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彪骑大将军神色凛然。
司马大将军眼睛微微眯起,道:“不过,是不是假扮的?我们一试便知。拿弓来!”
一士兵奉上弓箭,司马大将军转眼持弓在手,取箭,扣绳,三箭同时搭在弦上。
预拉,瞄准,分别对准了城楼上意气分发的三人。
瞬息之中,三箭齐发。
城楼上笛声顿停,三道亮光一闪。
“嗖嗖嗖!”
三箭竟在同一时间反弹回来。
下方北越国两位彪骑大将军惊呼,侧身一闪,分别被划破了手臂,齐齐呼痛一声。
同一时间,射向北越国司马大将军的一箭,则正刺向他的头部。
那司马大将军险险一避,一张口咬住了那一箭,瞬间牙齿崩裂,满口鲜血。
北越国全军惊叹不已,唏嘘一片。
此时,底下的司马大将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左右两名彪骑大将军也是满脸骇然。
正在愣神间,笛声又起。
那笛声悠扬,喜悦更胜之前,激扬万千。
那面具司马大将军含笑如花,他的箭佩在身侧,似乎从未出鞘。
司马大将军脸色惊慌之意顿生,以呼啸龙吟之声道:“撤!快撤回北越国!”
底下大军慌乱声亦起,以极快的速度撤离了沧州城城门。
一支黑压压的军队越来越小,退至沙滩,又上了海关大桥,渐渐消失不见。
城楼上的司咏这才停下吹奏。
她长舒一口气,身子一瘫,软倒在地。
身旁的圣凌风和苏蒲日亦跟着倒地不起。
苏蒲日擦了一把汗,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都不怕呢!”
圣凌风大口地呼吸,道:“我腿都软了,那反射一箭可真是……比往日皇家比赛都紧张!”
司咏笑道:“我也是!我们身后可是一座城百姓的性命啊~!好在保住了!”
“你们创造了奇迹!是大功臣啊!我要上书皇上!禀明一切!”
司马大将军卫已正在此时赶到,眼中的不敢置信和惊喜之光前所未有,一一将他们从地上扶起来。
这一日晚上,沧州城满城欢呼不断。除了一些知道内情的人,百姓和士兵皆以为真的有一支神奇的援兵,真的有一位新的司马大将军,一时间士气大振。
北越国果真彻底退了兵,一连多日未曾来犯。
前方圣旨传来,一举加封司咏为真正的司马大将军,圣凌风、苏蒲日并封为车骑将军。
因为司马大将军带头对司咏尊敬有加,军中无人不服。沧州城百姓更是对那位率援兵保城的司马大将军爱戴非常。
苏蒲日一朝荣升,泪水盈眶,他终于达成了父亲的心愿。
圣凌风皇子之身,原本并不受宠,如今多了一重车骑将军的荣誉,在皇子之中属于无上荣耀,明显得到了皇上的器重。
一时之间,人人猜测,太子殿下是否储君位置不保。
平和的日子维持了几日。
有一日,探子飞鸽传来消息。失踪多日的丞相长孙恒伽重见天日,北越国正宫皇后所生之子被寻回。
在丞相长孙恒伽的带头之下,满朝文武皆簇拥新帝登基。一意专行,残忍暴戾的北越国新皇威风了短短几日,就被拉下了马。
又一位新皇登基,法纪严肃,仁德布施,从谏如流。殿堂臣子,草屋百姓,无有不服。
新皇登基第十日。出其不意,北越国的泱泱大军又越过了海关大桥。
更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北越国不动一兵一卒,却是致力劝降圣元国,并道出了上一次空城计的真相。
他们保证,只要圣元国归降,绝不伤害这里的一兵一卒,一位百姓。
圣元国的底公然被掀,举国上下一朝得知了守城真相。上至皇帝,下至百姓,皆是惶恐不安。
一朝被劝降,圣元国皇帝一气之下,病倒不起。他作最后困兽之斗,亲下圣旨昭告天下,升司马大将军司咏为国师,代表圣元国皇帝前往北越国,与北越国君协商谈判。
接着,圣元国皇帝写信至北越国,信道意欲派国师司咏前往贵国谈判。
一时之间,百姓对那位以空城计机智保城的国师,投以种种目光。有钦佩,有希冀,有怀疑,有困惑,诸此种种。有心人还有一种不可言明的担忧,国师风头之大,已然高过了四皇子和太子殿下。
然而,一国兵力衰弱,这是不争的事实。北越国如何会答应?就算答应了谈判,这位国师也没有兵力在手,仅靠嘴皮子,如何能说服北越国国君呢?
两日后,送去北越国的信有了回音,北越国国主竟然答应了圣元国的国师前来谈判,并言将在本月五月十八晚上在梧州城备宴相迎。
沙滩上的泱泱大军得令,横过海关大桥,退回了北越国。
司咏在五月十五日晚上得知情况,却没有急着启程。
从沧州城到达梧州城,不过两日路程。
举国上下都知道,这场北越国安排的宴席玄之又玄。
国师赴宴,断然不会轻松。但也总归有了一线希望。
五月十六晚上,司咏终于收到了乔装入了北越国的李昂和胡鸠的回信。
北越国,越是北上,越是寒冷,缺少光热。最极之处,竟有一处冰雪之城,城中日日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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