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尘火气一下子冒出来,他说道:“反对也没用!这里我说的算!”
柳城刚仿佛也不怕陈飞尘一般,他顶撞说道:“这是一言堂!我要求开党委会!”
陈飞尘拍了桌子说道:“你这是以小扩大!事情复杂化!我什么时候说要不注重证据了,我们这是挽救,不是要某个同志死!明明可以悬崖勒马的,难道我们要一手推他下悬崖吗?难道非要一棍子打死?这件事如果你不做的话,我换其他人去负责!”
柳城刚同样大声说道:“这不是谁负责的问题,也不是做不做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这么做不明智,既有增大冤假错案的几率,也有增加打草惊蛇的几率,这是愚蠢的决定!就是主席知道了也不会批准同意的。”
第六百章 有请
陈飞尘本就有点上火了,这一听柳城刚话里还用上了主席的字眼,他火气就更加大了,他控制不住怒火,怒吼道:“别拿主席来压我,总政治部现在我是一把手,我说的算!你有本事让主席撤了我!你信不信现在我撤了你?你是不是想试试主席是撤了你还是撤了我?嗯?!你要清楚我是主任,你只不过是副主任!你别搞错了!”
柳城刚同样如同被激怒的公鸡一般,他梗直着脖子对视着陈飞尘,他说道:“哪怕我不做这个官了,我也不同意,你就是要撤我的职务,那也必须要军委会上通过才行!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来撤我的职务!告诉你,陈飞尘同志,做事必须要讲原则!更要讲正义!”
陈飞尘深吸一口气,他脸色发黑怒极发笑说道:“你和我讲原则、讲正义?真是可笑!你是什么东西!整天就知道投上司所好,你一路走到今天,你就问心无愧?你就没一点冤假错案?别告诉我你这个保卫局出身的干部纯洁的比雪还白!恬不知耻的货色!老子再怎么不堪,也比你好!”
陈飞尘与柳城刚的争吵声响很大,小夏第一时间就站在门外,不仅如此,渐渐门外不时有人探头进来,以至于小夏怒目以视!当总政党委成员另外几人也联袂进来的时候,小夏不得不上前拦阻。
听着小夏所说的“首长与柳副主任在里面商谈要事”之后,这几位总政党委会成员都是心中苦笑不止,如果这还仅仅是商谈的话,那么什么才是争吵,什么才算的上激烈?
小夏正在犹豫是否放行的时候,背后的办公室门打开了,柳城刚走了出来,他脸色自然很差,他也没朝门外几人打招呼,而是低头就走!怒气冲天!
几位不可能不进去,他们进来后看到了站在办公桌前的陈飞尘,他们看到陈飞尘板着脸淡淡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对陈飞尘打着招呼。
陈飞尘招呼他们坐下,小夏端上茶水退出关上门后,陈飞尘只是询问这几位来这里的缘由!其实不回答陈飞尘也知道他们的来意,毕竟自己方才和柳城刚闹出的动静太大!
劝慰是主题,一番无营养的谈话结束之后,几位都告辞离开。而通过这几位的嘴,很快陈飞尘与柳城刚,总政一二把手闹翻,主席系窝里反的消息传遍京城大小势力。
下午。陈飞尘喊上小夏坐车前往幼儿园去接儿子,同样陈飞尘也是想看看接孩子的家长们的做派!他看到不少军属大院的工作人员、保姆来领孩子,看到不少人还坐着车子过来,车牌号码都让小夏以及警卫记下来,陈飞尘命令是:“回去好好查查!看看这些车子都是哪个部门的?”
陈飞尘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陈飞尘是要接孩子了,现在来接孩子的人潮已经散去。陈飞尘抱起笑着小跑扑入他怀里的陈青。陈飞尘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随着步伐摆动着。
车子很快开动!但是车牌号也落入到一些正巧来接孩子的家长眼里。院长也是站在幼儿园门口,陈飞尘是含笑示意过她的。所以她也没上来,目视着陈飞尘离开。一些家长纷纷上来打听陈飞尘的身份。
这些孩子的家长都是孩子的父母的身边人,比如秘书这类的孩子都是称呼为某叔叔。院长只是说道:“他是陈将军!”
语气很是恭敬,这些人还是有点茫然,在进一步询问之后,院长看着已经没有陈飞尘车子的街道说道:“西北王!”
这句话一出口,这些孩子的家长立刻震惊之余离开了。这一天陈飞尘儿子在什么幼儿园上学的消息也开始传遍,当然像刘副主席这样的人早知道陈青是在哪上幼儿园,现在这道消息传出,也算是真正让广大京城干部熟知。
现在的车牌震慑力虽然没有如同陈飞尘前世那般大,但现在已经也相差不大!起初是因为尊敬车子所有人或者是部门本身职能工作!所以很多车牌都是免检放行,入中央的领导人专车就不用多说,接着就是中警局、总参、总政、总后的车牌!
而让陈飞尘之所以重视这些车牌的原因还是在于影响,难道前世中就是军区部队牌照在地方上大行其道,违反交通规则,地方交警都不敢拦阻。这都是从京城开始传播影响的结果,这也是特权阶级的一个侧面反映。
陈飞尘已经开出了调令,李星直接被调回总部,担任保卫部下属处长,少将军衔足够担任,陈飞尘让李星积累点资历,好为李星担任保卫部副部长打下基础。
总政保卫部与总政督察处(部)是陈飞尘很看重的俩个部门,督察处是陈飞尘的一个人称呼,其实就是组织部,叶龙就是总政组织部部长。
陈飞尘带着陈青一起来到了医院,在病房里一起吃了晚饭,陈飞尘是亲自喂额丽娜,陈青是饶有兴趣看着,他嘴里还笑着说道:“妈妈这么大了还让爸爸喂!”
额丽娜都是有点害羞,陈飞尘则是笑着说道:“妈妈是伤员,爸爸这是在照顾!知道吗?”
病房里额丽娜对着陈飞尘说起了孩子起名的事情,额丽娜打算病好后就去看望自己的父亲,到时候听听父亲的意见。陈飞尘对此自然点头同意,他现在是最大的希望就是额丽娜能早日康复。
陈青是要被送回家休息的,陈飞尘亲自送孩子回家,在孩子玩闹的时候,陈飞尘接到了小夏的汇报,车子的车牌主人全部查清,陈飞尘看着这些车牌后面写上的人名,陈飞尘点点头说道:“都是军委的!军区的!不少还都是少将级别以上的!先别动,一个星期里都盯着!看看是不是每天都是公车接送?”
小夏应声道:“是,首长!”小夏说完就退出了大厅,大厅里只剩下陈飞尘一人。陈飞尘打算明天就命令办公厅查查这些人的帐,是不是有人会贴车钱在里面?如果有人,那么这些人都是值得陈飞尘敬佩的!这些人就真的是不拿公家一毫一厘!
出乎陈飞尘意外的是,主席或者总理并没有打电话给他,白天与柳城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反应,这让陈飞尘感觉不可思议,这主席的想法陈飞尘是猜不出!不知道主席是真的信任自己呢还是有着其他什么想法。
陈飞尘也懒的猜了,如果什么事情都按照主席的思路办,那还是自己吗?自己必须要有自己的行事风格!要有自己的思路,这样才能吸引住主席的目光,才会得到主席的重视。
不过,聂总的电话倒是打来了,让陈飞尘现在过去一趟,说是有人要见见他。陈飞尘思量现在也没事,去去也无妨,何况聂总一向和自己关系融洽。
陈飞尘走进大厅之后,聂总与另外一位带着眼镜的老者起身欢迎。陈飞尘看到这老者之后,就立刻惊喜中带有尊敬走向老者,他毕恭毕敬敬着礼说道:“罗总,您好!”
罗总,昔日东野二把手,担任过总政一把手!陈飞尘对这位原则性强但充满善良、正义感的长者很是尊敬。
罗总爽朗笑声让陈飞尘感觉很亲切,罗总含笑说道:“不要如此,你现在可是军中骁将!堂堂总政主任啊!”
陈飞尘恭敬说道:“您永远都是我陈飞尘的首长,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
罗总脸上依旧笑容不变,但是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欣慰没有骗我陈飞尘的眼睛。聂总则是打趣说道:“没想到堂堂的陈飞尘同志会如此!这说出去可真没多少人信啊,老罗这不是身价猛涨吗?呵呵!”
罗总呵呵笑道:“这都是托陈飞尘同志福啊!”
三人笑聊之后分别落座,聂总说道:“今天罗总来我这里做客,我们俩谈起了往事,不约而同都谈到了你,所以罗总就想喊你过来!他想见见你!”
陈飞尘看着罗总若有所思点点头,罗总接过聂总的话题说道:“听说这次主席把整肃军纪的任务交给了你,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想怎么开展工作?”
陈飞尘苦笑说道:“这可不是好工作,这就是得罪人的工作,一个不好都是得罪全部老首长的工作,这是主席下达的死命令,我这是赶鸭子上架,没辙啊!”
罗总说道:“其实这件事你来做是最合适的人选!我看主席是很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可是不曾想到你这个当事人却不知道,如果主席知道了,估计又要臭骂你一顿了!”
陈飞尘苦笑点点头,奥妙?陈飞尘是好奇,但是他知道罗总肯定会说出来。果然罗总接下去就说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平时那股子狠劲到哪里去了,现在又胆颤心惊了?这可不是你陈飞尘的平时作风啊!整肃军纪重点不是京城,而是在与各大军区,而纵观全军现在任职的同志中除了你还有谁最合适?你是唯一一个能在各大军区都有影响力的同志!济南军区虽然你没有任职过,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有北海舰队!”
罗总赞赏看着陈飞尘说道:“北海舰队这是一个关键,这不仅仅针对济南军区、北京军区,还有海军司令部!现在谁敢忽视你的能量!海陆空你都有影响力,特种部队是你一手创建!你铁血无情的名声早就传遍全军!现在一些分裂叛乱分子都是为之丧胆!你不出任总政一把手还有谁更合适?!”
第六百零一章 面见主席
聂总接着罗总的话往下说道:“不是彭总不想否决你,而是没有人来做这个位置!没点能耐的人做这个位置就是炮灰!彭总有多少人敢送上来?刘副主席他们本身就在军方发言权少,如果在无端牺牲一个人,那么他在军方的声音更加低!所以主席提议你来当总政一把手,可以说是最好的结局,你的那些对头恐怕就是妒忌、无奈、看戏的心情来看待现在的你!”
罗总又开口说道:“陈飞尘同志,你想如何开展工作?想做到何种程度?”
陈飞尘略一思索之后就说道:“我想重点也放在军区,但是第一把火必须在京城!只有在京城打响第一炮之后,才能顺利在地方军区开展工作!至于做到何种程度,那就不取决于我了,那是要由主席来决定!”
聂总与罗总互看了一眼,聂总问道:“那么你认为主席是什么想法?”
陈飞尘双手一摊说道:“主席的想法我怎么能够猜出来?如果这么容易猜出来,那主席就不是主席了!”
聂总笑骂一句道:“你小子还有所保留啊,一点都不实在,耍滑头!”
陈飞尘看到聂总神态就知道聂总并不在意,他暗中松了一口气,他说道:“这件事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一切都只能看主席。”
陈飞尘话并没有说全,他少说的部分,聂总与罗总很快就会意过来,就看陈飞尘自己在主席心目中有多大的地位了!如果地位并不大,那么陈飞尘就势必成为弃子!成为堵住大佬们怒火的弃子!反之陈飞尘就是军方主席的接班人,这也毋容置疑!
一方是天堂,一方是地狱,差别就是如此之大,一切都只能看陈飞尘他自己的努力。说到这个份上有很多话已经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
罗总及时停止这个话题,他转而说道:“前几天我去看了下林老总,他白发都快长满了!才五十岁的人!前几年白发并不多,物是人非啊!”
陈飞尘心中很惊讶,罗总怎么会谈起林刚?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罗总与林总的情谊是毋容置疑的!当初的东野如果没有罗总,林总恐怕也不会发展的如此迅猛!东北系也不会一下子跃居成为中共头号主力,一百三十多万的部队,在当时是何等的耀眼,主席就是想信任林刚恐怕也非要制衡林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是大非上容不得一丝的意外发生。
聂总叹息一声,他说道:“听说他身体一直没能痊愈,以前的老伤常常发作!”说着聂总看向了罗总说道:“罗总,你也是如此,你身体也要注意点啊!好好修养!现在国家百事待兴,还需要罗总你们这样的同志来参加主持工作啊!”
罗总同样低叹一声,他抬起头说道:“有时候认为只要新中国建立了,那么就是立刻死了也不后悔,何曾想到会有今天的境地,世事如梦啊!有时候想起来还是以前的好!至少最为紧迫的大敌!”
陈飞尘能理解罗总的心情,昔日袍泽,很有可能成为敌人,内斗已经无法避免!现在能做到最好的就是在尽短的时间内结束!如果一但时间漫长,那什么后果就不用多说。
近代国家之所以积弱如此,一方面是国策错误,另一方面就是内斗,不休止的内斗,国家民族元气早已经大伤!作为革命者功勋,最不想看到的恐怕就是国家再次陷入动荡内斗之中,而最痛苦的恐怕更是在于自己还必须要参与其中而无法阻止!
陈飞尘离开聂总住所之后,他坐在车上感慨万分,他能理解但却没有像罗总那样感触至深!他接着也想到罗总为什么会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说这番话?难道他就不怕主席知道吗?自己再怎么样也是主席一系的人马!
陈飞尘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低喃道:“难道是验证我是否与主席离心离德?还是考验我的人品?嗯,恐怕这两种都是!或许他们也已经有了决定,恐怕他们也正在向主席靠拢,但缺乏一个人的证明,而这个人就是我!”
陈飞尘接着想想这恐怕又不可能,他们与主席的交情岂是自己能比拟的!可紧接着陈飞尘转念又想到主席现在已经逐渐不信任老一辈们了,否则主席怎么老是打压?怎么抓住机会提拔年轻一辈或者没有根基者呢?
一大早,陈飞尘就坐车来到主席住所门口,李桥看到陈飞尘的时候,他很惊讶,他没想到陈飞尘会主动来这里,这可是开天辟地第一次啊!
陈飞尘只是说道:“我有要事向主席汇报!劳烦李主任通报一声。”李桥是主席办主任,所以称呼李桥为主任也没错。
李桥也是招呼陈飞尘坐在客厅,让人泡上茶后,他才去主席住所通报。陈飞尘来的确实早,天才蒙蒙亮。而能长驱直入到这里的,恐怕没有几个人!陈飞尘虽然在这几个人中是最低的,但是陈飞尘却有这个资本能如此。
三分钟后,李桥进来对着陈飞尘说道:“陈主任,主席请你进去!”
李桥领着陈飞尘来到了书房,主席穿着睡衣接见了陈飞尘。从李桥口中陈飞尘知道主席很晚才睡,所以现在看到主席有点精神不济的样子并不惊讶。
陈飞尘看到主席后,他敬礼说道:“主席,打扰您休息了!”
主席先是示意李桥可以出去了,在李桥转身离开的时候,主席对着陈飞尘说道:“没有什么,坐吧。”
陈飞尘坐下后,主席问道:“有什么事情?”
陈飞尘随之把昨晚聂总和罗总向自己说的事情说了出来,说的很详细。说完后陈飞尘就看着主席等待主席的决定。主席表情还是很凝重,他听完陈飞尘的汇报后说道:“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你怎么看啊?”
陈飞尘没有犹豫即刻回答道:“主席,我的看法是聂总与罗总是拥护主席的决定的,但是他们也不好直接来说,所以他们就想借我的嘴来告诉主席。”
主席听了冷笑一声,他继而说道:“他们都是多虑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军队之重要关系到国家之更替,军纪更甚于党政干部之纪律!他们能这么想也好!现在你的工作理出思路没有?”
陈飞尘点点头说道:“主席,我是理清一点思路出来,我打算从京城先开始!先从上而下,再从下而上,如此进行我相信军纪一定会好起来!从根本上杜绝乱指挥之现象。”
主席淡淡问道:“那么你从哪方面入手?”
陈飞尘郑重回答道:“从生活方面入手!生活细节能看出很多工作中没法看到的事情!比如公车使用、比如家人生活态度!又比如开销!这些细节方面如果能经得起检查,那么这样的同志至少不会违纪太深!我的重点就是群众与军队之间的联系!军队是人民子弟兵,如果在群众心目中影响太坏,那么群众就会失去对党、国家的信任!所以这方面必须严抓!必须予以重视!”
主席同样没有评价什么,他接着问道:“你工作作风上要注意点影响,要团结同志,这样才能开展工作,工作上的分歧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能带入到工作中去!你和柳城刚同志之间是怎么回事啊?影响很坏啊!”
陈飞尘心道:“果然来了!”他中规中矩说道:“主席,我是总政的一把手,他是二把手,可是他公然质疑我的决定,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也就算了,可是不仅反对,言词中一点没把我放在眼里,这哪是上下级在谈话,这简直就是位置互换,他才是我的上级!公然顶撞上级,这让我如何在总政开展工作,还怎么能完成主席您交待下来的任务?”
主席静静听着,好一会儿后主席才说道:“这件事柳城刚同志是负有主要责任,如果你认为他不适合担任副主任的职务,那么我可以调离他!”
主席这是在等着陈飞尘的决定,陈飞尘不敢不回答,他也考虑过这种情况,他说道:“主席,调柳城刚同志离职,我看也不必要了,如果换一个不熟悉情况的同志过来,反而不如留下柳城刚同志,我相信柳城刚同志会吸取这次教训的!我建议是不是再给他一个机会?”
主席首次微笑说道:“嗯,你有这样的容人之量很好,我很高兴!既然这是你的建议,我看就这样吧,党内警告是必须的!责成对你承认错误,作深刻检讨!”
陈飞尘点点头表示同意,陈飞尘打算很简单,既然已经知道柳城刚的底细了,那么就可以有针对性的布置,比起重新换个对手过来要好的多。主席这么顺水推舟的举动来看,主席也是不想在自己这边未开战先内讧的情况发生。
可以预见,柳城刚此人如果不在接下来的任务中有上佳表现的话,他的未来也止步于此了!主席势必已经对他有了不好的评价,主席岁数已经大了,这印象一但成形,很难再改变!
主席说道:“工作上你自己拿主意,但是同样出了问题你自己负责!你工作中要好好和总参、总后配合好,如果发生什么困难可以去找总理,他可以想办法解决,如果连他都不能解决的话,那么就来找我,我来想办法!如果就是这样你还不能完成好任务,那么你就等着处分吧!”
“是!”
第六百零二章 论
刘副主席坐在办公室里,他对着邓公说道:“你得到消息了吗?”
邓公一愣问道:“什么消息?”
刘副主席有点不屑说道:“那个小子今天一大早就去主席那里汇报工作了!”
邓公低着头开始思索起来,他并没有搭话。 刘副主席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听到邓公回答,他耐不住性子说道:“昨天出了那档子事,估计今天是等不及去面见那位告状去了。”
接着他又说道:“本以为他昨天没去告状可以高看他一眼,可哪知道今天一大早天刚亮就去了,这人啊,还真是不能多看!多看就会失望!”
邓公不以为然摇摇头,他说道:“不尽然,听说昨天晚上罗总去聂总那里了,后来陈飞尘同志也去了,估计是聂总、罗总两人要与他商议什么事情。”
刘副主席一怔,他显然并不知道这件事,他惊讶问道:“这事情证实了吗?”
邓公点点头说道:“这不是一个人看到,相信那位以及彭老总也知道了。”
刘副主席板着脸说道:“聂总是打算彻底站到我对立面了!我也不对他有什么希望了!过去就过去吧,他总有一天会后悔!现在只要我们的经济政策能有效果,那么百姓就会支持我们!军队是什么?军队到底还是人民子弟兵,还是党领导的军队,真到了那会儿,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邓公哭笑不得看着刘副主席,他心中颇为不然,他明白刘副主席现在是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可是军权怎么不重要?有很多事情都离不开军队的支持!现在地方上与中央打擂台的情况屡见不鲜!在大方针下不少地方高级干部都有着自己的思路,而更多的是有着山头主义思想在内。如果这个时候有军队支持,这些山头主义就是无根之萍!
想到这邓公就想到了当初西南局与陈飞尘搭伙的那一小段时间!想到了陈飞尘运用军队整肃的场景,如果陈飞尘当初没有军队强有力支持,整肃能有那么大的成果么?尽管那次整肃更多的是对旧有势力的清洗,但是那也算是一个经典范例。
邓公对着刘副主席正色提醒说道:“刘副主席,不要忘记陈飞尘之所以能有现在,就是因为军队的支持。”
第2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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