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查。寒暑没等陆肖把话说完就接道,他当然知道有这种蛊虫,只不过除了玄宿派,居然还有其他人有这样的东西,寒暑叫来了心腹把两人都带了下去,容止言不等任何人说话就跟着那位少女出了去。不过临出门前,把那竹筒朝寒暑扔了过去。
随后谢墨也跟着陆肖出了议事厅,一走出大厅,谢墨就开始了,师兄,回来扛了个人,太累了,师兄,你能让我靠靠吗?谢墨哈欠连天,泪眼朦胧,四肢松软无力,一副随时都能睡过去的样子。
马上到你的屋子,再忍忍。陆肖说。
师兄,恐怕不行了。谢墨一说就朝着陆肖倒了过去,然后摔进了陆肖的怀里,陆肖接的猝不及防,眼底露出凝重的神色,怎么了?
如愿以偿倒进了梦寐以求的怀里后,谢墨笑着睁开了眼睛,由下朝上看去,师兄,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背我回去?
寒暑听到动静已经走了出来,谢墨第一时间给人打了眼色,然后嘴上玩笑着说:寒掌门,我跟我师兄闹着玩呢,你也想来凑热闹?
寒暑扭头就往了另一个方向走,谢墨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缠着他师兄,师兄,你很久没背过我了,我今天这么累,你再背背我吧?
谢墨手脚齐用,两手勾着陆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窝在陆肖撑着的两手臂上,腿也紧紧绕着陆肖的腿,整个一副今晚你不背我回去这事就没法完的姿势。
陆肖已经不止是耳尖,连耳垂都成了一片粉红,谢墨!
不是说好了私下里喊墨儿?谢墨质问,师兄,你可是一派掌门,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好好站着,喊什么都行。陆肖两手一撑,把怀里的谢墨捋直了,然后松了手,越来越没规矩。
喊什么都行?谢墨眉眼弯弯,笑着反问了一句,完全忽略了那句自己不想听的话,也不知道平常夫妻平日里都是怎么互相称呼的,回去后一定要找人好好问问,要是早注意了一下,这会儿就能让他师兄这么喊他了。
你还想要我怎么喊?你名字就两个字,颠来倒去也喊不出第三个字。陆肖抬手顺手给谢墨理了理乱了的头发,想起来上次抓人那晚谢墨松散的头发最后还是谢墨自己一把抓束好的。
墨儿,等这次回去后,跟我一起去看看师父。陆肖把人头发理好,记忆里他已经一个人去看师父很多年了。
谢墨脸上的笑意稍微淡了一些,是那种连本人自己也察觉不出来的那种淡,师兄,我不想去。
为什么?这是陆肖这么多年除去第一次谢墨说不想去后陆肖问了一遍为什么,这是第二遍。
师兄,原因你不是知道吗?谢墨企图蒙混过关。
你不想接受师父已经不在,这个借口用了十八年了吧?陆肖淡淡道,是不是也该换一个了?
我就真的是不能接受嘛谢墨在陆肖的眼神下慢慢闭了嘴,想了想,还是换了个理由:我怕师父看到我太激动,从冰棺里跳出来。
陆肖:
第18章 018
【师兄,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最后谢墨没有把师父从冰棺里气得跳出来,把他师兄气走了。
师兄,我真的很累,你背背我啊!谢墨对着他师兄一通喊,然后转眼人就消失在了他眼前。谢墨渐渐收敛了笑容,手里攥着药丸,这是最后第二颗。
谢墨站的笔直,如果不是寒暑知道谢墨的情况,他也看不出任何异常,但这也是因为他对谢墨不了解,但是寒暑觉得再怎么样陆肖也总能发现异常,但是没有。
这不可能是陆肖不仔细,而是谢墨过于厉害,要瞒住身边最亲密的人是何其艰难,但谢墨却能忍着难忍的疼痛跟没事人一样跟人嘻嘻哈哈玩闹。寒暑没佩服过什么人,但这会儿对着谢墨,难得没再露出冰冷的神色。
你这事瞒不了多久,现在说明还能避免以后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寒暑靠着门前的柱子对着谢墨笔直的背影道,二十年期未满你是天下苍生的救世主,二十年期满了,你就成了人人心底恐惧的噩梦。
谢墨笑着转过了身,邪邪一笑,那是不是寒掌门的噩梦呢?
寒暑冷哼一声,我倒是希望能有什么噩梦,可惜我也是别人的噩梦。
这么说来,我们还能惺惺相惜,要是言兄知道了,该生气了。谢墨捏了捏药丸塞进小瓷瓶里,寒暑这才看到谢墨手里的药丸,脸上划过惊异,你生生忍下了?
谢墨把瓶子往胸口一塞,无所谓道:这不是才第一阶段,这要都忍不了,我直接找个地方撞死算了。
本来靠着柱子的寒暑站直了一些,刚才没注意,现在才看清谢墨额间一层细密的汗珠,惨白的月色下那张本就妖异的脸愈加妖艳还带着几分苍白,你要是现在被你师兄撞上,
那我就说是你放蛊虫害我。谢墨笑的随意,抬手抹掉额间的汗珠,让灵力在四肢百骸游走祛除寒意,脸色开始好转。谢墨发现用灵力压制还不如生生扛过去,用灵力反而会加剧那股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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