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格外放松,随手抄起一块糕点抵到嘴里咬了一口,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态度相当自来熟:
“小秦少,你要知道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当然如果你是拿梨参做嫁妆我还是能考虑一下……的。”
他说完,便对上了一张要笑不笑的面孔。
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藤椅上,一脸兴致勃勃的、等着他自投罗网。
原殊酒宛若倒放的录像,原路将糕点放回到碟子里,用力的抱紧怀里的猫,唰唰唰后退,“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告辞!”
明近淮:“梨参也不要了?”
男人修长的手漫不经心的打开锦盒,一股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原殊酒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连猫崽子都开始躁动起来。
梨参……化形的关键。
经理已经适时将房门关上,屋内顿时只剩下两人一猫。
原殊酒抓狂:“不是说梨参在秦晖手里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秦晖是我手底下的人,专门用来钓一些隐藏在暗处势力的,本意是抓住玉长麟,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明近淮戏谑的道,“玉长麟已经全部交代了,想要梨参,你自己来拿不就好了吗,何必要通过外人?”
连珠宝大亨最得宠的小儿子都受他差遣、充当马前卒,原殊酒顿时想叹气,真是输的不冤。
不过……不知道长麟暴露了多少。
他既然能抓住麒麟,想必也能挖掘出不少秘密……
原殊酒忍不住瞪了一眼儿子,他觉得他想多了,原大白上次预言他掉马的事情纯粹是误打误撞吧,他这不是预知,反而像个乌鸦嘴!
这下好了,父子俩抓一赠一,自己送上门了!
猫崽子用爪爪捂住耳朵,努力把自己的脑袋埋进爸爸的怀里,“喵!”
要知道会被大鲨鱼抓住,他也不会来的!
“你费尽力气想要的梨参就在这里,过来拿啊,怕什么?”明近淮将锦盒往前推了一步,笑吟吟的鼓励:“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不会满足?”
原家父子俩眼巴巴的瞅着梨参,已经走不动路了。
但是原殊酒还算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警惕的问:“你想要什么?”
明近淮没有立刻提出要求。
他只是将那颗巴掌大小的梨参放到原殊酒的手中,青年掌心的温度一片灼热,下意识要收紧的动作告诉他,他在做剧烈的思想挣扎。
明近淮从背后将人拥住,贪婪的感受着原殊酒的气息,他叹了口气,说:“啾啾,四年了……这四年来,我只能从一张化验单上得知那个孩子的存在,完全不知你们父子过得好不好……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你这样,对我对孩子都不公平。”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循循善诱的问:“我想,以你的性格这孩子肯定随了你的姓是不是,我不执著于见他,不和你抢他,你就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好不好?”
原殊酒下意识的垂下眼眸看了看怀里的猫崽子,咽了咽吐沫,声音微弱的不争气:“他叫星星……”
说着,本能的握紧了梨参。只要能和明近淮周旋过去,他就可以带着梨参和儿子远走高飞。
哪知,那个男人的下一句,却尖锐直接的直击重心:
“梨参,是拿来给星星用的是不是?他出事了。”
原殊酒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尽力的想要维持住表面上的平静,但是第一反应僵住的身体,还是迅速被那个敏锐的男人所捕捉到。
明近淮的声音沉下来:“他得了很严重的病?有多严重?命悬一线,需要珍贵的药材要吊命吗?不,绝对不止如此,这种病很奇异,必须要用这颗梨参来治病是不是?”
原殊酒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明近淮太狡猾了……
他仅凭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就猜的**不离十,尽管他不知道大白就是他儿子,却已经猜到梨参的用处,以及大白的现状。
再说下去……他不需要亲口承认,甚至否认无用,必然就会被这个男人发现真相。
原殊酒的内心一片焦躁。
和明近淮玩心眼显然就是在送人头,他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这样想法非常憋屈,甚至让他有一种不管不顾发泄出来的冲动。
明近淮咄咄逼人:“事到如今,孩子病得这么严重你还要瞒着我吗?啾啾,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救他的,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是我的骨血,是我们的孩子,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来救他。”
对,孩子就在这里,就在你眼前!
这颗梨参需要我忍辱负重换取吗?他也是你儿子,给他梨参让他化形同样的是你的责任!
五年……五年内无法化形的话,他就会变成没有灵智的动物,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和你斗嘴,闯祸。
他和死掉有什么区别……
明近淮步步紧逼:“孩子在哪里?”
“他在……”
原殊酒张了张嘴,正欲说出真相,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草,不对,中计了!
明近淮这个老毒物,从他进门、不,从玉长麟要他来赎人开始,就是一个局。
他一登门猝不及防的对上明近淮,必然会心生慌张;看到梦寐以求的梨参,欣喜之余会放松警惕;接下来明近淮的每一步,都是恰到好处的在打破他的心理防线,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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