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以前大学时,是文学社诗歌社的社长。参加了好多个社团。”
“那你还写了什么?”
我说道:“等我有时间了,把我们的故事写成文章,贴到新浪上。让更多人分享我们的幸福爱情故事……特别是**戏,跟你的**戏。你知道吗**文学我写得特拿手!我就专门侧重写与美女总监的**戏。”
“好啊,你写也行。不许有别的女人的名字才行!对了小洛,你会画画,为什么不给我画啊?”
“都没有时间呢。”
“我不管。你在敷衍我……”
“魔女。自从那次我的手受伤之后,画出来的画越来越难看了……”若不是手受过伤,现在我画魔女,一定栩栩如生。
“你还会吉他?”魔女突然问道。
我愣了半晌:“这……谁跟你说的?”
“李靖。我瞪他一眼,他什么都跟我说了。”
我说:“这小子……也太不道义了。怎么那么贪生怕死啊。”
“可我没见过你的吉他呢?”
提及了伤心事。牡丹走后,我就发誓再也不拿起吉他了……
与野蛮上司面对狂风暴雨6
当年,追求牡丹是用漂亮的诗歌和吉他搞定的。牡丹走了以后,我发誓再也不拿起吉他,就真的没有摸过。手上弹吉他磨出的老茧也早就没有了。
写诗歌,也很少。就是跟魔女冷战的那一个多月里,实在憋得慌,爬上博客写下了好多篇短文,抒发郁闷。
“殷然,我问你话呐。我没见过你吉他呢?”魔女又问道。
我笑道:“呵呵,没兴趣了嘛……玩什么最终都会腻的。青春年少,现在成熟了,不喜欢那时候的玩意了。”
魔女说:“你回来了,你给我弹唱几首歌啊。你一般唱那种歌啊?”
我说:“水木年华的,大学时很喜欢。你想听欧美也成,加州旅馆吧。可我唱得不好听,不躬他弹得还可以。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
“我不管!你回来了,给我画画,给我弹吉他,给我唱歌,给我写诗。”魔女野蛮的说道。
“好的老婆。”
“谁允许你叫老婆了?单方面签结婚合同啊?那是无效的。我还没点头签字呢。”
“对了……我还买不起钻戒,也没钱去承办你梦想中盛大华丽的婚宴啊。”从美丽的幻想中醒悟过来,现实还有这么多道沟沟坎坎。
“没事的,回来了再谈。我想去买套新房子……以前逼着王华山给我买别墅,就是想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我。人家说,当一个男人口袋里只有一百块,舍得为这个女人花两百块钱,才是真的爱这个女人。莫怀仁不就曾经偷了家里几万块钱全部家产给了他老婆吗?像那种,绝对是真爱。王华山有这么多钱,我只不过开口要一栋两千万的别墅,他都不愿意给……你怎么了?干嘛不出声啊?”
我呵呵呵了几声。只不过两千万而已啊……我直接晕过去。
“魔女……结婚的事情,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娶我?”魔女突然紧张起来。
我哪会不想娶呢?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作家三毛曾说,世界上难有永恒的爱情,世上绝对存在永恒不灭的亲情,一旦爱情化解为亲情,那份根基,才不是建筑在沙土上了。只有结婚了,成家了,把你变成我的亲人。我和虚无缥缈的你的爱情,才是真实拥有。可是我们现在距离还是如此遥远……
魔女问道:“你是不是……我说钱了你难受?”
“是有这么一点。”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是有这么一点!你就别再考虑钱的事情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们不分彼此,好么?好不好!——殷然你给我一个回答!”她生气道。
“你别发火……身怀六甲了还这样发火。而且,你还上网,辐射可不好。”我急忙说道。
“殷然同志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话!好不好?”魔女严肃了起来。
我点头道:“是。好的。”
“我不可能再去堕胎,我怕影响以后。你回来了,我们去看看房子,找一套大房子。请几个保姆,接你父母过来。你妹妹呢?妹妹也接过来吧。找个最好的学校……”她在她自己美丽的憧憬中自言自语……
我只是一味的笑着,心绪烦乱。
“你怕我生了孩子,不漂亮么?”魔女问道。
我说道:“怎么会呢?我心目中的魔女,美得无以伦比。跨越了生命的时空,永远具有鲜活的生命力。”
“又油嘴滑舌……好了先这样。明早我还有个会议开,你回到家先休息。后天正式任命你为市场副总。”
我原本打算要自己买房,买戒指,积累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再向魔女求婚。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把我的计划打得措手不及……
躺在床上抽着烟,却丝毫未感觉到一丝舒罚烦躁不已且郁闷十足,我讨厌现实的差距。只能塞得进魔女柔情的画面,这是我能让自己能尽快平静下来唯一的方法。烟雾赖着,不走,亦如我的烦躁,挥之不去……
一大早李靖就狂按门铃,把盒子给我郑重其事地说道:“一定要帮我送到子寒手中!”
说完转身潇洒地走了,我叫道:“哎,起码也祝我一路顺风吧?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干嘛要祝你一路顺风?你肯定会一路顺风。就这样!老子今天是副总,赶着去践踏别人呐。”他对我阳光灿烂的摆摆手。
何可收拾好了所有东西,过来也帮我收拾了。
何可笑得很甜,我刷牙出来的时候。她轻轻抱住我:“昨晚我梦见你了……”
“是吗?那我们是在做什么呢?”
“就是大家在一起工作,开开心心。”
“回去了我们还是一样的开开心心……”
路途遥遥,思念悠悠。一缕情愁,醉倒在异乡梦情人。一条归路,望断天涯盼魔女。
车依然是别离时的车,路依然是别离的路。魔女已经成为了我梦想的寄托、心灵的牵挂。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总是在想见却不能见的煎熬中度过,我们的感情却飞速发展,日益深厚。虽然我们的肢体相离很远,但是我们的心灵却紧紧纠缠,思念无法克制的充塞我的内心和灵魂,我生命的每时每刻。
何可靠在我的肩膀,手摸着我的手背弱弱地说道:“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很轻松,很想一直都不走,可是必须回去了……”
我笑道:“又多愁善感了?”
何可说:“我们命中注定擦身而过。”
若是没有魔女,没有‘敌人’这一特殊的关系。或许我也会考虑与这个可爱的乳娃娃结为伴侣,同甘共苦。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说的哪句话是真是假。
回到了湖平市,停在某个十字路口。我说要送她回去,往哪边走。何可面露尴尬之色:“我家在郊区,我自己打的回去。”
我说:“不要紧的,反正……”
“我自己能回去!明天,我们能见面么?我很想你。转过身来就开始想你……”
“会的,我今晚给你打电话。”
“你等下去哪?”何可问道。
我说:“可能去公司宿舍,可能去林总那儿。”
何可箍住我脖子,两人热吻着……
我推开了她,她脸红着捋头发:“怎么了?”
“刚才……刚才有个人走过前面。”我说道。
其实我觉得我很有破绽,若是深爱一个人,接吻是种享受。哪会睁着眼睛接吻?我一点也不投入。
“那我先下车……”
我下车,拦了一部出租车,帮她把行李放上车。无限留恋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回到自己车上,点了一支烟,跟着那部的士开上去了。
她没说谎,住得很远,郊区那儿。但那个楼盘可不是普通人住的,也不是有钱人想买就能买的。在本市没有一定权势基础的上层人士,根本轮不到。
我想,保安应该不会让我开着我的车进去。就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出租车进了别墅区。像欧洲的天堂。
思念却转到了魔女昨晚说的那些话,别墅洋房,花园喷泉。一家人其乐融融。我能有这样的生活?
回到了魔女家中,她真的把这里装修过了。粉红色调,温暖舒适。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还在公司忙着。
洗了个澡,随便翻冰箱吃点东西,扑倒在床上。床头有她的照片,皮肤很白很细致,粉红的脸仿佛随时都能掐得出水来。
胡思乱想一通后,睡着了……
魔女坐在我身旁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回来了。
什么话也不说,抱住了她。紧紧的相拥,用尽全身的力气。我们珍惜且彼此深爱,一个拥抱便撞击着心灵。那一个片段,点燃了沉睡的空气,深情感动溢满。
“饿吗?”魔女问道。
“不饿。就是想你,想到抓狂。”
魔女甜甜的笑了,娇艳芳菲。如一畦朱红的芍药热烈而优雅。
魔女刚洗完澡,只穿一件缎面银白色低胸的细肩带连身衬衣裙,长度只遮住臀部,露出深深**,曲腿上来,露出修长挺直双腿与圆润的臀部,银白的布料衬托出魔女雪白光滑柔嫩的皮肤与身材的苗条,饱满的**撑的衬衣鼓涨。
往下看,从纤细的脚踝,沿着小腿的曲线可以沿伸到大腿的最深处,一览无遗无限春光。如此的诱人景致阿拉受不了了……
我的唇就贴在她的小嘴上,从一开始的轻吻转為**的狂吻,我慢慢的将魔女的连衣裙缓缓拉高,不断的挑逗。**她的舌头,慢慢的魔女已经陷入半迷惘的状态。
手隔着衣服触摸到魔女的胸部,她身体一颤,我继续隔着衣服抚摸瑶瑶的胸部,我继续用我手随着瑶瑶急促的喘息声。我尽情的搓揉他的胸部。胸形浑圆饱满,雪白的胸部摸起来相当柔软,真的是极品!
看着她由喘息声渐渐卒成娇嫩**声。
她的双脚也紧紧的缩在一起,脚掌时有时无的互相磨擦……
进入了这个完美的艺术品,**蚀骨的快感让我全身战栗。
很快的,她就到了……
几乎与此同时,我放在了她里面。这种****的感觉,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
魔女并不介意我提出的每一个姿势,她喜欢和我尝试不同的新鲜玩意。
**是男女欢娱之事,性与爱是完美的统一合体,不仅仅是**行为,**是区别于那种流于庸俗和卑鄙式的泄欲式的肉体占有。**其真正目的就是为了表达和追求内心之爱的幸福境界……
**完毕,斜靠在床栏上,魔女一只手轻轻地又是坚实地从胸膛搂着我,我点燃一只烟,静静地听着窗帘外的潺潺雨声,思绪或是一片空白或是对刚才那一幕慢慢地回放或是突然跳到远方山谷里一对飞翔的蝴蝶,忘记了世俗,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这是人间,而开始享受生命本身的愉快,这也许就是一刹那间的**升华吧。
去了餐馆吃饭,给魔女要了很多补身子食物。
魔女笑道:“我没那么虚弱。”
“以后我和孩子一起折腾你,你不多补点怎么行?”我说道。
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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