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门口的夏玄老远就看见苏落急匆匆的赶来,有些微窘,忙上前道:“贵嫔娘娘,皇上此刻在殿内议事,怕是无暇召见娘娘,娘娘还是请回吧。”
“我有重要的事要求皇上,夏公公,忙烦通报一声。”说着便将袖子里的银两塞入他的手中。
夏玄连忙推辞,“娘娘,这可使不得,皇上此刻是真的没有时间。”
“是谁在外面聒噪?”殿内传来皇帝的声音,夏玄刚要回禀,苏落就冲了进去。
“娘娘,不能进去啊!”
苏落刚进殿就后悔了,此时,殿里只有皇帝和白临枫二人,二人齐看向门口,朝她望着。
皇帝见是她,脸色微窘,转而笑着从案上走至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腰,宠溺的说道:“爱妃,这么这会过来了,不是说晚上见面吗?一会见不到就想朕了?”一旁的的白临枫只低着头站在一旁,不去看他二人,昔日他们差点成了夫妻,现在……却成了君臣。
“皇上,臣妾有事求您。”苏落并未反抗他的怀抱,眼睛朝着白临枫的方向飞快的一瞥,才怔怔道。
这一动作,白临枫并未发觉,但轩辕瑾全都看见了。
皇帝嘴角微微一搐,随后便将苏落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耳畔轻吹道:“爱妃,今日是个好日子,你说什么,朕都答应你,只是,待晚上再说。”
不低不高的声音,全部传尽白临枫的耳朵里。
“皇上,您交代的事情,臣会考虑的,臣的妻子静鸢是否也可以跟臣一起回府?”白临枫看着二人,有些微微刺眼,便淡淡道,作势便要离开。
“自是可以,你去太妃那儿接她回去吧。朕不会为难你们的。”
白临枫前脚刚离开,苏落就挣脱了皇帝的怀抱,忙道:“皇上,臣妾的确有要事要求您!”
轩辕瑾不知怎的突然愠怒,负手冷声:“朕说了,晚上再说,你先退下吧,记住了,以后这金銮殿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她见他语气突的变了,想来有些委屈,便止住了要说下去的话,低头不语。
“皇上恕罪,臣妾以后不会来了。”说完便转身出了殿门。
皇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起她刚刚看白临枫的眼神,不免有些怒意,是的,他嫉妒了,他故意想着冷落她,他是爱她,可就是感觉不甘,不甘做了这么多,她还是无动于衷,他真的气。
他是皇帝,想要什么得不到?无论用尽何种手段,哪怕是抢也没人敢说什么。
只是,不是因为不想要,也不是因为抢不到,而是,她的心不在这里,一切都是徒劳。
……
将军府外门口,天渐渐暗下来,满院的寂静,灯浅人消瘦。
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终于回来了,就在自己的身旁。半个月未见,从大婚那日开始,她就未见过他了,直到今日,可是,她并未有一丝的欣喜。
“将军,静鸢自知这段婚姻你有千般万般的不愿,你要是愿意,就把休书给我吧!”静鸢和白临枫走到将军府门口,看着身旁沉默的人,突然下定决心说道。
既然不爱,那她愿意放手。
她说完就要往府里走去,身后的人突然拉住她的胳膊,“静鸢,你是我白临枫亲娶的妻子,我不会不要你,你永远是这白府的女主人。”
她忽的笑了,怒意着望着他,“什么女主人,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你永远都给不了我,你又何必要如此执着呢?”
他拉着她的胳膊的手有些微微一僵,半晌,才道:“静鸢,我……总之,我不会给你休书的。”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将军府,他知道,她无路可走,其实他们都一样,都身不由己。
“那你就给我一个孩子,不要让我这样孤独到老!你知道吗?在宫里的这半个月,每晚我都难以入睡,一想到,我要这样过一辈子,我就害怕,我真的怕,从前,我那般自信,可是现如今,我只是深闺大院里的怨妇啊,临枫,我真的孤独……”她转过身来,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仰头看着他,绝望的连心都疼,眼泪就这么掉下来。
他不忍去看她,他知道,他都知道。
白临枫缓缓哑声,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静鸢,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好吗?我们会有一个孩子,就这样到老,好吗?”
苦了这么多人,何必呢?
何必呢……似在告诉她,却也是告诉自己,可是,他真能忘记一切吗?
她的脸颊触上他的手,眼泪却再也忍不住了,漏在他的指腹间,冰凉凉的,没有温度,这样冷的天气,似要将她的心都要冻住了。
……
☆、天为谁春
二月的天气,似剪刀,那是因为有燕子飞来了,天气很明媚,花草树木都已开始抽芽,皇宫里的春天,似乎要比宫外来的早一些。
昨夜,皇帝并未来承欢殿,不过这样也好,否则,她又不知该如何自处了。苏落担心着紫映一夜,却也是无可奈何,不过第二日倒也传来了好消息,紫映与青弦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紫映一回宫就听说苏落被封为贵嫔,就直奔承欢殿去了。
原来苏落他们回宫那日,紫映和青弦就动身回宫了,但还是差了一日,害得苏落担心了一晚上,在宫里,大概只有紫映和她是最亲的了。
“娘娘,您现在是贵嫔了。”紫映有些沮丧的看着苏落,似在提醒着她,她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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