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沏茶可谓是步骤繁多,做起来要格外的有耐心。
康念便坐在一侧,视线落在她一遍遍低泡的动作上,女人手握着茶壶柄,纤细的手腕比羊脂玉茶盏还要白皙,随着她行如流水的动作,丰盈高耸的胸口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他余光一瞥,无意间看到旗袍内的一抹桃红色。
男人拿着钢笔的手微微一滞,然后慢慢收紧,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其掰断。
阮棠沏好茶,朝他回眸一笑,明艳的面孔灿若春花,她唤道:“大人,茶好了请尝尝好。”
不,他现在只想将她整个人扒光,一寸寸品尝她的肌肤,细细探究那旗袍内那一抹勾人的粉色究竟是什么,然后将她折磨的哭泣求饶,哀求他停下,说再也不敢勾人男人。
康念内心的恶魔在疯狂滋生。
男人的面孔却淡然如昔,不见任何变化,他若无其事的将腿叠起来,说:“放那吧,我一会喝。”
“好啊。”
阮棠挑了挑眉,识趣的道:“那我先去工作了。”
“嗯。”
简简单单的应了一个字,康念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淡,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他无法再发出第二个音节,否则阮棠会立刻发现,他的声音都哑了。
关门声响起。
男人骤然站了起来。
清冷如仙的面孔此时显得格外的诡异,他走过来,端起阮棠摸过的茶杯,轻轻地尝了一口,滚烫的茶混合着淡淡的清香流入喉咙中,仿佛是阮棠身上的香味,无时无刻的不在勾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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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回去以后又接手了不少公务,甚至多的有点吓人,她翻了翻那些厚厚的稿件,忍不住咋舌,“不是吧,内阁以前没有翻译吗,怎么会积累这么多?”
不,内阁从不用翻译,因为首相自己懂英文。
当然,不会有人告诉阮棠这一点的,她自然也不会察觉到那个清冷的男人背后的心怀鬼胎。
由于公务繁忙,阮棠一直忙到天色渐渐黑下来,才开始收尾。
她将稿件丢在一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又晃了晃僵硬的脖颈,吐出一口浊气,“差不多了。”
“渴了吗?”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阮棠一惊,想要回过头去,却已经被男人扼住了脖颈动弹不得,她坐在椅子上,男人便微微俯身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亲昵的用手拨弄着她的红唇。
“忙了这么久,很渴吧。”
明明这变态就在身边,灯光还亮着,她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的面孔,但是偏偏阮棠就半点动弹不得,用余光扫都扫不到他的模样。
她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党国的办事处,你都能潜进来,本职真是特务不成?”
“我在这里看了你很久了。”
那变态咬了一口她的脖颈,低低一笑,说:“昨天跑去买内衣了是吗,让我瞧瞧,你穿起来是什么样子。”
他还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了!
阮棠任由他将旗袍上的纽扣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被文胸裹住的雪白丰盈立刻弹了出来,桃色与雪白交织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甚至都能感觉到男人呼吸一窒。
那祸水慵懒的问:“喜欢吗,是喜欢我的肉体,还是喜欢我穿过的衣服,是不是很想将它脱下来,闻一闻上面的体香?”
男人被戳破心理事,低低的笑了出来,“被你发现了,敏锐的小姑娘。”
阮棠撇撇嘴,嘲弄道:“你说你,有贼心没贼胆,我就在这里你都不敢吃,你们国家的特务都这么废物吗?还是说,你练得什么童子功,怕我坏了你的道行?”
男人还是不恼,一副很有涵养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将她身后的一排扣解开,文胸被收入囊中,他才说道:“你啊,一张凶巴巴的小嘴,远不如你的贴身衣物来的讨喜。”
阮棠突然出手,猝不及防的发难,锐利的指甲向后一勾,企图将他拉到前面来,男人反应亦是极快,迅速的向后一躲,却还是被她的指甲在胸口处划出一道血痕。
他哼了一声,一手压在阮棠的眼眸上,一手掏出手铐将她双手钳制在其中,这才将人掰过来,狠狠的咬了一口女人的红唇。
“真是带刺的玫瑰,稍不留神就着了你的道。”
阮棠的手动了动,还能感觉到指甲中的血渍,笑的格外畅快,她张狂的道:“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摁在椅子上,将你吃干抹净,然后让你一遍遍跟我求饶!”
姑娘!你是个姑娘懂不懂!
康念忍不住扶额,每次和她对话,明明他占据主动权,却是有种被她嫖了的错觉作祟。
原因就是这张嘴。
让人又爱又恨的红唇。
康念紧紧的盯着她的唇看了一会,然后抽出她衣服上的绸带,绑住了女人的眼眸,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凑近,着迷似的覆了上面。
阮棠的眼前一片黑暗,却仍然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作恶,敏感的肌肤一阵战栗,红唇被吮吸,她立刻反客为主咬住男人的薄唇不放,又在纠缠中将舌头探进去,与他嬉戏共舞。
康念变态归变态,却始终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是这祸水的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
那祸水懒洋洋的催促,嘴里骚话不断:“大宝贝儿不是喜欢玩情趣吗,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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