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速度摘掉围裙跑去浴室,再冲一个澡。
裹着浴巾在衣柜前翻找,没有什么可爱的睡衣了,算了就套个宽松的卫衣吧,什么颜色好呢?在镜子前比划来比划去,刚穿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那一闪一闪的摄像头,吐了一下舌头,笑笑。
刚把头发吹吹干,听到大门外钥匙开锁的声响。
迟心一愣,心忽然就慌……
很多年,不,有记忆以后就没有听到过钥匙开门的声音,毕竟,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后来借住他家,他残了不能出门,再后来的小屋里,他虽然有钥匙,可每次来都会敲门,因为那是她的小屋,他分得很清楚……
只要她回了家,就是一个人;一个人,就是全家。
现在……
她轻轻地走到门口,看过去。
男人在玄关刚挂好外套,回头看到那张红扑扑刚出浴的小脸正呆呆地看着他,他惊讶,“哎,你谁啊?”
她鼻子一酸,撇了一下嘴巴,奔过去,踮起脚尖紧紧环了他的脖颈,“我也不知道……”
他笑了,大手扣住她的小脑袋,咬下去,“傻丫头。”
任他埋头下来,她恨不得刚才没有挑到什么厚重的卫衣,毕竟她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
他说:饿死了。
好心疼,她赶忙要去盛饭,却被抱进了卧室。后来才知道,他真的快饿死了,饿了三周了……
吃相还是不好,可是好歹尽兴了。许处长的嗓子哑了又哑,幸好明天周末,不加班不出差,不然多耽误工作啊,迟心有气无力地想。
等再起身到客厅,窗外已是万家灯火,桌上幸亏只是凉菜,不然真的凉透了。
他在洗澡,迟心赶紧去把粥再热一下,馅饼幸好一直温在烤箱里,一个个捡出来,依然热腾腾的。
都八点多了呢,折腾了这么久,真是的。甜滋滋地口是心非着,虽然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眼睛也稀里糊涂地不太睁得开,可是脑子还可以转,下午他还笑她算术算不清,现在她很清楚地记下又完成两个的任务,那些小盒子半年完全可以用空呢。
如果,他没吃腻的话。
腻了……就腻了,虽然再也不碰,可是迟心还是记得当初那碗热腾腾的枣糕有多好吃,永远都不会忘。
那就够了。
……
洗出来神清气爽,许湛一眼看到桌上就乐了,回来路上他就在想她会做什么,想吃馅饼,真的就是这一口儿!
看他吃得好香,可是迟心浑身乏,乏到连嚼的力气都没有。吃点粥吧,要不是想看着他吃,她在这里都坐不住。随手拨了一下手机,咦,有他的一个微信。
“是这里地址么?”她问。
“嗯,赶紧让凌海把你那些电脑寄过来。”
“……哦。”迟心应着,“我带了一个手提电脑,简历和资料都有,明天就可以开始找工作。”
“不找了。”
嗯?迟心一怔,看他正专心地拆着千层瓜丝饼,新鲜的小瓜,绿油油点缀,又酥又脆,清爽可口。就知道他爱吃,虽然馅饼总是第一位,可换一口一定是瓜丝饼!开心!
“为什么不找了?”
“不过半年功夫,试用期都不够,不折腾了。”
他直接说了半年,虽然没说到时候会带她一起回凌海,可是,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嘴巴忍不住又抿了笑,心里还是有点敲鼓:不找不行啊,虽然你负责了这边的开销,可我还留着凌海的房子呢。她不敢说出来,这要是让男人知道自己像个跟踪狂一样留着所有有他气味的东西,大概会被吓到,只说,“这么待着也无聊呢。”
“等电脑和发动机来了就不无聊了,以前没工作的时候哪天也没见你闲着。”
他是玩笑话,可她没敢再争,低头吃粥。其实,他还不知道,她已经不想再碰车了,至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绝不能碰。
绝不能再惹他生气。许处长从不生气,可他一旦怒了,根本不计后果!那天因为她跟车队吵架,害他公众场合大打出手,如果不是冯克明尽力出面子出钱压下去,那位被打裂颌骨的老兄走警署告到他远油罢职都是可能的。
太危险了,她怎么舍得这么连累他?为了她,根本不值。
至于她自己么……车队也不能再碰了,只要再靠近车场、再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一定还会想东京赛。毒//瘾一样,以前也不知道这么迷、这么渴望这个比赛,可能是多年关注、这一次居然真的走近,又突然失去,那种痛,她像大病了一场……
好容易切割了,就不能再碰了。今年她决定连比赛的消息都不跟进了。
眼不见为净。
……
晚饭过后,他有工作处理去了书房。不过在去书房前,在她手机上连接了摄像头,现在她也可以看到每个房间了!
“有录像么?”她问。
“没有。”
“真的没有?”
他笑了,“我那么变态么?”
你不是么?迟心挑了眉。
果然,看她不肯附和,他附在她耳边证明道,“那好,咱赶明儿好好录,存起来以后慢慢欣赏。”
她立刻噘了嘴巴,小眼神宁死不屈的样子。许湛哈哈笑,用力啄一下,“我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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