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旭是皇后穆琦秀所出,也是皇上唯一一位皇子,已被册立为太子,腊月十二便是他的生辰,这一年的生辰又是一次隆重的宴会。群臣上下都要出席,而今年,又是与北漓签约的五年期限的最后一年,北漓一定会以祝贺为名借机出使南苍。
金銮殿内,皇帝独自在金案上批阅奏折。
金案上的香炉的烟袅袅升起,为这冷清的大殿里添了一丝暖意,但总归一丝的暖抵不过满室的清冷。
“青弦,出来吧,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轩辕瑾突然说道。
“想我堂堂青衣暗卫,倒成了做贼的一般。”青弦调侃的抱怨。
“你难道还想到城外去体察民情不成?”
“我可不想,下次这样的差事叫绿玄去,他那张冷冰冰的脸最合适不过了。”他一听轩辕瑾还让他去城外立马变了脸色。
“这次去城外,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城外的难民好像有股势力在暗中操纵着,我特地去调查了一下,发现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风阎阁’的组织,一直在暗中与朝廷对抗着,上个月,发往湄河赈灾的粮饷就是他们从中作梗的。”青弦突然严肃的说着这次外出的重大发现。
“发现是什么人指使没有。”
“调查过程中似乎有人阻止,属下怀疑这股势力与朝廷有关系。”
“朝廷之中竟有与江湖势力有联系之人,查!朕倒要看看,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是!”
将军府。
“少主,最近有人似乎在调查我们,是否要有所行动。”身后一身劲装的男子冷冷的对着白临枫恭敬道。
“不用了,暂时他们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对了,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来吗?”白临枫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忙问道。
“冷依那边来消息说:太子即要过生辰,北漓也会有人出使,到时的晚宴是个时机,望少主不要错过!”
“我知道了,叫她谨慎行事,不要暴露了身份。你下去吧。”
白临枫一人独自坐在那儿,拿出那个小匣子,若有所思的盯着。
落落,你的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将军,苏落姑娘来了。”门外的侍卫突然进来通报。
“快让她进来!”他连忙收起了小匣子。
“落落,你怎么来了?”
“临枫,这所有的事情,是尚书府,对不对?”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他一顿。
他看着她的愤恨,今日之事,本不该带她去,如今这样,他却不知这条路该如何往下走,“落落,那件事我查了,你母亲的死确是尚书府所为。”
“果然是他们,他们无非是权势欺人,尚书夫人让我进宫去照顾她女儿惠妃,我不愿进宫,她就应该这样对我吗?”苏落激动的说道,心里的悲愤怨愤涌上全身。
“宫里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为何偏偏要你去照顾她女儿!除非,你身上有她所需之处。可到底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那日,在绣坊我是第一次见她。当时她说看上了我绣的绣帕,要我去她府里做绣娘,那时我急需银两就答应了,可后来我去的时候就要我进宫,我不应,那日晚上娘亲就离我而去了,那伤我后来找大夫看过,的确是被人一招毙命所致。不是她,还有谁?这些年来,我不曾与谁结怨。”想到母亲的死,苏落有些许沉重。
“临枫哥哥,姑姑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静鸢突然走了进来,看到他二人微微一愣,但随即便生起她那副凌人的气息。
苏落与白临枫看见突然进来的静鸢也都一怔,尤其是白临枫在听到她问的话以后。
“怎么突然就进来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出去!”白临枫连忙对着静鸢呵斥道。
“临枫哥哥,你不用急着赶我出去,怎么,你紧张了?呵呵,你也有怕的时候么?真是难以置信!”静鸢见他对她如此呵斥,紧张着她身旁的人儿,心里突生一股怨气。
“苏落姐姐,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要说什么吗?可是与你有关呢?”她突然朝向苏落,讥讽地问道。
“怎么,你要说的事与我有关?”苏落反讥。
“风静鸢,叫你出去没听见吗?”白临枫见苏落问,连忙加重了语气。
静鸢反笑,“苏落姐姐,将军是不是说要娶你?呵,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定是与你说我是他的表妹吧,其实,我啊,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看着他二人的窘态,她竟笑的出声。
苏落心里一紧,随后笑道,嫣然如花,“将军的心里有谁,那是他自己的事,既然您是这将军府里的女主人,又何必说与苏落,苏落……与将军,只是朋友!”说完便疾步走出书房。
出了书房,眼泪终于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她一笑,其实,哭什么呢?他是将军,从来都不是她一个人的,一直都是她太贪心!
就算没有风静鸢,也不一定就是她!
原来看不明白的一直都是她!
“风静鸢,你到底想干什么?”白临枫狠狠地说完甩下她就追了苏落出去。
“落落,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急急地解释道。
“临枫,我知道,你让我走吧,留给我仅剩的尊严,好吗?”她头也不回的伤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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