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丛林深处,我抱着伊贺明子跃上一棵大树,坐在了树杈上,背靠着主干,搂抱着明子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伊贺明子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英俊的脸庞。她笑了一下,说:“睡得好香,在姐夫的怀里就是舒服。”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有了质的改变,但是,她总是习惯性的要叫我姐夫,只怕是一时半会改变不过来吧。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越看心中越是喜爱,因为这张与淳子一摸一样的脸孔,我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既有本身对明子的喜爱,其中又夹杂着对于淳子那种永生难忘的爱恋。低下头,我在她脸上轻轻亲吻了一下,问:“你饿不饿?”
经过昨晚激烈的战斗,明子体力消耗的厉害,确实很饿了,只觉得肚子好像咕噜了一下,她不好意思的点头:“有些饿了。”
我说道:“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
伊贺明子轻轻点头,“那你早点回来。”
“我会的。”答应一声,我从树上蹦下来。回头朝树上的明子摆了一下手,我看到她甜蜜的对我一笑,一张娇艳如花的脸上满是柔情蜜意,让我心头甜丝丝的。这才转过头,迈开大步向村子里面走过去。
凭着记忆,我来到了昨天晚上偷走衣服的那家,走进到院落中。那条黄狗早已苏醒过来,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大概是十分恼火,汪汪吠叫着。
“有人在吗?”我喊了一声。
“谁呀?”随着声音从室内传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屋内走出来。这是个典型的村妇,骨骼粗大,身体健壮,黝黑的皮肤,粗眉大眼,。
她猛然间看到我身上穿着自己丈夫的那条蓝裤子还有黑上衣,不禁一愣,随即醒悟,骂道:“好啊,你这小贼,偷了我家的衣服,还敢白天又过来,你又想偷什么来了?”
我急忙分辩说:“大嫂,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贼,我是外地的,过来这边游玩。是因为昨天晚上被抢了,劫匪将我的钱和衣服都给抢走了,我浑身精光,没有办法,才跳进你家院子,借了这套衣服穿,你想想看,我要是贼的话,为什么放着你家值钱的东西不偷,偏偏拿了这一套旧衣服呢。还有,我怎么还会在白天过来你家呢?”
这女人当然不知道眼前这小子惯会说谎,听了这一番话,自己分析了一下,信了那么六七分。之后,她又仔细看了一下面前的小伙子,只见他高大英俊,肤色白皙,嫩的就像是豆芽菜似的,不由得心生好感,心里又增添了两分信任值。她问:“那你现在过来有事吗?”语气中,完全没有刚才的恼怒。
我略微装出扭捏的样子,说:“大嫂……是这样的,我饿了,想管你讨点东西吃……”
女人爽朗的一笑,说:“就这事啊,没问题,看你个大小伙子,倒像是姑娘家一样害羞,你跟我来吧,我给你拿点吃的。”
我跟在女人身后进了屋,眼见她走路的时候尽量分着两条腿,步履蹒跚,走的很缓慢,心中知道,这是她昨天晚上尽情享受丈夫的关爱,被弄得几乎走不了路了。
我向东边的屋内瞄了一眼,见室内十分简陋,仅有的两件家用电器分别是一台十二英寸的黑白电视机,还有一台老掉牙的收音机。的生活水平也就在刚刚解决温饱之间。炕上,她男人兀自沉睡未醒,鼾声如雷。这家伙大概是第一次折腾了昨天晚上那么长时间,感觉十分疲乏,因此还没醒过来。
女人一直把我领到厨房,掀开了锅盖,热气立刻弥漫在整个厨房中,满满一锅大白馒头出现在我的面前,让人一看就特别有食欲。
女人在锅台上铺了一块屉布,舀了一瓢凉水,伸手在凉水中蘸了一下,然后,手指灵活的将一个个滚烫的大白馒头由锅中捡出来,一直捡了十个,方才住手。
她用烫的微红的手指用屉布把馒头包好,打了个结,递给我说:“小兄弟,你把这些馒头拿着,留着在路上吃吧。”
我高兴的说:“大嫂,太谢谢了。”
女人笑着说:“不用,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你又遭遇了这种事,我更应该帮你了。对了,你等一下。”说着话,她把裤腰带改开了。
我不由的一惊,干嘛呀,大嫂,你怎么还要脱裤子吗?不会吧,给我十个馒头就想让我用身体来换取,那我也太贱了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怎么着也得一锅馒头才行啊?呸,想什么呢,别说一锅馒头,就是一车馒头我也不能干啊?再说了,大嫂,你都被老公干成啥样了,都快走不了路了,怎么还想着那事呢?还有,你男人就在屋里睡觉呢,你就不怕他起来将你抓住?
不过,我却实在是冤枉这个女人了!只见她把裤腰带解开,却并没有将裤子脱下来,而是把手伸了进去,用手摸索了两下,摸出一张很旧的五十元面值的钞票来。
我不明所以的看到她把裤腰带重新系好,却见她把那张钞票递给了我,说:“小兄弟,这钱你拿着,用它买张车票坐车回家吧。”
原来,她刚才是到里面的裤衩兜里掏钱。这一刻,我心里挺感动的,毕竟对于这个水准的家庭来说,五十块钱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她居然能拿出来帮助我,实在是很难得。
我急忙推辞说:“谢谢你了,大嫂,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钱我用不着,我在超顺城里有亲戚,一会去找他,他会帮助我的。”
女人把钱收回去,说:“那好吧,能有亲戚帮你就行,这钱我就不给你了,留着买一件衣服,我半年都没买新衣服穿了。”
我心中更是感动,寻思了一下,挽起衣袖,将手腕上的价值十六万多的劳力士金表取下来,说:“大嫂,你心眼可真好使,这块表送给你吧,若是缺钱的时候,你可以拿到城里的典当行卖掉。”
女人忙说:“不行,这我不能收,帮你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你的表。”
我笑了一下,说:“没关系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送你留作纪念吧。”
怕她再拒绝,我把腕表放在水缸盖上,拎着馒头快步走了出去,一晃身的工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我回到伊贺明子栖身的地方,却现明子不在树上,心中一惊,仔细看过去,只见地下的草丛被践踏的不成样子,明显有打斗的痕迹。
地上,还留有一枚尖利的毒菱,那是伊贺明子的独门暗器,忍的专用武器,中国目前除了她之外,我还没用过这种暗器。
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交过手,那么,她现在失踪了,难道是遭到了不测,或是被人给掳走了。
一种不详的感觉立刻弥漫在我的心头,手中的那包馒头掉落在地上,滚得到处都是。我急忙大声喊道:“明子……你在哪里……明子……你在哪里……”
树林中,只有我自己的回声,没有别的动静。我足狂奔,如同无头苍蝇似的跑来跑去,希望能找到她。
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寻了好一阵,整个林子几乎被我找了个遍,依旧没有抓走了,这……这可怎么办?
949章福尽祸事到
超顺城内,天光会死了三百余人,终于如愿以偿的占领了超顺这个地盘。但是,令他们大为恼火的是,晚上的战争,他们没有杀掉一个侠义堂成员,却因为两个不明身份的人,而被杀掉了这么些人。
大西门娱乐城由于是我开设的,自然是难逃厄运,被天光会抢了去。一楼酒吧的客人被驱逐走,众多天光会成员畅饮不停,上千元乃至数千元一瓶的洋酒被他们鲸吞牛饮似的喝到肚子里,一个个大呼过瘾。
此时的丑态,与李自成攻克北京时,农民起义军进入到城内得意忘形的举动如出一辙。当然,其中的脑人物更加过分。
狱土堂主司马烈是此次行动的最高指挥,他猛一见到一百多位小姐,禁不住两样放光,垂涎三尺。他哈哈大笑,说:“从此以后,这大西门娱乐城就是我天光会的产业了,你们都听话,继续努力工作,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不过,过来十个让我过下瘾儿,看看你们的功夫怎么样。”
总经理萧咪自然是不敢得罪这个凶神恶煞似的人物,急忙安排了十个如花似玉的极品小姐,涌着司马烈向楼上包房走去。
刚一进包房,众小姐便七手八脚给司马烈更衣,解开他的外套,衬衫等物,将他脱得一丝不挂。紧接着,十个小姐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脱得赤条条的,雪白的娇躯围绕在司马烈左右,众多大小不一的山峰颤抖不停,让这家伙看的目眩神驰。
一个极为丰满的小姐猛地将他推坐在沙上,嗲声说:“大爷,我们姐妹会尽心尽力的侍候您的,您就尽情享受吧。”
司马烈裂开大嘴笑道:“好……大爷我喜欢……哦……”他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分开,五个小姐伸出粉红的舌头,舔在他有了反应的某物上,让这家伙兴奋地嗷嗷直叫……
一夜的恣意狂欢,分别与十个小姐交合,让这家伙的腿都软了。直到上午十点多钟,他才从大西门娱乐城出来,在一帮手下的簇拥下,来到了苍松大酒店。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在暗地里监视着这帮家伙。因为,我怀疑伊贺明子的突然失踪,与天光会有着很大的关系。
二楼的包房内,七个堂中的大小头目围坐在桌边,叫了一桌子美酒佳肴,开始胡吃海塞,设宴庆祝拿下了超顺市。
如今的黑道儿,越来越与官道儿相似,欺上瞒下,虚报战功都是这些中层头目的拿手好戏。在昨天晚上向老大澹台朗月汇报时,狱土堂堂主司马烈即在电话里说,超顺侠义堂被干掉一百六十人,已经全军覆灭。而自己的狱土堂只死亡了八十多人。
这家伙心里明白,反正其中内情老大也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临时在超顺收一些马仔,将所缺失帮中的人员补上,不就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这些头目昨天晚上都搂着小姐干了个够,如今在酒桌上戏说起来,互相吹嘘着自己的能力如何强,打了n多炮如何,接着就是放肆的y声大笑。
一个麻子脸说:“堂主,超顺可是个好地方,咱们一定把它并入狱土堂的地盘。”
司马烈摇头说:“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得等老大做出决定。不过,无论是将来会中哪个堂口接管这个地盘,咱们狱土堂眼下却管理着这里,弟兄们倒是可以尽情享乐,疯玩一番,毕竟这里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得了咱们。”
众人哈哈大笑,都赞同竖起了大拇指。
“堂主英明,咱们辛苦打下这超顺市,也应该好生享受一番了。”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不如咱们喝完酒回去,把娱乐城的门从里面锁上,咱们几个人把那一百多个小姐都给脱得精光,大家伙在一楼的酒吧里一起玩,怎么样?”
“好主意,那可过瘾死了……”
包房外面,八个马仔在门口担当着警戒,心里暗自羡慕,还是当头头好啊,妈的,一天好吃好喝还净玩漂亮女人!
这时候,头上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低低的,戴着墨镜的我顺着楼梯走上来,冲着八个马仔走过去。
其中一个马仔喝道:“这层楼我们老大包了,你赶紧离开……”
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手一扬,嗤嗤之声过后,八枚钢针射中了这些马仔的脑袋,由他们坚硬的头颅贯穿而出,倒在了地上。甚至,都没来得及哼上一声。
走到门口,耳听得里面犹在喧嚣不止,我一脚将门踹开,使得屋内七个人都显得很诧异,扭头将目光看过来。
这其中,以司马烈的反应最快,右手摸出腰间的手枪,把枪口向我扬起来。
不过,我的速度更快,一扬手,一枚钢针出,射在他的右腕上,让他嗷的一声惨叫,手中枪掉落在地上。
其余六个人有的掏枪,有的直接朝我扑过来,我又是一扬手,三枚钢针射在了三个家伙的脑袋上,让他们气绝身亡,摇晃着身体倒下。
右手一抄,藏在腰间的砍刀被我拔了出来,寒光一闪,迎面而来的麻子脸脑袋被削了下去,不明不白的做了冤死鬼。
随后又是两刀,另外两个人同样中刀倒地身亡,血液如喷泉一样的溅出,十分的恐怖。
司马烈强忍右腕的疼痛,猛地起身扑过来,挥起左拳,恶狠狠的朝我打过来。口中嚷道:“大爷送你上西天。”
我冷笑着说:“就凭你,根本就不配。”
左手的大擒拿抓出,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向后一背,令其“妈呀”一声的咧嘴呼痛。我手中那把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沉声问:“你们把伊贺明子抓到哪去了?”
司马烈只觉得两个手腕都是无比疼痛,脸上的冷汗猛地冒出来,颤着声音说:“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谁是伊贺明子?”
我恼怒的说:“少装糊涂,你快说,不然我一刀砍了你?”
司马烈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我心中愤恨,手中的刀一扬,这家伙的一只耳朵掉在了地上,鲜血从伤口处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滴落在肩膀上,疼的他嗷嗷鬼叫个不停。“我的耳朵……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叫伊贺明子,也真的不知道谁把她抓走的……”
这下子,我倒是有点真的相信,这事不是他干的,可是,除了天光会,会有谁会挟持伊贺明子呢?巨大的问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不明所以。
950章再遇到忍者
刀光一闪,我砍掉了司马烈的脑袋,既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便没有了继续存在的价值。而天光会的人,遇到我的下场也只有一个,“死。”
出了苍松大酒店,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不知何去何从。明子被劫持已经成为定局,可是,我又到哪里去找她呢?
拐过了两条街,我来到了古城路,穿着白色半袖t恤衫,真的很嚣张,大白天的,手里居然就拎着砍刀,只不过,砍刀上面卷了报纸而已。
我现在的心里,是仇恨大于一切,,眼里就会喷出愤怒的火焰。低着头,我脚步匆匆的走了过去,撞在了当先的胖子身上,把他撞了个趔趄。
胖子张嘴骂道:“,你眼睛瞎了……”举起手中的砍刀,猛地朝我头顶砍下来。
报纸散开,比风刮着飘向了一旁,雪亮的砍刀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一抹凌厉的眼神自我眼中闪过,我右手一摆,将那把砍刀硬生生的夺到手中,随即猛然劈下,血光闪过,胖子的脑袋和半边肩膀被劈了下来,两片身体倒在了地上。
这番变故,让一帮天光会成员始料未及,居然有人敢单枪匹马的和他们交锋,这人胆子未眠太大了吧?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都挥舞着砍刀冲过来的时候,又有三个人倒在了血泊中。
既然存下赶尽杀绝之心,我当然不会手软,眼见五把砍刀同时劈过来,我手里的刀同样挥出,叮当的响声过后,五把砍刀同时折断,他们五个家伙的手里只剩下刀柄而已。
他们惊骇的目光中,我手里的砍刀再次挥出,几乎是同一时间,五个人惨叫着全部倒地,见了阎王。
砍刀在半空挥舞,我心冷如坚冰,整个人如虎入羊群,不到五分钟,有二十多人倒在了刀下,剩下的天光会成员抱头鼠窜,向四下逃走。
我也没有理会,拎着刀继续在街头巡走,只要,定会必杀无疑,半天的工夫,杀掉了出现在街头的天光会成员一百多人。
砍刀上,沾染着无数敌人的鲜血,刀刃崩裂,出现了很多锯齿样的缺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刀身不住流下,滴在了水泥路面上。
天光会虽然在超顺市集结了一千多人,但是,堂主莫名其妙的被杀,神秘的杀手不断出现,必杀无疑,那件曾经让他们引以为傲的t恤,如今却变成了催命符。以至于,最后出现了这种情况,基本上天光会的人都龟缩起来,不敢再出现到街上,或是出去的时候用外衣将身上的t恤罩住,方能保命。
愤怒的我,如同一只凶猛的老虎,随时都准备伸出厉爪伤人。
不过,我也知道,这么嚣张的作为难免不引起天光帮的注意,所以,我随时都防备着会有人朝我突然袭击。
整整一下午,在街上一个天光会的成员都没有碰到,我放弃了这种守株待兔的行为,走向郊外明子失踪的那个树林。抱着最后的希望,看明子能否平安归来。
第3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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