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显示梁少风于昨晚七点三十进入酒店,左右搂着俩姑娘相谈甚欢,身后跟着一帮人,目测十名左右。过了五分钟,丁成源紧随其后,配置基本差不多。他们俩的车被酒店迎宾服务员开走进入底下停车场,之后,梁少风就没有在酒店大门出现过。
闻衍嫌弃小保安动作不灵光,亲自上手找到二十层监控。
梁少风所在房间为2016号,一群人浩浩荡荡簇拥进入后,房门敞开,酒店服务员络绎不绝送来各种高档酒饮,相比之下,那个两层蛋糕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帮人就是借着生日的名头过来寻欢作乐。
时间将近午夜十二点,丁成源左拥右抱从梁少风房间出来,下盘不太稳当地回到自己房间,他房间门锁得比较紧,进去之后一晚上几乎没打开。
两番对比下,梁少风这边就热闹多了,他房门虽然关上了,但约等于虚掩。每隔十来分钟就会有几个女的进去‘共襄盛举’,期间甚至有个衣不蔽体的男士,出来裸奔了一圈。
徐舟吾觉得眼睛都快瞎了,他看着闻衍面不改色,忍无可忍地说:“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呵呵,我不知道啊,你问我还不如自己进去体验,我看他们这party开得挺嗨——人生难得体验嘛。”闻衍边说边照着屏幕把这段拍了个视频发给孙望,“狗孙,参照这个视频,用人脸识别系统,把进过梁少风房间的人都给我找出来!”
等闻衍发完微信,徐舟吾牙疼地说:“你说得这是什么话?瞧瞧里面这些人,脑子不按正常路线发展,三观呢?体统呢?”
徐舟吾按部就班活到现在,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大学期间跟女同学外出过了一宿,虽然什么都没干。
闻衍知道徐舟吾骨子里是位传统的老古董,于是,他咧着一嘴大白牙,贱兮兮地说:“你这种保温杯里泡枸杞的老古董是不会明白这个境界的。”
徐舟吾反讽:“你厉害,你懂?”浴盐读.加
“你……”闻衍话音未落,孙望地微信火速回了过来,“哇靠,闻哥,这些都是个啥啊?平均五分钟一个?你说那些有钱人是不是在酒池肉林里泡久了,虚得慌啊?这么不持久!”
“……”闻衍看了眼穆临之,见他没什么反应,摁着手机继续摆着领导的普,“让你找人就找,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告诉你啊狗孙,这些人你要是漏了一个,这个月奖金就别想要了!”
“找着呢哥!可是难度有点大啊——这些女的整得妈不认,别说人脸识别,鬼脸识别也没这火眼金睛。”孙望哭唧唧地抱怨,“那几个男人倒还能识出来,但是有些镜头和角度太模糊了——闻哥,这是硬件问题,关我奖金屁事!”
“操。”
闻衍把视频拉回去重新放了几遍,截了最清楚的几个画面,孙望勉强接收,但统共只找出三个男人的身份信息,“闻哥,那个裸奔男实在辨认不了,他的脸就没对准过镜头!”
闻衍视线盯着屏幕上那一身白花花的背影,蹙着眉说:“老徐,丁成源被带走了吗?”
“带走了。”徐舟吾说:“现在估计已经到警局了。”
“嗯。”闻衍手点着下巴,“把这张照片发给他认认。”
徐舟吾:“好。”
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地穆临之突然轻咳一声,他可能觉得这画面有伤大雅,于是微微偏头,对闻衍说:“海润酒店是本市第一家五星级酒店,年份不少,酒店里的设备对于市场来说都是旧型号,有些地方的监控也有损坏。我这次接手之后准备全面翻修,没想到先出了这事——闻警官,给你们工作带来困难,是我们酒店的疏忽。”
“没事儿,在困难中寻找真理才更有挑战性。”闻衍不动声色地把客套厥了回去,立马转回正题:“你们酒店监控坏了几个?你知道吗?”
这个问题原本在监控室工作的人更清楚,但小保安上岗没几天,压根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倒是老板本人从容地指着监控屏幕,说:“原本酒店每一层都有三个监控,后来陆陆续续坏了几个,而二十层只有走廊尽头的一个监控能正常使用。”
那梁少风选择包下二十层是有人蓄意为之还是纯属偶然?
闻衍倏地吊起神经,“还有吗?”
穆临之:“还有第四层、第五层——我听经理说,这两个是前段时间突然连不上信号,我还没来得及叫人检查过,你也可以看看。”
闻衍用监控室的另一个电脑打开了四、五层的监控,果然只有一个角度——从电梯出来往东一截,是视线死角。
一个监控看得闻衍口干舌燥,他咽了口唾沫,干涩地问:“这两层有什么特别的?”
“有,”穆临之介绍,“从第四层开始是个断层,连着救援逃生通道,能直接通往地下室和停车场。”
闻衍心跳得很快,虽然证据靠着臆想还不全面,但似乎印证了某方面的猜测。
有人处心积虑很久了!
穆临之叹了声气,遗憾地说:“虽然在实操上有些难度,但只要有人熟悉掌握这个酒店的监控情况,或者亲手布置了这个局面,再把人悄无声息地带走,是有可能的——监控设置一个月后自动覆盖,想查也查不到。”
“你要是不说得这么明白,我还以为是你做的呢——一个月,不是刚刚好么?”闻衍看着穆临之,忽然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他双唇殷红,笑起来还带着点严肃且蛊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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