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一旁的白临枫突然吐出一口血,残留在嘴角的血迹衬着苍白的脸颊,哀伤无限。
原来他们不是兄妹!
哈哈哈,他突然张开嘴大笑了起来,随后便倒在了地上。
落落,对不起!
将军府内,昨日还是热闹非凡,今日却冷冷清清,人走了,茶也凉了……
静鸢在白临枫走后便回到自己的寝室,看着满室的大红,突然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刺眼的了,就像是心口上的一抹心头血,淡淡的,生疼!
换掉了一身大红嫁衣,将它叠整齐后放入柜底,再也不用了。
“小雯,把昨日姑姑送来的玉佩拿来,我给将军送去。”静鸢看着屋外阴沉沉的干冷天气说道。
“小姐,那不是她送给你的吗,说是给白家儿媳的呀。”小雯惊讶的看着自家的小姐,不知从何时开始,小姐的性子就好像变了一样,不再嚣张跋扈,反而越发沉静了。
“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她白华歆想借此箍住我,那她就大错特错了,我风静鸢绝不会任人宰割!”原本还是一脸叫人心疼怜惜的模样,这会又恢复了那张不容人欺负的表情。
随后静鸢便带着小雯到白临枫的书房,怀里揣着那块玉佩,凉凉的,好不容易把它捂暖了,这会又要掏出来了,踌躇着站在书房门口,望着手中的玉佩,喃喃道:“送出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小雯,你在屋外等我,我进去便出来。”
抬脚踏进书房,“将军,你……”
刚抬头便发现房中一人都无,也好,连解释都省了,静鸢径直走向书桌,将玉佩放置桌上,刚要离开时,突然,旁边的一个小匣子吸引了她。
静鸢拿起小匣子,端详了好久,这是金丝楠制作的,还是黄花梨紫檀,是御用的!
从小她就实得各种各样珍奇的材料,这样的楠木是极品中的极品,她也只见过一回,但印象极为深刻,此楠木香味清新袭人,很是独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将军为何会有这个?
好奇的心思让静鸢拿起小匣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块明黄色的布,明黄色,御用的颜色,这样的楠木,里面装的是这样的布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这块黄色的布上的血迹让她惊讶,“宿世缘,永相随,与君结。”
这不是女子写的吗?黄布包裹着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的材质倒不是什么名贵稀奇的玉,也就是一般稍微上等一般的玉,与这外面的木匣子的价值差得远了。
玉佩是镂空的,刻着一个字,‘洛’。
“谁会用这样的东西,临枫哥哥是在风阎阁之后出生的,应该不会从宫里带出这样的东西,这‘洛’字又代表什么呢?与谁有关呢?”静鸢拿着玉佩在手里摩挲着,心里暗想。
直觉让静鸢觉得这样东西很重要,将自己拿来的玉佩放在桌上便关好门出去了。
桌上的小匣子不见了。
“小姐,你去哪儿啊,小姐~”静鸢出了书房便径直走向外院,小雯跟在后面追着。
洛,是落吗?
静鸢牵了匹马便出府了,她要去问个清楚,如果真是那样,事情发展的越来越有趣了,呵!
“小姐,您总算来了,快去看看将军吧,吐了好多的血。”流凌在风阎阁门口,刚要回府去找她,她便赶过来了,着急的将所有的事告诉了静鸢。
静鸢一边往里冲着一边听着流凌说着,心里再难过也终归不忍,她到底还是爱他的,总归不忍心看他受如此苦。
走到屋内才发现白临枫已经躺在了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蹙,华歆也坐在一旁,怔怔的望着他。
听见有人闯了进来,华歆疾快的抬眸发现是她们二人,眼间的警惕一下松了下来,“今日是你们成亲的第一日,便发生了这样的事,静鸢,你是怎么照顾丈夫的!”
“姑姑,临枫心里想些什么,您做娘亲的,不是再清楚不过,他这病是如何发的?”静鸢对着华歆的质问好不怯懦,迎上去便反讥道。
“哼。”华歆看着她那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冷哼,眼睑垂下,看见静鸢手里拿着的东西,漫不经心问道:“手里拿的什么?一天到晚弄些不成器的小玩意儿,都成亲了,该收收心了,也要为临枫添个一儿半女。”
“这是……”
“谁叫你进书房的!”静鸢刚要将手里的小匣子拿给华歆,不料白临枫这时醒过来看见她手里拿的东西,顿时呵斥。
华歆看见白临枫反应如此异常,不免好奇起来,“什么样的东西,值得你们大呼小叫。”
说着便从静鸢手里拿过小匣子,打开一看,冷冷的盯着了好久,才怔怔道:“这是哪里来的?”
“娘……”白临枫见母亲的神色有些黯然,急忙要解释,但却被她狠厉的眼神给退了回去。
“静鸢,说!”
“姑姑,这东西,是在临枫书房里发现的。”静鸢也察觉出华歆的不快,有些诺诺的将自己发现的地方说了出来。
“哼,洛?还留着这个做什么,人都已不在了。”华歆突然笑了,拿起手中的玉佩,手指浅浅的在那‘洛’字上深一下浅一下的摩挲着。
“娘,你知道这个玉佩的来历?”白临枫见母亲似乎认识手里的东西,急急地问道,他很想知道这个小匣子里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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