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踩在坚实的腹肌上,尽管隔着一层衣服和一只鞋子,我仍旧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肉的收缩和震动,浅浅的,犹如会呼吸的地板,坚硬,又不失柔软,一种奇妙而诡异的触感。
我拽牢套住他脖子的绳索,半俯下.身,凝起眉头,俯视着那副近在咫尺的狼狈容颜,冷哼一声,出言讥讽道:“这样真的好吗?还是说你乐在其中呢?真没想到空条老师还有这样的爱好了。”
他的脸微微涨红,表情平静如初,只是稍稍皱了皱眉,神情表现出有些困扰,就好像突然被飞过头顶的鸟雀用翅膀扇了一下,抬头去看时,对方不仅没有飞走还飞回来接着扇了他第二下,虽然这根本不足以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但还是不免被对方的顽劣行为弄得无可奈何。
这种联想再次挑动了我心中的火苗。我咬紧牙关,踩着他的小腹,用力碾了几下,碾得他隐隐变了脸色。
“怎么,受不了了吗?”我猛然抓住他的发根,指腹碾着温热的头皮,我的手离他如此之近,那种肌肤相亲的微妙触感令我感到慌张,可我的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空条老师不是很厉罕起?现在一动也不动,是因为内疚吗?想补偿我?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就算完了吗?可不止了。”
话音刚落,我便发力攥着他的发根往上一扯,力道之大,甚至能看到凸起来的头皮和几根断在我指间的头发。不得不说,他的头发很强韧,扯断他的发丝,我竟感觉手指勒得有些疼。可惜他面不改色,只有我在愤怒、在纠结、在颤抖。
“哈。”我气得朝他的穴口狠踹了一脚,这下就算是他也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并且张嘴喘了一声,然后掀起眸子,凝神望着我,眼底碧波涟涟,情绪不明。
“你真是个讨厌的人。”яòùщёи.clùв(rouwen.club)
顶着对方晦暗难懂的目光,我抵.着他的穴口重重碾压,一下、两下、三下……我不停地碾着,他的脸色也由刚才的苍白变得泛起几分奇怪的红润,蓦地,他抓住我的脚踝。我先是一惊,然后立马甩开他的手,忍住蹲下.身去肉搓脚踝的冲动,故作冷静地嘲笑了一声道:“这就不行了吗?你以为这就算是折磨了吗?”
他瞥了我一眼,沉默了那么久,他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就是:“我勃.起了。”他接着说:“你现在离我远一点,我可能会忍不住。”
什么?我愣了一下,随即一股羞耻恼恨的情绪涌上了心头。我颤了颤指尖,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而后松开绳子,迅速从他身上下去,远远地躲开。
他坐了起身,缠在脖颈上的绳子宛若大金链子般垂下胸膛。他半弯下腰,驼着宽厚魁梧的肩背,分开双腿,静静地坐在那里,抬头盯着我,眼眸黑沉沉的,流转着某种阴暗的光亮。
我的穴口急剧起伏着,站在墙根底下,瞳孔收缩着,目光落在他的腿.间——一团巨大的凸起将裤子顶.了起来,昭示着男人骇人的欲.望。
我又惊又怒,同时又很害怕,只能在嘴上骂道:“无耻!”
他看着我,眸光晦暗,声音莫名低哑:“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有欲.求。虽然这确实是一种折磨,但我劝你还是不要继续这么做,因为你力气很小,我抓住你的话你根本跑不了,而我无法保证我能完全忍得住。”
他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冷冷一笑:“空条老师连下.半身都管不住吗?”
他看了看,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无奈开口道:“我并不想伤害你菊理,所以我只能告诉你实话。”说着,他伸出食指,指了指我的脖子下方。
我连忙低下头,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去找,捂住穴口,又警惕又茫然的眼神瞪着他。
估计是意识到了我看不懂,于是他曲起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肩膀,说:“你的肩带,很细,我进门的时候就想把它扯掉。”
我呆了一瞬。他在说什么啊?
“还有你的裙子。”他的视线往下一扫。我连忙夹紧双腿,全身发毛,恨不得夺路而逃。
他用陈述的语气说道:“你把脚踩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好几次都有过撕烂它的想法,现在也是。”
哈。瞳孔骤然一缩,我抱紧穴口,缩在墙角,咬住颤抖的薄唇,恐惧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脱起了外套。
“你干什么!”我嘶吼出声。
他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继续脱掉外衣,然后盖在了大腿上,露出那副精壮魁伟的身躯。
“不要这么看着我。”碧绿的眼珠溜到我的身上,他压低嗓音,道,“我是真的很想上.你。”
“啊!”
我尖叫了一声,起身跑到卧室门口,撞开房门,砰得一声关上大门,靠着大门滑到地上,崩溃地捂住脸,抖动着裸.露的肩膀,哭了出声。
他在说什么啊?他为什么……变得那么可怕?还是说,他本来就很可怕,平时都是在装模作样?
咚咚。
“菊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就在我的头顶,仅隔着一扇门。
“滚!你滚!”因为那番露.骨的言论,我已经方寸大乱,折磨什么的……我只希望他不要再折磨我。
外边儿安静了片刻,很快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我只是在跟你说实话菊理,但并不意味着我真的会强迫你。你有过丈夫,我以为你应该明白了。你的丈夫,那个吉良吉影,和我的想法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有那张纸。”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不说话,只是抱着手臂哭。
他没有走开,还想刺激我:“你不用这么抵触我,事实上,我只强迫我你一次。但是那个吉良吉影,应该强迫过你很多次,只是因为有那张纸,你就觉得理所当然了。你认为这很正常吗,菊理?是不是我现在强迫你和我填了婚姻届,那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惊怒交加地回道,“我和吉良他是……”正常的婚姻关系。下一段话我没有说出口,我迟疑了。一大段空白的记忆出现在我和吉良结婚前的那段时间,我想不起来,我究竟为什么和他结婚了。是因为……面包?我在面包店遇到了吉良……然后呢?
不管了。我咬了咬牙,说:“我和吉良是自由结婚和恋爱的。婚姻里本来就该有一些妥协和体贴,空条老师,请你不要混淆视听,混为一谈。何况这些都是你个人的揣测,你凭什么认为吉良他强迫过我?”
他顿了一下,回道:“你如果想知道,明天就和我去见一个人,虽然不能解开所有真相,但是可以证明你那个丈夫有问题。”
说着,他再次沉默了下来。
“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不会伤害你,菊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话音一落,我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以及房门关闭的声音。
我缓缓放下堵住耳朵的双手,急忙爬起来,奔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将衣服掏出来扔到床上。
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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