌的废柴,问道:“这是哪。”
“这里。”
没等方寸开口回答,一窝蜂侍女推门走了进来。
“将军。”
这些侍女或许也没想到这屋内的人会如此的衣冠不整,脸色煞白,“...”
一时气氛凝固。
方寸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甘霆身上,“没事你们说。”
为首的侍女缓过神来,仰首道:“将军,本来二夫人是以妾室身份进府,是不许饮合卺酒的,但夫人刚刚传话来,说二夫人毕竟是方府的人,不想有损颜面,一切都按正妻规矩来办。”
甘霆越听越糊涂,地上看了看旁边散落在床褥上的衣服,好家伙,不看还好,一看这满床的嫁衣可把甘霆惊到了。
“你!”
方寸慌忙解释,“方怜儿搞的鬼,不关我的事。”
为首的侍女见二人如此若无旁人,皱着眉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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