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抱着她娇躯,他身上也是一身汗水,经过这场缠绵之后,韩漠亦感觉这阵子压抑的心情得到了大大的舒缓,一只手在艳雪姬紧翘粉腻腻的臀.瓣上轻轻揉捏,轻声笑道:“以后可莫再说大话……我愈是疲倦,战斗力愈强,现在你可明白了吧?”
“别胡吹大气。”艳雪姬轻轻娇.喘着,气息如兰,眼睛也懒得睁开,只是微启红唇呓语般道:“你现在不也烂泥一滩吗!”
韩漠的手滑到臀.缝中,艳雪姬身体如触电般,急忙要躲开,韩漠却是紧紧抱住,笑道:“你不服气,咱们再来……我还记着那二十四式缺了一式一直没用……!”
“流氓!”艳雪姬轻骂道,只是此时身体却是酥软无比,没了气力,不愿意动弹:“好人,让我歇一歇,别再折腾了……你就像一头豹子,我都被你折腾的快死了……!”感觉韩漠的手指已经在那未开垦处轻轻摩挲,艳雪姬虽然在床第间并不扭捏,但还是全身一紧,急忙用手抓住他手,轻喘道:“不许回来……我已经被折腾死了,经……经不起了……!”
“那你是认输了?”韩漠似笑非笑道。
艳雪姬微睁开眼睛,看着韩漠那似笑非笑的面孔,伸手在他肩头轻轻拍打了一下,啐道:“等我歇息好了,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先陪我说会子话……!”
韩漠也知道今夜自己确实折腾的凶了,怀中佳人此时还真是不能继续经受狂风暴雨的侵袭,顿时温柔一笑,想了一想,忽地想到一件事情,问道:“是了,可还记得咱们在宜春郡相遇之时?”
艳雪姬绵软无力道:“自然记得……怎地又提起那时的事儿?”
“那你记得那本帐册吗?”韩漠怀抱佳人,轻声道:“你混入贺府,就是为了得到那本帐册!”
“是啊!”艳雪姬睁开眼睛,微抬螓首,两手撑在韩漠胸膛托起香腮:“那本帐册不是交给你了吗?可用上了?”
韩漠笑道:“你交给我的好东西,我怎能不好好利用。只不过……记得当初你说过,你要得到那本帐册,不过是和别人打了个赌,输了一次,所以才不得不出手!”
艳雪姬幽幽叹道:“不错,你不提起来,我都差点忘了那事儿……!”
“你究竟是和谁打了那个赌?”韩漠好奇道:“这天下能胜过你的,可没有几人。”
艳雪姬眨了眨迷人的眼睛,道:“直到今日为止,与我对赌,不过两个人赢了我……!”
“其中一个自然是我!”韩漠笑道。
“你是花花肠子,输了给你,我到今日也不服气。”艳雪姬妩媚一笑,随即轻叹道:“可是输了给他,我却是心服口服……唉,要知道是那样,我便早早答应他,不与他赌了!”
“你说的究竟是谁?”
艳雪姬轻笑道:“你可知道墨十二郎的师傅是谁?”
韩漠吃惊道:“难不成与你打赌的是玄机大师?”
“你认识大和尚?”艳雪姬倒是不知道韩漠与玄机大师相识,也有些惊讶。
韩漠道:“我在宜春之时便认识了他……后来才知道他便是墨十二郎的师傅!”叹了口气,道:“不过玄机大师如今已经去了西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艳雪姬顿时大为好奇,急忙追问,韩漠也不瞒他,将当日的事情俱都说了,艳雪姬这才知道玄机大师是为了救治昌德侯曹殷,远去西方。
她托着香腮沉默许久,终于道:“如果这世上真有一个好人,那一定是大和尚了……!”
韩漠笑道:“难不成我倒是坏人了?”
“你就是坏人!”艳雪姬妖娆一笑:“你是大大的坏人……!”双手拿开,螓首靠在韩漠的胸膛,轻声道:“当初我在宜春郡偶遇大和尚,故人多年未见,自然少不得叙叙旧……那日大和尚却突然要与我打赌,一直以来大和尚四大皆空,从无争强好胜之心,他突然主动提出打赌,我还真是好奇得很,问他要赌什么,他只说如果输了,我无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而他若是赢了,便要我帮他得到贺家的账本!”
韩漠奇道:“结果是他赢了……只是你们当时怎么个赌法?”
艳雪姬幽幽叹道:“他让我猜他有几根手指!”
韩漠皱眉道:“自然是十根手指……!”猛地想到什么,记得当初自己是见过玄机大师的手,印象之中,似乎玄机大师有一只手缺了一根手指,只有四指,不由道:“玄机大师……好像只有九根手指!”
艳雪姬苦笑道:“打赌之前,他是十根手指,打赌之后,就成了九根!”
韩漠脸色微变,明白什么,吃惊道:“莫非……莫非你打赌他是十根手指,他为了胜你……废去了自己一根手指?”
“确实如此!”艳雪姬道:“我眼看他是十根手指,自然打赌他是十根手指,谁知道……谁知道大和尚竟然当着我的面斩断一根手指,十根手指变成九根,我自然就输了!”
韩漠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话来,抚摸艳雪姬雪.臀的大手也停了下来,感到无比的吃惊。
半晌过后,韩漠才道:“玄机大师自废一指,就是为了让你帮他那道那本帐册?”
艳雪姬轻轻“嗯”了一声。
“可是他一个出家人,付出如此代价,还要让你亲自出马,要那本账册做什么?”韩漠不解问道。
艳雪姬轻声道:“打赌输了,我只能答应他的要求。不过当时我也没问他为何要得到那份账册,只是后来……唉,后来才得知,并非是玄机大师需要账册,而是墨十二郎需要那份账册!”
“墨十二郎?”
“墨十二郎的目的,是要得到那份账册之后,以账册与贺家做交易。”艳雪姬道:“当时宜春郡大河决堤,水灾蔓延数县,贺家坐拥巨资,却不拿出银子来周济灾民,反而暗中操控粮价,从中牟利……墨十二郎声称要以抓到贺家的把柄,威胁贺家拿出银子来周济灾民,而贺家的账册,自然就是最大的把柄了。”
韩漠环保艳雪姬蛇一样细软的腰肢,道:“那你后来将账册交给我,是因为贺家因为八卦困的暴露而被剿除,所以墨十二郎无法与贺家交易?”顿了顿,皱眉道:“不过墨十二郎如果手掌账册,虽然不再威胁到贺家,可是却能够威胁账册上的那些人……或许还能得到很大的益处吧?”
“你说的不错。”艳雪姬轻叹道:“墨十二郎也是这般打算……实际上墨十二郎从一开始就准备着以账册得到大批的钱财,他所谓要救济灾民,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他在庆国东北秘密发展势力,最缺不得的就是银钱,可是他却难有获得银钱的渠道,除了暗中控制了几家富商为他提供银钱,他的银钱来源极少……所以他才想到这个法子,拿到账册胁迫贺家拿出一大比银子来……贺家倒台,墨十二郎也想着拿账册去威胁上面记有名字的人,只是玄机大师却断然反对。玄机大师要账册,本就是为了济民,若是失去了这个目的,账册对玄机大师来说就没了价值。”顿了一顿,似乎想着什么,随即继续道:“他不想这本账册被墨十二郎作为起兵所用,所以账册交还给我,让我自己处置……大和尚乃是大智慧之人,只可惜墨十二郎跟随他多年,却无法洗去身上的世俗之心!”
韩漠亦是叹道:“这个世上,能有玄机大师那样的大智慧和大心胸,实在是凤毛麟角……!”
艳雪姬软绵绵道:“行了,这事儿你也知道了,早些睡了,就这般躺着,不许再动,更不许使坏……!”她亦感觉到韩漠那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咬着红唇娇艳欲滴:“你……你要是想要,等到休息好了再折腾,今夜……今夜可不许再折腾了……!“
韩漠却已经用力一转,翻身将她香软白嫩的身子压在下面,邪笑道:“你说不成就不成?难不成就让它这样忍下去……不成,再来一次!”
艳雪姬娇.喘道:“好人,别折腾了,等明儿我再好好伺候你,现在……你这坏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每一次都要将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才罢手……!”
“谁让你这般诱人!”韩漠看着这位武技超强的性感尤物露出畏怯之色,心中顿时生出邪性来,只觉得这般厉害的女子显出楚楚可怜神情,反倒更是勾人魂魄,凑上去在她香唇上亲了一下,道:“再让我来一次就好,我怜惜一下……!”
艳雪姬媚眼儿水汪汪的,凑在耳边低声道:“你这大坏人,被你弄了一夜,又快又狠,就像和我有仇一样……那里……那里都有些发肿,可……可经不起了……!”
韩漠的手却已经滑倒臀.缝之间,艳雪姬娇躯一阵绷紧,微微发颤,娇柔无力道:“你这小冤家,又……又打甚么主意?”
她被韩漠的手指碰到那娇嫩之处,身子大是酥麻,雪.臀情不自禁摇晃扭动,却更是勾起韩漠重新升起的欲.火,瞧着那媚人的俏脸,只想狠狠地驯服尤物,让他在身下婉转娇.吟,凑过去轻咬着艳雪姬的雪嫩耳垂,低声道:“水道不成,咱们试试旱道……那春.宫二十四式你可是见过的,就差最后一招了……!”
“你这小贼,作死……!”艳雪姬娇躯被韩漠挑逗的绵软无力,虽是责骂,但声音酥软腻人,却反倒像是在勾引韩漠。
第一一零八章 春夜了无痕
韩漠一手揉捏着那丰硕雪峰,舌头很有技巧地舔着艳雪姬的耳根,这尤物雪脸潮红,媚眼如丝,轻吟道:“小贼,你……你便放过了我,等……等我缓过来再折腾好不好……!”
韩漠手指捻着已经发硬的樱桃儿,牙齿轻轻咬着她耳廓,低声道:“你自己都已经起了反应……凡事都圆满一些才是……上次你便说过,这次要将事儿办得圆满,你可不许哄我……!”
艳雪姬白羊儿般的身子骚.热地扭动着,按住韩漠在她臀.缝中游走的手儿,水汪汪的眼睛瞧着韩漠,软语道:“好人,我……我帮你消消火……若是不成,你……你再求圆满可好?”
“不是说那里已经肿了吗?”韩漠轻语调笑:“可不能再伤那儿……!”
艳雪姬贝齿咬着红唇,媚眼如丝,随即伸出小丁香舌儿,轻轻舔了舔上唇,妖媚入骨,风骚无比,韩漠顿时明白她意思,而艳雪姬此时已经翻身将韩漠压在身下,尔后身体缓缓下移,潮红的俏脸上含娇带俏,媚眼儿勾魂摄魄地看着韩漠,柔软温润的消瘦却已经触摸到了韩漠敏感之处,轻柔的就如同轻纱在身体上轻轻拂动,捻搔挑揉,手儿灵活无比,韩漠全身顿时被一阵爽到骨子里的感觉所笼罩,肌肤紧绷起来。
艳雪姬妖娆一笑,红润的小嘴已经呵着热气凑到了那敏感处,香舌儿在上面挑弄着,微微扬起头,抬眼向上脉脉含情地看着他,乌丝披散下来,潮红俏脸上的汗珠子粘着几绺青丝,那发丝间媚眼如水,颠倒众生。
艳雪姬的眼眸子就这样看着他,满脸皆是撩人之色,香舌挑弄片刻,红润丰满的嘴唇一点点滑了进去,韩漠只觉得进入一处温润潮湿之处,全部被紧紧包裹住,禁不住双手捏紧了床单,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强忍着无边的快感。
香唇包裹,灵舌就如同小蛇儿在里面游动,强力的挤压和吸吮让韩漠飘飘欲仙,几乎难以把持,此时他可不想败在艳雪姬的手下,竟是运起“清平咒”,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今夜便求不得大圆满。
艳雪姬逗弄许久,却感觉那里越来越亢奋,腮帮子都已经发酸,实在是累得不行,吐了出来,下手轻轻拍打一下,责怪道:“你这坏蛋……故意这般……!”
韩漠却已经翻身起来,保住艳雪姬,让她趴在床上,那绝美的雪.臀高高翘起,呈现出两瓣完美的丘形,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臀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的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两瓣丰润饱满的雪.臀中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娇嫩的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艳雪姬上身趴在锦被上,丰.臀翘起,姿势风骚诱惑,扭过头来,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一副无可奈何任君采拮之色,媚声道:“小贼……你可……你可轻些儿……若真伤了我身子,我……我和你没完……!”
一夜风雨几度春,任君入巷采菊花。
韩漠所有的烦恼和压抑,在这一夜被销魂、极乐和迷醉所暂时代替……!
……
……
一夜缠绵,风流激荡,自不必多言,只是一夜耗去多少灯油也无人可晓,而佳人次日却是难以起身,韩漠在她身边陪了一日,百般怜惜,软语道歉。
五日之后,韩玄道派来的使者已经赶到了京都城,这位使者却也是韩氏族人,叫做韩信元,口才甚佳,见到韩漠,立时摆出满脸微笑,十分热情地道:“五少爷,恭喜你重掌兵权,这西北大军可是离不开你,如今有你支撑,实乃我大燕之幸啊!”
韩漠早就猜知韩玄道得到自己重掌兵权的消息后必然有所动作,只是却想不到他的反应却是如此迅速,竟是这么快就派了使者过来,甚至比自己等待的人还要先到。
来者不善,韩漠自是清楚这个道理,淡然笑道:“韩玄道没有让你问问他的儿子现在如何?”
韩漠出口直称“韩玄道”,却是让韩信元有些吃惊,虽然只是这短短一句话,却分明透漏出诸多的信息来。
首先便透漏出韩漠已经再不将韩玄道当成自己的伯父,否则他是绝不能直呼其名,这也表明双方已经正式决裂。另一个信息,便即表明韩沧确实是在韩漠的手中。
韩信元尴尬一笑,咳嗽一声,才笑道:“五少爷,看来……看来你对大老爷是有些误会了……!”见韩漠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看着自己,韩信元只觉得心里有些发毛,干笑两下,道:“下官临来之前,大老爷亦是与下官好一番言谈,其实大老爷心中最赏识的便是五少爷您,他实在不明白五少爷为何要这样做?这可是让亲者伤心仇者高兴之事啊!”
“亲者伤心仇者高兴?”韩漠靠坐在椅子上,冷然一笑,并不废话,直接问道:“韩玄道派你来这里,想要和我做些什么交易?”
韩信元怔了怔,随即轻叹道:“五少爷,事情到了这般田地,实在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你与大老爷都是人中之雄,亦是我韩族的两根擎天之柱,若是你们伤了和气,势如水火,对我韩族来说,实非益事。”顿了顿,一脸感慨道:“其实下官来到魏都,并非大老爷特派,而是下官主动请缨。我们韩氏一族能有今天,那是没有辱没祖上天涯公的脸面,下官实不忍看到因为大老爷和五少爷的误会,让我韩族陷入危难之中……下官此来,便是想做个解释误会之人,化去大老爷和五少爷之间的误会……我们都是韩氏子孙,团结在一起,才能让我韩族绵延昌盛……!”
韩漠面无表情,终于道:“韩信元,在我的面前,也就不必说这些虚伪之语,更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你不累……我很累!”
韩信元大是尴尬,神情很是不自然。
“我父母和爷爷如今怎样?”韩漠神情冷淡:“韩玄道有没有为难他们?”
他心中倒是明白,韩玄道既然知道兵权在自己手中,那么心有所忌,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对自己的家人动手。
只不过如今却是很难以常理来推断韩玄道的行为,虽然隐隐觉得韩玄道不会不顾后果肆意妄为,但是韩漠心中对家人还是十分的担忧。
韩信元听韩漠询问家人,立刻笑道:“五少爷多虑了。五少爷的家人过的都极好,五少爷与大老爷之间本就是误会,大老爷心胸豁达,从没有怪罪过五少爷,只是希望能够消除与五少爷之间的误会,又岂会为难五少爷的家人!”
“呛!”
一声响,电光火石之间,韩信元只觉得眼前一花,咽喉处一阵寒意袭遍全身,只是在这眨眼间,韩漠却已经拔出旁边的佩刀,刀锋已经抵在了韩信元的咽喉。
韩信元脸色瞬间泛白,急道:“五少爷,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没耐心听你啰嗦许多。”韩漠淡淡道:“你从京中来,我现在就想知道京中究竟是何情况?我想从你口中知道我的家人如今是怎样一个情况……!”他面无表情,眼眸子里却满是寒意:“韩信元,你或许还不知道,一个人如果说假话,他的眼睛就会变得和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只要看到你眼睛有一丝不对,我就立刻划断你的喉咙!”
韩漠的声音很冷,韩信元已经深切地感受到,韩漠这番话绝不是玩笑话,这个小阎王真的有可能割断自己的喉咙。
其实这趟差事,谁也不愿意过来,韩信元又何曾真的是什么主动请缨而来,只不过是因为往日里确实有几分能言善辩之才,所以才被韩玄道相中,派到了魏都来。
韩漠从韩沧手中夺权,那已经明显透漏出要与韩玄道决裂的意思,双方的敌意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在这种时候千里迢迢到魏都城劝说韩漠,这事儿当然不是什么好差事,韩信元来前甚至就想担心过,若是一不小心挑动了韩漠的逆鳞,自己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毕竟韩漠如今手掌十万大军,许多人的生死只是在韩漠的一念之间。
所以他沿途就已经想好,自己一定要谨慎小心,尽量不惹恼韩漠,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游说韩漠,就算不成功,也绝不能成仁。
只可惜韩漠并不给他啰嗦的机会,他事先想好的许多说辞此时完全排不上用场,咽喉的寒意很快遍布全身,他颤声道:“五少爷……你……你可莫急……其实……其实令堂如今还算安好……!”
韩漠眉头顿时锁起来,厉声道:“我父亲呢?还有我爷爷?”
韩信元此时哪敢欺瞒,道:“二宗主……二宗主一直在大老爷的府中,至如三老爷……三老爷……已经失踪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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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九章 庄渊出山
韩信元话声未落,韩漠的心就一沉,刀锋不自禁往前进了进,韩信元还当韩漠要动手,急忙叫道:“五少爷饶命……我说的都是真的……礼部尚书府如今被严密监控,大老爷派了许多人围住礼部尚书府,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三老爷在我出京之前,就……就已经许多日没有去衙门办差,虽然是说在府中养病,但是……但是下官得到过消息,听说是失踪不见。”见韩漠依旧冷冰冰看着自己,忙道:“还有……大理寺卿胡大人和兵部尚书范大人也已经许多时日不曾进衙门……如今……如今京中六部九司都已经是……是大老爷的人……就连圣上最为宠信的九门提督陆英季,也被罢官免职,遣返回老家,但是我却得到消息,陆英季父子在回乡半道上,就被……就被刺客行刺,一家老小十七口,无一生还……!”
第6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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