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生之后的种种,如意与否不好说,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白成欢虽然疯傻,但她的皮囊当真是很漂亮,赏心悦目。
萧绍棠骤然想起她的种种际遇,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这是七拐八拐想些什么?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也并不漂亮你忘了,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嘴角沾着饭粒,披头散发的小傻子呢,我嫌弃你了么?还是说,在你的心里,你的夫君就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
白成欢听他这样问,想一想当时的景况,也不由得笑了出来,但面儿上还是佯装恼怒:
“你才是个小傻子呢!女子容貌多重要啊,你懂什么!”
萧绍棠见她瞬间从心情低落变得凶巴巴起来,知道她心里那没来由的念头算是消散了,终于放心了几分,笑道:
“是是是,我才是个傻子,我不懂,那你别生气了行么?”
白成欢默然将脸贴在他的面颊上,有些喟叹:
“萧绍棠,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这,算不算矫情?”
好像就在见到他的一瞬间,短暂的喜悦过后,莫名地就开始沮丧,胡思乱想,心情低落。
萧绍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他心里是真不放心。
“这怎么能算矫情?你心里高兴与不高兴,都说与我听,这很好。欢欢,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能常驻京城来陪你!”
外面三喜再一次前来催促:
“世子殿下,天已经亮了,要是再晚出城,晨训会跟不上的!”
“今日要晨训吗?”
秦军军营里的将士一般只有各个军营自己进行日常操练,之前除非有大事才会集合晨训,白成欢不由得疑惑。
萧绍棠也不瞒着她:
“不仅仅是今日,自你走后,日日都是要晨训的。不然,几万将士若是闲着无事,心中又没有震慑,迟早生乱。”
白成欢恍然大悟,是啊,这个时候,眼见着大好江山就在眼前,却要在城外苦寒中等待,军中若是管治不严,极其容易发生哗变。
“那你快些回去吧,我在京城等你。”
虽然心中依依不舍,但是白成欢还是放开手,催促萧绍棠离去。
他们一路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欢欢,照顾好自己,等我。”
萧绍棠心中充满了无奈,但是时间紧促,也只能重新展臂抱了抱白成欢,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白成欢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在门外,才转过头趴在了他枕过的那个软枕上,良久才重新闭上了眼睛。
诗词中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是习惯了朝朝暮暮的人,又怎么面对骤然的分离?
秦军的军营中,士兵齐聚,战马嘶鸣,都已经在冬日清晨的寒霜中列队完毕。
郑保保上次因为私自出兵,虽然最后勉强逃过了一劫,但是身上的军衔也被剥夺干净。
这个时候,也只能像个普通士兵一样站在队列中,望着昔日并肩作战的副将们杀气腾腾地立于阵前,心内羡慕遗憾,表面上却不愿意流露出半分。
他身后的一个盔甲遮面,身材瘦长的士兵却悄悄地拉了拉他的盔甲:
“爹……您不是说秦王世子会来吗,他人呢?”
郑保保猛然回过头,瞪大了眼睛,虽然盔甲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楚那人的脸,但是他一下子就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
他气得直跺脚:
“英娘!谁许你私自混进来的!”
那士兵连忙一言不发跑出去老远,混在了别的队列里。
郑保保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怕自己动静太大,引来别人的注意,只能指着他狠狠地点了点手指:
“你要是敢给我闯出祸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有士兵注意到了,却只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去,好几个人脸上都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只有那个身材瘦长的士兵,伸长了脖子踮着脚,不住地朝大军前方看去。
那里,一队人马,正疾驰而来,盔甲下的眼睛里,顿时发出一簇光亮
萧绍棠,你来了!
及时赶到的萧绍棠,像平日里那样,训了一番话,又多方考校了一番,才布置下去了操练的任务以及各营的阵法,在日上三竿之前,众人就已经散去。
士兵撤退回营时整齐的脚步声,响彻在山谷间,那个身材瘦长的士兵却悄悄从队伍里溜了出来。
带队的伍长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正在后面聚在一起商议的诸位副将,最终只能当做没看到,带着人走开了。
郑保保三步并做两步跑了上去,一把将那人扯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然后伸手将他的头盔扯了下来。
“爹,你这是做什么?”
头盔下露出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与一张稍微有些黯淡,却仍显得娇俏活泼的面孔。
不满与不解正清晰无误的写在她的脸上。
郑保保恨铁不成钢:
“你来了就来了,不好好待着,私自女扮男装,要是被人抓到就是死罪!赶紧给我滚回去待着,少给老子惹是非!”
那女子却完全不想听郑保保唠叨,一撇头反驳道:
“爹你让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找个好夫婿吗?我就喜欢世子殿下,你不帮我你还在这里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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