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一样,好在哪里?陆肖发现这会儿整理也是徒劳,松了手,风这么大,理不好。
谢墨笑:那我一直帮你握着。
陆肖脸红了起来,不用。
谢墨舍不得,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师兄,你头发比我多好多,摸着还那么舒服。
陆肖是不知道自己的头发好在哪里,在他看来,谢墨的头发要比他好的多,乌黑亮丽,厚厚的一层,一捋就能到底,反而他的头发容易缠绕,乱成一团后不好打理。没有你的好。
师兄,超度的事交给我。谢墨往后退了几步,但没舍得离开太远,你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应该在这种小事上耗费自己的修为。
没什么重要和不重要。陆肖说,看着谢墨。
接触到这样的视线,谢墨心底已经开始打草稿,哪些该说真话,哪些该说假话,什么时候该装一下,什么时候该真情流露已经捏算地清清楚楚,只要他师兄问,他就能对答如流。
但偏偏陆肖没有问,只是说:六大派中已经有人暗中跟魔族勾结。
是谁?谢墨神色正经了起来。
陆肖微摇了摇头,只有些许端倪,找不出是谁。
寒暑有问题吗?谢墨问。
为什么会怀疑他?陆肖问。
谢墨:玄宿派就像无人之境,任人来去,作为天下六派其中一派,这样的防御能算得上是不堪一击。
怎么不怀疑容谷主?陆肖问。
谢墨有一点惊讶,他没有想过容止言,天平派与空谷门一向交好,容止言更是每年帮他查脉,他是有哪里不对劲?
陆肖:没有。
谢墨:嗯?谢墨疑惑,他师兄从不说这种无意义的话。
容谷主和寒掌门都可信。陆肖说,他们俩合着帮你在我跟前掩藏,是觉得事情一直不会败露?最后几个字已经算不上和善。
师兄。谢墨瞬间换了一副脸,装可怜他拿手,他们没有合着帮我掩藏,言兄跟寒暑那是几百年的宿敌,怎么就会合着帮我?我还没那么大脸面,不过就是他们两人各自不对付,所以谁都没在你跟前露嘴。
陆肖:上次你跟我他们俩的关系已经缓和了。
一阵阴冷的大风刮过,从谢墨脸上扫了过去,生疼生疼。
呵呵。我说过这样的话?谢墨笑着说,没笑多会儿就笑不下去了。师兄,它可能会控制我的心神。
陆肖神情冷峻,容谷主跟寒掌门怎么说?
言兄给了我几颗清热解毒的药丸还骗我是清心寡欲的,吓得我差点把药抠出来。谢墨语调轻松,不过有点用,空谷门的草药生长在灵气充沛的山谷,环境空灵,对那颗魔物有抑制作用。
这是容止言从看到古书上记录后就开始的研究,空谷门地处江南灵气最肥沃的山谷,谷里灵花灵草均有抑制魔物的功效,但谢墨体内的是古书记录的邪恶魔物,只是普通的灵花灵草只能压制一刻,而且目前容止言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只是有点用?陆肖问,如山水墨画的秀眉簇了起来,除了会影响你心神,还有没有其他的?
谢墨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摇头:被控制的时候杀意暴涨,莫上嗜血。除了这两点,其他还没有。
崖间大风还在呼啸,一眼望去犹如见不到底的深渊,谢墨心底有些发凉,对这颗种子他可以骗过旁人,但是他骗不了自己,目前为止,他控制不了这颗魔物,能够在它发作时保持清醒,以及挨过那阵痛已经是他当时全部能做的事。
师兄,不管气未寒想让我干什么,你一定能阻止我,对吧?谢墨扭过头灿烂地看向他师兄,此生他唯一爱的人。
不过是一颗种子,说这话做什么。陆肖脸色已经平静,只剩后背的发丝在风中凌乱飘扬,将陆肖那张脸衬托地犹如高不可攀的谪仙。
不错,就是一颗种子,总有解决的办法。谢墨朝着崖边大步踏去,不高的声音被大风吹得七零八落,实在不行,总还能一死。
陆肖没有听真切,走近了过去,你说什么?
谢墨回头,笑得灿烂,满心满眼都是笑意,我说,希望师兄能永远跟我在一起啊。
陆肖一怔,然后说:你我都在天平派,自然始终在一起。在一刻,陆肖也忘了他自己可能会娶亲,或者他师弟可能也会有心上人,会陪着他心上人远离纷争,找一处空灵没有硝烟之处定居。在陆肖此刻心里,他跟谢墨永远不会分开。
谢墨忽然弯腰席地而坐接着往后躺去,崖间的大风吹得他很舒服,今晚的夜黑到极致,厚重的乌云压满了整片夜空,只有乌云间的断裂处能依稀往里看见夜空。
师兄,要不太平了。谢墨看着这片天空喃喃道。
陆肖遥立崖间,目光向远处眺望,如此厚重遮天的乌云是不对劲,你别动,我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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