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沐顿时变了脸色,隐忍的杵在原地,紧握双手。
……
夜晚,苏落睡在床榻上,脸色潮红,紧紧闭着双眼,眉头紧蹙,额头有些细密的汗,似在隐忍着痛苦,双手紧紧拽住盖在身上的被褥,骨骼泛白。
“落落,你怎么了!?”
轩辕瑾一进门便看见她在床上痛苦的翻来覆去,连忙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手一触到她的身子立刻缩了回来,轩辕瑾顿时变了脸色,额头像火烧一般,浑身滚烫。
他急急喊道:“来人啊,快请大夫!”
那其听见隔壁的叫声也立刻闯了进来,忙问道:“怎么了?”
一见情况不对,那其立马出去叫大夫。
“大夫,我娘子得了什么病?”轩辕瑾急急的看着眼前的大夫诊断着,不安的问道。
大夫把了脉,随后道:“在下也不能确定,你能否看一下你家娘子身上是否有一些红色的疹子,我好进一步确认。”
轩辕瑾抱着苏落对着床里微微拉扯了她的衣领,这一看,不得了,忙道:“身上的确有许多红疹子,怎么回事?”
“那就是了,应该是前日吃了宴席上的山豆根的缘故,此物原本也是药材,只是对某些特殊体质会有过敏,这才导致了发热,起疹子的状况,此病不常见,还是尽早的医治的好,免得落下病根。”
“那要如何医治?”
“这附近的海里有一种鱼叫蛇鳗鱼,对这山豆根的过敏治疗是极为好的,这蛇鳗鱼之所以叫蛇鳗鱼,是因为长得很像蛇,按照特征寻起来也不难。”
“我这就去!”轩辕瑾听见了大夫的解决办法立刻就要出海去寻。
此刻,天早已黑透,夜晚出海从来都是大忌,不免担心道:“张大哥,天太晚了,还是等天亮了再去吧。”
“不了,我不放心。”轩辕瑾说完便拿了一件斗篷就急急出门了。
……
夜晚,天很黑,连平时出现的星星都看不见,漆黑的天空就像是一个大黑洞一般,多望一眼都会被吸进去一样。风有些大,吹得树上的树叶沙沙的响,海浪的声音一阵阵的拍打着海岸,浮浮又沉沉,甚是凄寒,萧瑟。
一夜的光辰,看热闹的人早已进入梦乡。屋内烛光依旧耀着,床上的人儿仍旧闭着双眼,似乎已然疲惫睡着了,那其和小雅在床边不安的踱来踱去,时不时朝着外边张望着。
天快亮了,外面的风越发大了,海浪也越发凶猛了,一夜肆虐狂暴的声音在他们的耳畔提心吊胆,轩辕瑾还没回来。
烛光越发微弱了,渐渐熄灭,海浪终于停了。
“唔……”床上的人冷不丁的哼了一声,苏落缓缓睁开了眼,整张脸色苍白无力,手臂上,脖子上起满了红疹子,样子有些骇人,一室一瞬噤息萧条。
她费力的撑起手,头疼欲裂,看着自己的手这般的模样微微皱起了眉头,看见床边的人都一脸担忧,唯不见轩辕瑾,涩声问:“我相公呢?”
小雅看了一眼那其,有些不忍的说道:“昨日你因为过敏,需要蛇鳗鱼医治,你家相公连夜出海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昨夜又遇上大风暴,怕是……凶多吉少了。”
苏落一下没撑住自己的身子,手肘一弯,险些跌倒,连忙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落姐姐,你身子还没好,见不得风的,快躺好了。”小雅看着失神的苏落有些难过,急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
苏落呼吸急促,胸膛猛烈起伏,挣开了小雅的手就要出门,“他不会有事的……”
出了门就慌乱的想外跑去,猛然跌落在地。
她忘了,她的脚不能跑的。
奋力的站起,艰难的往海边踱去,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至海边。
海边的风很大,天边的乌云低低压着,狂风吹拂着她的衣裙,吹拂着她的发丝,随着风翻乱纷飞。
海上的浪一波一波的被风肆虐的刮了上来,打湿着她的衣摆,满眼望去,四周哪里有他的人影,急切的在茫然的海边上搜寻着她心底的人影,偌大的海快要将她吞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在哪儿?
心底的辛酸猛然袭上鼻腔,憋忍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嘶吼着:“啊--啊啊啊----”
“轩辕瑾!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我不要你如此对我。”她缓缓地跌坐在地,眼神空洞的望向地上一波一波倾上来的海水。
苏落,你就是个祸害,你早该在宫外就死了,你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要祸害这么多人,他有什么错……轩辕瑾,你在哪儿……不要留我一个人……
嚎啕声伴随着海浪声一声又一声,凄哀的想让人沁出血来。
她渐渐止了声,只是泪水却止不住的流,像这大海一样决了堤。
“再哭,为夫可就真的被淹死了。”身后突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立马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他,他走过来将她抱了起来,“怎么鞋都不穿就出来了,这么大的风,你身子还没好呢,看,为夫为你捉了蛇鳗鱼。”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鱼。
她猛的哭出声来,眼眸涩痛,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嚎啕大哭:“我以为你回不来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值得啊--”
他却嘴角噙着笑意,“我想对你好便对你好了,傻瓜,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手又紧了紧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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