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贤神色也凝重了下来:“你说说看。”
“你之前告诉我,徐成意如今是京城贵女的眼中钉,那她也就是华冰清的肉中刺,我听晋王殿下说过,华冰清如今也在待选之列,并且从前,华家曾经谋划过皇后的位置。”
“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听说是晋王告诉白成欢的,梁思贤也不在意,在她眼里,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京城人都该知道。
“那你想想,若是能让徐成意无法参选,是不是最好的办法?釜底抽薪,华冰清再也没有了威胁,而这个时候,怎么样才能让徐成意无法去参选呢?”白成欢看着梁思贤,话说到这里,她相信梁思贤一定能听明白。
梁思贤眼神中都带上了寒气:“华冰清是想借助安竹林之手,让徐夫人出事——然后徐成意一个嫡母新丧的人,如何能去参选?就算不参选,皇帝也不敢立即把她纳入后宫,什么都大不过孝道!”
至于三年孝期过后,那时候后宫格局已定,谁还会在意一个威北候府的庶女?
白成欢点点头,她太了解华冰清那样骄傲的人了,要么不出手,要么,就下死手。
“怎么能这么狠毒!”梁思贤气得额角发痛:“华冰清这个贱人!她指使安竹林来,徐夫人从来就没见过安竹林,儿子就被莫名其妙退了亲,在北山寺那里,不管是面子上过不去,还是心中有气要看看人,都会见安竹林,但这安竹林也是个蠢货,要是徐夫人真的出事,她可是死定了,人家华冰清,毫发无伤,最多被人私下怀疑几句!徐大哥当年,到底是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人的!”
白成欢也纳闷,大哥当年是怎么看上那安竹林的?娘亲都不曾见过的人,大哥又是从哪里见的?
但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白成欢也不兜圈子:
“所以,思贤,我希望你能跟徐夫人提一提这件事,提醒她一下,让她多加防备。”(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解铃人(为纳兰清瑶和氏璧打赏加更!)
“那你亲自跟徐夫人说,岂不是也很好?”梁思贤想不明白,这明明是会让威北候夫人感激的事,白成欢为什么要把这个人情给她。
白成欢摇头苦笑:“这种事情,只能出自你口,你待我亲厚我知道,可是我算是候府的什么人呢?”
威北候夫人不是梁思贤这样单纯的少女,喜欢白成欢就是喜欢,她是候府的当家夫人,遇事都会多想几分。
梁思贤也立刻想到了,白成欢到底才住进候府两天,若是在威北候夫人面前说起候府庶女牵扯出来的这些事,岂不是不妥。
“好,我去说。”梁思贤立刻应了下来,白成欢也才放下心来。
以华冰清的秉性,既然有了这个念头,目的没有达成,难保不会出别的幺蛾子。
这一点梁思贤也想得到,心里也打定主意要让父亲好好敲打镇国公府一番,免得华冰清再使别的毒计。
梁思贤和白成欢道别后,就找了威北候夫人,前因后果分析了一遍,威北候夫人也是一阵后怕,这么多人去北山寺是为了给成欢做法事的,如果真出了事,这几家心里焉能不怨恨威北候府?
如果她真的死了,且不说别的,只说连远在西北的儿子都见不到一面,也还没有看到儿子成家,她怎么都不甘心!
越想威北候夫人越是恨得牙根儿痒痒,往日里看着华冰清虽然心性骄傲,目下无尘,却不曾知道她这样狠毒!
当下跟梁思贤商定了之后,就送了梁思贤出门,自己去寻威北候,准备给娘家忠义伯府也送消息过去,纵然他镇国公府再强横,也要扒下那华冰清一层皮来!
梁思贤也不耽误功夫,顶着正午的大太阳就回了梁国公府,在离着梁国公府大门还远的街口,就看见门口停放着一顶青缎小轿,一身素色衣裙的梁思容在门前团团转,身后围着几个跟来的丫鬟婆子。
六月里的太阳毒的很,梁思容一向养尊处优,冷不丁地晒这么一次毒辣辣的太阳,白净细腻的面皮一阵刺痛,可这些不适跟被梁国公府拒之门外比起来,都算不得什么,她心中的焦灼,可要比这天气还让她难受万分!
冯家能在京城屹立多年,也不是吃素的,梁思容回家一说皇帝大怒是因为詹士春,冯夫人当机立断,直接就拖着病躯,赶去钦天监求见詹士春。
一个三品诰命夫人,又是一向自诩清贵的冯家当家夫人,亲自去求见钦天监的监正,去跟一个道士低声下气,心中的憋屈难堪可想而知,偏偏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的人,从她出了府到站在钦天监的大门外,一直到詹士春刻意晾了她一个时辰,都有人指指点点,围着看热闹。要是从前,冯夫人早就大怒地命人驱散了,可如今,她哪里还敢耍横?想一想老爷还在那有进无出的诏狱里待着,她只能紫涨着脸皮,咽下了这些羞辱,反而打算着声势既然闹得这么大,只要詹士春不想让人弹劾他,就得出来见自己。
偏偏詹士春就是有心要为难她,到最后也没出来见她,只命一个钦天监学观星的小徒弟出来给了她一句话。
“詹大人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冯夫人是得罪了旁人,那就去请那人原谅,何必这样来为难钦天监?前天当街威逼秀女,今日又来威逼朝臣,冯大人这诏狱,进得真正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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