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不想吗?”韩漠似乎要收回手,“那……那我便不敢了……!”
萧灵芷又气又急,这个可恶的男人将自己身上的情.欲引诱到极点,此时却故意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又凑过去,在韩漠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一只手轻轻抚在韩漠那结实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肌肉的韧性,比重更是闻到男人身上那种阳刚的气息。
她是处子,未经男女之事,所以动作很生疏,更不知道如何去挑逗男人的情.欲,只不过动作却完全出自自然,而这种清纯的自然动作,反倒比故意挑逗更让男人充满了欲望。
韩漠引导着萧灵芷进入最后的状况,房内春.情弥漫,说不出的幽静。
“啊……!”
韩漠曾经亦是不小心碰过这浑圆美.臀,知道它的肉感弹性,今日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却是颇有些激动,而这美丽雪白的白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完美,还要丰润。
韩漠的手在那两爿细腻柔软.肉感十足的臀.瓣上揉捏搓捻,萧灵芷这样的黄花处子,何曾被这样亵玩过,俏脸儿贴在香枕之中,整个身体如同烂泥般瘫软在香榻之上,不敢抬头。
萧灵芷这羞人的姿势,让她既是兴奋又是羞涩,更是怀着一种紧张心情,不敢回答,猛然间感觉一团火热靠近再将湿润无比的桃源处,豁然想起什么,急忙低声道:“不……!”
韩漠本来枪至洞口,欲要缓缓而入,听萧灵芷突然这般说,不敢往前,两只手依然抱着她那小蛮腰,柔声道:“不要怕……!”
“不是……!”萧灵芷咬着嘴唇,“你……你等一下……!”她伸出手,在枕边摸了一摸,摸出一张极大的白绸来,回手递给韩漠,颤声道:“垫在……垫在下面……!”
韩漠先是一愣,但是瞬间就明白萧灵芷的意思。
黄花处子的初夜,以此来落红,证明自己身子的清白,而萧灵芷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告诉韩漠,她是将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自己。
韩漠小心翼翼将白绸垫在下面,这才温柔无比地轻声道:“芷儿,莫怕,我……进去了……!”
萧灵芷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随即便感觉一阵灼热缓缓进入自己蜜.汁泛滥的桃源之处,虽然韩漠动作极其轻柔,但是萧灵芷还是感觉到了一种疼痛感,蹙起眉头,回过一只手臂,握紧了韩漠的手。
韩漠一只手与萧灵芷玉手相握,另一只手则是扶在一爿雪白丰满的白臀上,因为汗水的浸染,白臀滑不留手,润腻无比,极轻柔、极怜爱地进入了这个美人儿的身体,那种湿润紧凑的感觉挤压着自己的长枪,一阵舒服到骨髓里的感觉涌遍全身,而萧灵芷的身体却是战栗着,情不自禁地微摆白臀,一片白色的波浪荡起,唯美而诱惑。
……
……
夜色幽静,皇宫深处,乾心殿书房内,皇帝一只手撑着额头,双目闭着,似乎已经沉沉睡去,只是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让皇帝顿时惊觉,豁然抬头,便看见自己的亲信易空霆正缓步过来。
皇帝脸上立刻起身来,迎上前去,易空霆却已经躬身道:“圣上!”
皇帝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才低声问道:“得手了?”
易空霆没有多说,从袖中取出一枚玄铁所制的令牌来,呈给了皇帝,皇帝眼睛先是一亮,接过玄铁令牌,细细看了看,眼眸子渐渐显出愤怒之色。
“假的!”皇帝将玄铁牌扔在地上,冷笑道:“那小子果然是狼子野心!”
易空霆将玄铁牌拿起,道:“果真是假的?”
“模样倒似真的,但是西北兵符的刻字却不是这样。”皇帝背负双手,缓缓道:“而且当初选的兵符玄铁,就是为了防止伪造,选了一块嗜血玄铁。”
“嗜血玄铁?”易空霆皱眉道:“嗜血玄铁世间罕见,极是难得,便是千金也难求啊!”
“不错。”皇帝叹道:“燕武陛下当初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假冒兵符,所以费尽周折,终是得到了一块狼头嗜血玄铁。那块玄铁有一处暗红血迹,形若狼头,制成兵符之后,那血狼头亦在上面,只要稍微细看,便能辨别出来。而这块兵符之上,根本没有那血狼头!”
易空霆微微点头道:“如此看来,韩漠是故布疑阵了。”
“是朕眼拙,没有看出那小子竟然是如此深藏不漏野心勃勃之辈。”皇帝握紧拳头:“恐怕他也早料到朕会派人盗兵符了。”
“韩漠野心勃勃,不能留下。”易空霆眼中寒芒乍现:“若是真的被他完全掌握西北兵权,到时候便更不好控制了。”
皇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若有所思。
易空霆凑上前来,低声道:“养虎为患,韩漠当朝欺君,野心勃勃,断断不能留下。圣上,不如……!”说到此处,易空霆抬起一只手,做掌状,尔后狠狠切了下去。
皇帝皱起眉头,沉吟片刻,终是摇头道:“暂时还不能动他。”
易空霆立刻道:“圣上放心,老奴自信还能解决他,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不是朕信不过你。”皇帝轻叹道:“老易,你是朕最信任之人,你的武功,朕也是极有信心。韩漠武功虽然大有长进,但是你若出手,他是必死无疑的。”
“那圣上还有何担心?”
“韩漠暂时还不能死。”皇帝摇头道:“虽然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是萧怀玉十有八九已经死去。如今韩漠手掌兵符,而且自称是萧怀玉所命,以此倒也能够暂时镇住西北那帮将士。可是这个时候韩漠若死,西北军群龙无首,只怕要生出大的变故来。”
易空霆顿时明白过来,恭敬道:“还是圣上思虑周全。只不过……圣上难道就如此放过韩漠,让他回到西北掌兵?”
皇帝立刻寒声道:“自然没那么简单。”顿了顿,轻声道:“只不过此事却不能急于一时。韩漠狡诈多端,此番平乱,已在西北军中大有威望,只怕不少西北将士已经钦服于他,再加上他身后还有世家支撑,想要立刻夺他兵权,难上加难。”他冷然一笑,“不过想要顺利掌握西北兵权,可没那么容易,朕岂容这等黄毛孺子在我大燕翻江倒海!”
第八三八章 公主辞宫
易空霆神色平静,轻声道:“韩漠已是颇为棘手,圣上今日朝上封赏韩沧,这两兄弟如今手中的兵权,那可是心腹大患。”
“韩沧?”皇帝回到座中,不屑笑道:“有勇无谋之辈耳!”
“但是韩家那几条老狗却是城府极深。”易空霆轻声道:“特别是韩玄道,此人心计狡诈,其子如今又被封为忠义营指挥使,圣上日后不得不防!”
皇帝靠在椅子上,冷笑道:“朕封赏韩沧,不过是要保住两营御林军而已,就算改营,也终究是朕的御林军。韩玄道若是以为韩沧被封为忠义营指挥使,忠义营便是他韩家的势力,那真是异想天开了。”他看了易空霆一眼,淡淡笑道:“老易,你当韩沧这个指挥使的位置坐得稳吗?”
“圣上的意思是?”易空霆轻步凑过来。
“这一次兵变,火山营全营参与,却只有韩沧和手下几名心腹没有卷入此事。”皇帝平静道:“这在外人看来,韩沧似乎忠君爱国,不与叛军同流合污,可是你再仔细想想,两营自校尉以上的将领被斩杀殆尽,却只留下他和心腹几人,这两营兵士将如何看他?”
“叛徒!”易空霆吐出两个字。
皇帝淡淡笑道:“不错,在那些叛军士兵的眼中,临阵脱逃,不与将士们生死与共,韩沧才是真正的叛徒。如此一来,火山营的将士不可能从心里真正敬服韩沧,而凤翔营是苏雨亭的部下,苏雨亭统兵有方,在凤翔营威望极高,伸手凤翔营将士爱戴……!”
易空霆颔首道:“据老奴所知,苏雨亭死后,不少凤翔营将士痛哭流涕,心中不甘,不少人都是明白,苏雨亭求死,不过是为了让部下少死一些人,有情有义,存活下来的凤翔营兵士,都是感其恩德的。”
“是啊。”皇帝轻叹摇头:“苏雨亭亦是一代英杰,只可惜……哎,你且想想,在凤翔营兵士的心中,苏雨亭之死是谁造成的?”他冷然一笑,握起拳头,“韩漠当众击伤苏雨亭,导致苏雨亭离世,兵士们看在眼里,他们自然将苏雨亭的死算在韩家人的头上。韩沧是韩漠的堂兄,凤翔营的兵士对其恨之入骨,岂能听他号令?火山营和凤翔营合编为忠义营,这两营的兵士对韩沧有鄙视者,有怨憎者,韩沧本人又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心高气傲,以他的能力,岂能顺利掌控忠义营?朕封他为忠义营指挥使,已经保住这两营精兵,而且给了世家台阶,他们以后想要插手插手御林军的事情,还真当朕是无物吗?御林军是朕的,他韩沧可以成为指挥使,难道真就不能在忠义营安排将领牵制于他?韩沧若是老老实实办事还好,稍有差错,朕便要让他从指挥使的位置滚下去。朕给了他一把大刀,只怕他没有那能耐舞动起来!”
易空霆嘴角泛起淡淡笑意,恭敬道:“圣上英明,老奴钦佩之至!”
“而且韩沧当上御林军指挥使,对韩家本身也未必是好事。”皇帝眼眸子阴冷,嘴角泛起冷笑:“韩家如今强势,实力每大一分,对朕自然有威胁,但是对他韩族本身,却也暗藏隐患。”他身体前倾,拿起案上的毛笔,易空霆急忙上前为皇帝磨墨,皇帝毛笔蘸墨,去过一张白纸,在白纸正中间画了一个大圆圈,随即在大圆圈左右画了两个小圆圈,微一沉思,又在大圆圈上方画了一个中型圆圈。
易空霆看着白纸上的四个圈,皱起眉头来。
“老易,是否看明白?”皇帝轻轻放下毛笔,凝视着图上的四个大小不一的圆圈,轻声问道。
易空霆微一沉吟,终于道:“这大圈是否是指韩家?”
“不错。”皇帝颔首淡淡笑道:“这便是韩家。这两个小圆圈,那是如今宛若韩家身边两条走狗的范胡二家,至若这上面的圆圈,自然是心怀不轨的萧家了。”
他伸出手,指着中间代表韩家的大圆圈,轻声问道:“老易,朕自然是看不得这圈子越来越大,可是你说是不是只有朕才如此介意?”
易空霆含笑道:“自然不是。这旁边三个圆圈,哪一个也不希望韩家这个圈子大起来。若是再大起来,恐怕连他们自己也要被套进这个圈子里面了!”
皇帝握拳道:“不错,若是再大起来,他们也要被韩家吞掉了。萧、胡、范三家,那都是我大燕百年世家,都是有实力的。如今看似和韩家走在一起,那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你当这几家真甘心成为韩家的走狗?这几天狗看似听话,实际上都是坐等时机的狼而已,等到哪一天韩家出现差错,被这几条狼找到机会,他们一定会扑上去将韩家撕成粉碎的。”他抬起头,望着摆放在案前的铜炉,看着里面袅袅白烟飘荡,淡淡道:“韩家愈强,其他三家心中就会愈忌惮……韩家还是乞求不要出错,一旦出错,朕的刀子也够快!”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禀报声:“启禀圣上,秀公主求见!”
皇帝一怔,很快便道:“让她进来吧!”
“老奴先退下!”易空霆躬着身子,缓缓退下。
当易空霆身影从书房内消失,书房的门已经被小太监轻轻推开,秀公主身着雪白大氅从门外进来,在书桌前停步,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便优雅站立,迷人的眼眸子看着皇帝。
如同白色牡丹花,静静在书房之中绽放着。
她艳美的脸上略施粉黛,漂亮的脸蛋上,光洁白腻,越发显得风姿绰约,气质高雅。
皇帝凝视着秀公主平静的面孔,终是叹道:“那日是朕太激动了,你不要怪朕。”他轻轻靠坐在椅子上,脸上微现落寞黯然之色,轻声道:“朕要谋国,这祖宗留下的基业不能在朕的手中断送,否则朕便是千古罪人。所以,朕有时候就必须做出一些选择,朕所作选择,只能从皇族利益出发,只有如此,朕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
“不重要!”秀公主轻启娇艳欲滴的香唇:“已经都不重要了!”
皇帝皱起眉头,带着几分疑惑看着秀公主。
“皇帝哥哥,以后不要太熬夜。”秀公主低着螓首,微一沉吟,终于抬头看着眼前那个略带疲倦之色的男人:“该用膳的时候,就不要耽搁……任何入口饮食,都让人先试一试……!”
皇帝坐正身子,秀公主这几句话关怀备至,却让皇帝感觉到极其诡异,皱眉问道:“秀儿,发生何事,你为何要说这些?”
秀公主凝视着皇帝那张坚毅却略显消瘦的脸,幽幽叹道:“皇帝哥哥,我……要离开了……!”
“离开?”皇帝豁然变色:“你要去哪里?”
秀公主平静道:“皇帝哥哥应该还记得当初的话。当初你让我接掌内库执掌东花厅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我不一定能做得很好。”
皇帝叹道:“其实……你做的已经很好……!”
秀公主依旧是平静道:“那时候,皇帝哥哥也曾对我说过,只要我厌倦了,不想做了,随时可以不做。而且皇帝哥哥应该不会忘记,父皇当初在紫藤谷的紫藤别院,你是赏赐给了我,你说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去紫藤别院休养……!”
“你要离开朕?”皇帝豁然起身,“你要丢下一切,就这样离开朕?”
秀公主淡淡道:“皇帝哥哥对秀儿的承诺,秀儿一直没有忘记,皇帝哥哥应该也不会忘记。秀儿已经收拾好,东花厅和内库两处,秀儿也已经选好了忠诚干吏,明日便会进宫面见圣上,皇帝哥哥可以继续用他们,也可以另择良材……!”她幽幽一叹,道:“秀儿已经收拾好一切,明日便会动身前往紫藤谷,秀儿离开后,还望皇帝哥哥自己保重……!”
皇帝脸上满是愤怒之色,他实在难以想象,在这个时候,秀公主竟然要离开自己。
为什么?
因为自己坐视太子的冒险计划而不动声色,让自己的儿子沦为政治工具?
皇帝的身体微微摇晃,他扶住桌案,深吸一口气,苦笑着,缓缓坐下去,“秀儿,难道你要弃祖宗的江山而不顾?难道你要让朕独自一人撑起这副担子?”
秀公主闭上美眸,显然是心意已决,轻声道:“皇帝哥哥,秀儿很累了,即使留下,也做不了什么……你自己保重!”
“去吧!”皇帝颓然道:“朕若有空,会去看你,你……自己保重!”
秀公主轻轻跪下,向着皇帝恭恭敬敬叩了几个头,这才起身,转身便要离开,却听皇帝轻声道:“秀儿,你……等一下!”
秀公主停住,却没有回头。
“这些年,辛苦你了。”皇帝看着秀公主的背影:“当年那件事,你莫要怪朕。古朝星当年知道的太多,他落在叶家人的手里,若是被叶家交给父皇,朕……!”说到此处,皇帝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脸上也微显愧疚之色。
“那些年,他对你忠心耿耿,为你做了多少事情?”秀公主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落:“你甚至利用他害死了大皇兄。可是当叶家人抓住他,他落到难处,你不想着去救他,你不想着用其他法子应对危机,却派人暗中害死他……难道你以为他真的会出卖你?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敢作敢当。”
皇帝闭上眼睛,缓缓道:“有一件事情,朕一直想问你。他临死之前,你救出了他,他走的时候,可有对你提到朕?他……是否猜到是朕所为?”
秀公主轻轻道:“他并没有怪你,他说过,如果在那种情况下你不杀他,他反而会觉得你太过优柔寡断,即使登基,也不能对付世家。”泪水顺着她美丽雪白的脸庞滑落:“他觉得死在你的手中,反是你走向帝王之尊最重要的一步……!”
皇帝眼角也微微潮湿,轻叹道:“知我者……终究只有他!”
望着秀公主美丽的倩影消失在书房门前,皇帝整个身体就似乎被抽空一般,颓然地靠在椅子上,嘴角抽搐,神情哀伤。
第八三九章 情趣
萧灵芷此时美眸紧闭,小巧秀挺的鼻梁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颊上潮红一片,如同涂抹了胭脂一般,愈发地显得娇媚动人,可是她的那樱唇小嘴之中,却含着一团白纱,既是如此,那喉咙里还是隐隐发出难以压抑的销魂轻吟,荡人心魄。
她几次想要停下来,可是每次被韩漠贯入身体的快感,让她都是舍不得停下来,可是此时实在是精力疲惫,在韩漠的冲击之下,她终是将口中的白纱拿出来,声音颤抖:“韩……韩郎……芷儿……芷儿要死了……!”
韩漠知道萧灵芷毕竟是初夜,自己这一番折腾,美人儿恐怕是实在受不住,顿时双手托住两爿白臀,进行最后一番冲刺。
萧灵芷哪敢叫出声,但又难以压制,她的娇躯猛地向前倒下,螓首靠在韩漠肩头,万般无奈之下,却是咬住了韩漠的肩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而萧灵芷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松开了口,整个身体软软地贴在韩漠身上,绷紧的双腿慢慢松弛开来,那白嫩纤细的脚趾在痉挛中抖动,面若桃花,潮红一片,从鼻中和樱口急促地发出低低的轻吟。
第537节
同类推荐:
梵行、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女配她只想上床(快穿)、
顶级暴徒、
碎玉成欢(np)、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快穿)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