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其实有占便宜的嫌疑,但戎唳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黎星漠需要,他的爱可以是父母的爱,也可以是师长的爱;怎样都可以,既然作为爱人的那一隅已经涨满,他不介意用其他更多的方式来表述。
总归,黎星漠需要很多爱来获得足够的安全感,而他又恰好有很多,旁的情人该如何他不懂,但他和黎星漠的相爱,本质就是索取与占有欲构成的,那么再回到这两者去也理所应当。
“所以说,你母亲在这几年里,对于外界事情是一概不知的么?”
黎星漠皱眉,也觉出古怪来,“她刚刚的表情和反应都不像作假,好像真的不知道我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但是就算再怎么闭目塞听,也总该了解一点的吧,更何况,她应该一直和乐昊空有联系才对。”
“如果事情是这样,只能说明你母亲这几年过得也并不怎么好。”
作者有话说:
后来,戎唳确实挑了一个日子,和黎星漠坐在家里的房顶上,非常浪漫地数了一晚星星。
只不过没数清楚,乖仔一怒之下第二天去了气象模拟局,回家告诉戎唳:是6897362633颗。
戎唳:…ovo
第93章 说漏嘴了
似乎再怎么荒谬的结果,只要建立在和乐昊空有关的这个前提上,那么都是具有说服力的。黎星漠敛眉沉思,片刻后才说:“难道乐昊空也跟你一样,爱养小金丝雀么?”
凭空飞来一口大锅,把戎先生砸了个腿软脚软,他欲哭无泪,甚至险些忘了在讨论正事,只顾着洗清自己的冤屈:“我的崽,我哪有……”
黎星漠斜斜飞来一眼,表情很严肃,眼神中却带着揶揄的笑:“你没有么?”
他没等戎唳再说,突兀地中止了这个话题,然后遥遥地朝单间病房里张望了一眼,然后说道:“走吧,晚些时候再过来,现在应该也得不到答案了。”
黎盼夏身上种种的怪异感叫人实在无法不在意,或者与其说是怪异,倒不如说是脱了轨;她对外界的所有认知都还停留在黎星漠刚刚离开普尔的那一刻,她的时间仿佛被人为停止,说起来甚至有些让人觉得可怜:
一个柔弱无力的女omega,没有一技傍身,又是从哪里、又是如何踏入了这个全然陌生的被战争毁掉的大半星球,然后凭借着从前的记忆,摸索到旧时的家呢?
这样想下去十分危险,黎星漠在设身处地地代入黎盼夏立场之前,及时止住了脑海中的想法。他从思绪中抽身,恰巧听见戎唳在旁边说:“但是太奇怪了,这时机未免太巧。”
“你数年未回到普尔,怎么刚一露面,她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仿佛掐算好了时机一样,星漠,就算你妈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们不能排除有人在刻意引导。”
戎唳似乎在犹豫怎么措辞,顿了顿才说:“游得本身上的那个东西,未必是独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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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靠他们两人在这里谈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切都还要等黎盼夏身体稍微好转一些再做定夺。
黎星漠和戎唳走出医院,天气正晴朗,普尔的战后复苏工作也逐渐显露出效果,街上的人比往常更多些,他们沿着街道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凭空出现一个人,恭恭敬敬地垂着头站在黎星漠右后方,似乎是在用精神力和黎星漠报告些什么;仅仅只过了几秒钟,沉郁的表情便重新挂回了后者脸上,黎星漠挥了挥手,似乎是极为疲惫地说:“我知道了。”
对方朝他点头致意,他才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回去同步抄送给负责这件事的联络员,我晚点联系你。”
那个人得到指令,再次悄无声息地汇入了人潮中,片刻后便不见踪影,黎星漠看向戎唳,有点发怔地说:“戎唳,和我们猜测的差不多。”
普尔的战损名单中,同样增加了许多青壮年和儿童。
和之前劳浮缇失踪的那些人差不多,社交网络不大,再加上战争因素,失踪了也多半会以为是死在了枪炮下;两个情况高度相似的星球,任谁来了也无法再自欺欺人地说只是巧合,的确是有人在暗中推动,筛选年龄与性别符合要求的实验品,用于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们先回家。”戎唳牵着他的手道。
黎星漠一门心思地想着这件事,甚至都忘记注意不久前还嚷嚷着腿疼的某个alpha现在健步如飞,根本不像个伤患,直到两个人到了家门口,才听见有个耳熟的声音从他们俩脚底传来:“戎唳,你伤好了么?”
戎唳脚步不着痕迹地一顿,在心里咬牙骂了多嘴的萧繁一万遍,才说:“嗯,好多了。…你怎么又来了?”
好在黎星漠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闻言也只是抽空看了他一眼,然后对萧繁点了个头当打招呼,率先走进了屋子里。戎唳和萧繁被落在后面,后者有点纳闷地说:“戎唳,你是不是不欢迎我?”
“哪能啊。”戎唳皮笑肉不笑地推她进屋,“你来干什么?”
“串门儿啊。”萧繁说得理所应当,然后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笑得贼兮兮,“我知道了,戎唳,你是不是嫌我打扰你和小星漠的二人世界?”
“……”
“啊,我可真担心星漠的身体吃不消。”萧繁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似乎忘了上次见面时三个人有些尴尬的处境,极其不要脸皮地说,“就算这样,也该抽空和你们的好朋友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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