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祝南疆低头喝了口茶水,不知不觉间竟已睡意全无,“不关洪金坊的事,事后他要是问起来,你们就说是我干的。”
说完他朝瞎子打了个手势:“这次你替我去请,直接带去车上,不必过来见我。”
瞎子带了两个人往后台去了。
祝南疆坐着又给自己倒了一壶茶。薛从淮看出他这是脾气上来铁了心要跟田东宝对着干,因此很识相地对经理摆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噤口。
没过几分钟后台传来一阵骚动,远远只见祝南疆的手下一左一右夹了个人出来,瞎子低头走在最前。
“薛老板,我先告辞了,你接着看。”祝南疆喝光最后一口茶,神清气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回头告诉我还演了什么好戏!”
薛从淮被这么一搅和早就没有心情看戏了,嘴上连连答应,心里却想着等对方走后立刻换个地方消遣。
要不然万一碰上田东宝过来接不着人,怕是又要白白掺和一场闹剧!
说起来他跟田东宝也算是认识,知道这人做事“不太地道”,不过祝南疆是怎么跟他结上仇的呢?
.
离开戏园子的时候祝南疆似乎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倏地回过头去,却并未发现什么熟面孔。
眨眨眼睛,他怀疑自己看到了一件熟悉的青灰色长衫,但是一晃就不见了。
心脏突突跳了两下。这时瞎子从楼外折返回来:“三爷,人是先送回去还是……”
“先送回去吧,你跟我去趟巡捕房。”祝南疆用手捂住心口,轻轻喘了两声,“昨天宋成耕打电话来,叫我今天下午去找他一趟。”
临走前他又朝身后望了一眼。台上锣鼓声声,台下掌声如雷。
新的一场戏又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薛:泄露顾客隐私!我要投诉!!
第27章 温柔乡
祝南疆半靠沙发大张着腿,任顾兰廷跪在地毯上用嘴伺候自己。
窗帘一拉,里外隔绝。下人未经允许不得上楼,连瞎子也被屏退到客厅,因此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荒唐和尝鲜。
男人妩媚起来虽没女人“娇软”,但松弛有度,另有一番滋味。
顾兰廷跪姿端正,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见他的额头和半截鼻尖,干干净净,甚是温顺。但祝南疆依旧只敢让他用嘴。
他从未想过会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事实上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同性的身体。
尽管在梦里他无数次和温长岭肌肤相亲,肢体纠缠,但那与情色是两码事。他只是喜欢哥哥罢了,哥哥能使他快乐,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哥哥的一个抚摸和一个亲吻就能给他数倍于男女欢爱的快感。
所以,真正和男人交合是什么感觉呢?
“你伺候过男人么?”
祝南疆猛地用膝盖夹住顾兰廷的肩膀。对方并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算是应了。
“田东宝操过你吗?”
“唔……”
“歇会儿吧,起来。”祝南疆捏住他的下巴抽身退出,又俯身细细打量眼前的面孔,“像伺候田东宝那样伺候我。”
顾兰廷捂着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像是要咳嗽又不敢大声。他是个苗条的小个子,此时脱光了站在深褐色羊毛地毯上,肩头缩瑟,像只受了惊吓的羊羔。
“你别怕我。”祝南疆盯着他微微泛红的眼角,觉得这腔调就有些女人味了,“找你过来是为了快活,我快活,你也可以快活。”
顾兰廷倒并没有很害怕,他只是下意识地会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是他讨好男人的方式,也是他的保护伞。
抬起一条膝盖轻款款地挨上沙发,他仍是躲闪着眼神不肯全抬起头来:“三爷,在这里?”
“你要去床上也行。”祝南疆揽着他的后腰往怀里带,“要是觉得害臊,也可以把灯关了。”
顾兰廷眼波流转,身体像被抽了骨头似地软下来,手则是试试探探地搭住他的腰:“不,三爷,我想看着你……”
.
第二天早上田东宝找上门来的时候祝南疆刚起床。半披睡袍从楼梯上走下来,他那张瓜子脸白里透红,明目张胆地泛着春色。
“祝先生,早啊!”
“早。”
“昨晚睡得不错?”
“还行,两点钟睡的,本来还想多躺一会儿。”
“那是我冒昧,打扰你的美梦了。”
祝南疆刚趁半睡半醒的功夫打了个起床炮,现在亢奋劲还没过去,是一副既嚣张又迷离的神态。
“哪里哪里……我还得谢谢田经理,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田东宝受到挑衅却并不动气,比起兴师问罪倒更像是来串门的:“祝先生客气了,能入得了你的眼,也算是他的福分。”
祝南疆皱了皱眉头,觉得这话听起来很别扭,就像是老鸨在跟客人推销手里的姑娘。不过田东宝这人说话向来颠三倒四没有逻辑,听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顾兰廷我一会儿会派车给你送过去,田经理,你可别嫌弃我用过的东西啊。”
“别!这话该是我说的。”田东宝高声笑道,“祝先生不嫌弃我用过的东西,田某真是万分荣幸。”
祝南疆听了这话瞬间就不高兴了。
本来是他光天化日之下抢了田东宝的人,现在倒变成他捡人家用过的东西用。虽然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但是说出来味道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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