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宫外遇到的满面狰狞的妇人又是谁?对了,那日她自称是白临枫的母亲,她竟从来不知他还有母亲?
“紫映,你告诉我,白临枫到底是何人?”她猛的俯下身问着紫映,她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娘,将军……一直都是南苍国的将军啊……”
紫映眼中的闪烁,显然,她骗了她!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近日就不要出殿了,以免再生事端。”
“是,娘娘。”紫映狐疑的望了她一眼,便退下了。
竟然她不想说,那她就不逼她,只是,希望一切都是她的猜测罢了。
……
一连一个月来,虽说皇帝下令,不允许苏落踏出承欢殿一步,可是,出了规例的那几日在凤仪宫,皇帝几乎每晚都来承欢殿。
紫映的那件事,因着皇帝的无限期的推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时后宫前朝都在议论,皇帝难道真会因为一个贵嫔而当昏君吗?
就连齐太妃都坐不住了,亲自跑来承欢殿,说是要来探望探望,毕竟苏落是从奉慈殿出去的,可是,谁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这日,早朝时间刚到,皇帝早已起身离去。随后,太妃便带着下人浩浩荡荡亲临承欢殿。
“参见太妃娘娘,娘娘圣安!”苏落刚起身,便听闻齐太妃来了。
“平身吧!”
“都退下吧,哀家要和贵嫔说些体己的话。”太妃一进门便遣散了宫人,面带严肃。
殿门被倏地合上,宫人鱼贯而出,只留下她二人。
“苏落,你可知哀家今日来的目的?”太妃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心里想着严厉却怎么也严厉不起来。
“苏落知道!”这些天来的传闻,虽然她不曾踏出殿外一步,可他每日来此,她当然知道自己犯了后宫的大忌。
向来皇帝在一个嫔妃留宿一月不会超过三次,以免皇帝沉溺于美色,误了军国大事。可是,这一月来,皇帝来承欢殿的次数比去凤仪宫的次数还要多。
“你既知道,哀家就不多说了,哀家知道皇帝的心思,也望你能劝劝他,毕竟他的身份不只是你的丈夫,还是这南苍的皇!”太妃幽幽道。
一句南苍的皇点醒了她。
这些天来,他每日都是处理完政事,深夜才来,为了不打扰她,却从来都不叫醒她,早朝时间到了便起身离去,二人连话都说的很少。
这样平淡的相处,到叫她以为这是寻人人家的夫妻相处。可是,她终究忘记了他不属于她一个人……
她在想什么?她又在在意什么?
她猛的抬起头,急急道:“回太妃,臣妾定会劝皇上雨露均沾,以国事为重。”
“你明白就好,那哀家就回去了,哎……”太妃说完便离去了。
刚至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不远处匆匆而来的皇帝,满脸的慌张担忧,“放心,哀家没做什么。”
皇帝闻言,知晓她知道了自己的来意,愣怔支吾道:“母后,朕……”
“哀家明白你对她的心意,也理解,只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什么合适什么不合适,莫不要失了分寸,若真是为她好,就不该如此将她推至风尖浪口之上。”太妃不等他说话便接过话道。
皇帝赧然,微微低下头,他又何尝不知,只是……
太过在乎,太过舍不得,才不知该怎么做才是最好,只是单纯地陪着她。
“行了,既然来了,就进去瞧瞧吧。”太妃看着他的面容,忽的忆起当年熟悉的人,仿佛也是这般,为了这虚无缥缈的爱,而忘乎所以。
“儿臣恭送母后!”待太妃远去,便急忙往承欢殿里奔去。
一推门,发现她又站在窗前,痴痴的望着台上的竹,与她身上的兰花图样格格不入。
苏落听闻身后的脚步声,涣散的目光缓缓聚集,转身疏远的行礼,“皇上万安!”
满面的轻松一下变得僵硬,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却只淡淡道:“起身吧。”
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要得到她的真心,怎的就如此艰难……
“落落,你……”
“皇上,以后还是少来承欢殿,您贵为天子,该要雨露均沾,不可专宠。”苏落打断了他的话。
“朕只问你,无关乎什么家国大事,只是你心里的想法,你……真的想朕不来?”他只顿顿的看着她,目光如灼的期待着她的答案。
她不去看他的眼眸,愣了好半晌才道:“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臣妾的真心话!”
他忽的唇角一展,苦笑道:“好!朕依你!”
他说的那般轻松,就仿佛她说想吃莲子羹,他便吩咐了所有人给她做一般。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要满足她。
……
暮雨丝丝吹湿,倦柳愁荷风急。
一连半月,皇帝未来。
众人都说贵嫔失宠,不过一个小小贵嫔,皇上怎会放在心上,宫里的人都是如此,你受宠时都来巴结,你低落之时便落井下石,连这承欢殿都无人踏足了。
原本苏落得皇帝恩准,不必去凤仪宫请安,更是整日待在殿里,消磨闲日。
抬眸看着镜中的自己,比之以前,消瘦了不少,娘亲,若是你在可会心疼落落?想起娘亲,不觉落泪,随手拿起案上的簪子,端详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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