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钦然:“不知道就对了,这个病症的名字是我编的。”
?
???
嘛玩意儿???
阮棠风中凌乱,直接一脚踹过去,“原钦然,你在拿我开涮?”
原钦然从容的握住她白皙的小脚丫,往怀里一把,阮棠跌坐在他的腿上,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哄道:“别急啊,听我慢慢说,虽然这个症状的名字是我取得,但是具体症状可是情报科一点点查出来的。”
他缓缓说道:“裴恙这人生活极为奢华,排场很大,出入各种场合都是一掷千金。他看起来什么都喜欢,听戏、看电影、品酒还是其他均有涉猎,但是细究之下就会发现这些对他而言都只是消遣,唯独有一样爱好,是真的。”
“什么?”阮棠问:“就是你说的......他对人体骨骼很迷恋?”
原钦然微微一笑:“对,他很关注每一个人的体型,尤其是女人,从手到足都是他的关注点,曾经淮州有一位名妓柳烟烟,便是因为有一对天生的金莲足受到了他的喜欢,一跃成为裴三姨太。”
“后来呢。”
“后来就死了啊。”原钦然耸肩,说:“不然呢。”
阮棠白了他一眼,“对啊,不然呢,你让我去接近他,是想让我也去送死?”
“你和柳烟烟那种低等货色当然不一样。”
原钦然笑嘻嘻的将她圈住,不紧不慢的说:“康念再厉害再不食人间烟火,还不是成了你裙子下的一条狗;老子活的再不可一世,最后还不是吃醋吃到跳脚,一个裴恙而已,你会拿不下他?开什么玩笑。”
瞧瞧,我们原局座现在可是越来越看的清楚了,简直比阮棠本人都对她的魅力更加自信,简直就差一声高呼:阮棠出手,所向披靡!
阮棠斜睨他,反问:“那你让我去勾引裴恙,就不吃醋了?”
原钦然摸了摸鼻子,“你要我说实话?”
“你说。”
“你去,我当然不痛快,但是你这个女人哪里管我痛不痛快,留在临宁也是给我戴绿帽子,还不如把你送去坑裴恙,这绿帽子戴着还有利可图。”
原钦然把特务头子的狡猾和凉薄发挥的淋漓尽致,末了颇有感慨的补充了一句:“更何况,把你留在临宁,我真怕哪天你给我捅出来天大的篓子。”
阮棠猫眼一眯,越听越觉得他后面这话有意思,天大的篓子,还有比什么搞了康念更大的事情,除非......这狗东西是怕她把元首给搞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啧啧称奇,原来原局座对首脑如此忠诚且重视吗,这份赤胆忠心,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呢。
那祸水心里想的明明白白,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仿佛没有听出来对方流露出的隐晦的意思,她挑了挑眉,说:“我怎么还是觉得不对劲呢,这裴恙不会是什么年老色衰的老头子吧,才让你如此放心?”
原钦然哼了一声,似对她的重色有些不满,却又在意料之中,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丢过去,声音懒散:“自己看,自己决定,我不勉强。”
他啊,是真的吃透了这女人的好色本质了。
那照片很明显是一张偷拍,画面中是车辆来往的大街上,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披着一件风衣,深蓝的围巾随意的搭下来,他带着皮质手套,看起来一副绅士打扮,唯独手上的枪支散发的冰冷的气息。
他转过来,完美的面孔英俊到了极致,却也带一股阴郁死亡的气息,那双锐利的黑眸正好与镜头对视,显然是抓到了偷拍者,黑黝黝的枪洞正好抵过来。
这是一张抓拍的恰到好处的照片,只是——
原钦然说:“偷拍的人已经在摁下快门的一瞬间,同时中枪死在了当场,照片是我后来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拿到手的。”
阮棠咋舌,“在大街上开枪?”当着那么多人,甚至还有巡逻军。
“不然呢?”原钦然哼笑,几分嘲讽几分不屑:“他裴恙在淮州就是土皇帝,你问问进驻在当地的几国军队哪个敢抓,便是在国内,为了大局着想,我们也不会和他计较。”
“好看是真好看。”
阮棠啧了一声,“有毒也是真有毒,我要真死在这有毒的大美人手里怎么办?”
原钦然顺势从容的承诺:“不会让你死的,放心吧,即便任务完不成,在失败的第一时间我也会安排人将你救回来,你这妖祸——”
他咬住她的唇,低低叹息,含糊不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我若真舍得让你死,直接一枪崩了才轻松,也不会等到今天了。”
那祸水得了便宜还卖乖,拍拍他的脸颊,笑眯眯的说:“我这可都是为了局座卖力,局座保证安全不是最基本的事情吗。”
听听!
她这是要公费出差,撩个大美人,还理直气壮的要让原钦然在旁边给她做后盾呢!
原钦然握住她的小手,咬了一口,暧昧的声音仿佛带着流淌进血液里的多情,“那等你凯旋归来,我可一定要重重的嘉奖你才行,是不是。”
那妖精现在满心满的都是阴郁狠毒大美人裴恙,面对原钦然的调情,愣是无情的将人一把推开,“行了,赶紧说正事吧局座。”
原钦然:“……”
他怒视了她一眼,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
好得很,作精啊作精,去了你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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