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珂悦眼里,霍耀庭是无所不能的。从小到大,不管什么难事,到他手里总能轻易化解。
小学的时候,谭雅自杀了一次,在私人病房的卫生间里割腕,幸好护工及时发现,踹开门冲进去。
那天中午,霍耀庭被谭家的司机接走,晚上才回霍家。珂悦坐在霍家大门的门阶上等他,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下了车,她急忙跑过去,担心地问他怎么样。
霍耀庭抬眸看着她,说:“没死成。”
她被他的回答震了一下,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半天才憋出句话来:“谭雅阿姨没事就好…”
霍耀庭忽然定定地盯着她,问:“这样活着有什么好?”
他的语气很平静,并非质问,而是认真地在跟珂悦探讨这个问题。但他很快移开了眼,好像没有期待对方给出答复。
珂悦抿着唇想了想,挪着步子走到他正对面。她深吸了口气,犹豫地说,“我不懂,耀庭哥哥。但是,你不能说这样的话…你是谭雅阿姨的儿子,是她活着的希望…她只是病了。”
“希望…” 他呢喃着这两个字,有些出神。
眼前的女孩焦急地想要安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看上去笨拙又真诚。可是,她好像无法感受到他此时的痛苦。
希望吗…
他不是谭雅的希望。
谭雅的自杀,是在她在清醒状态下进行的。
被救回来之后,她嘶吼着大骂身边的亲人,骂他们是恶鬼,骂霍耀庭是孤儿。她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让自己去死。
谭家人劝他,说他母亲又犯病了。
可霍耀庭心里明白,她是真的想死,决心抛下所有人,包括他。
珂悦愣愣地抚上霍耀庭的手,轻柔地摩挲着。
身后的男人身材高大宽阔,如同一堵墙那样,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可她却莫名地生出滑稽的想法,觉得他现在好像比她还脆弱。
明明是他箍得她紧紧的,难以喘息,她却成了那个不敢用力的人,好像在抚慰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只敢用一点点力气,顺毛摸。
楼道灯恍然间熄灭了。
沉默的空气里,只有混沌的呼吸声和萦绕在半空淡淡的酒味。黑暗中的前几秒,珂悦什么都看不见,可触觉却被无限放大。
她感觉男人好像抽出了另一只手,慢慢扯出她扎在裤边里的衬衣下摆,冰凉的手指探进去,沿着她的脊骨往上游移。
节奏和他落在她后背的吻一致,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仿佛要在这黑暗中交汇。
珂悦瞬间乱了呼吸。
她用手去拉衬衣的下摆,想要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可是男人在她后颈的齿印上舔了舔,以示威胁。
电灯是声控的。
她紧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是喝醉了,但还没有彻底丧失理智,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这是在楼道,况且前面还有另一个男人,她不知道霍耀庭在想什么…
可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拉她一起沉沦。
他扣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扭头。用湿热的舌,撬开了她紧闭的唇。
刚才霍耀庭冲进门,拉开霍耀瑄之后,阴着脸用纸巾在她嘴巴上擦了好多下。现在两片唇瓣又红又肿,在男人的攻击下丝毫没有抵抗之势。
她妥协地张口,他便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恍惚中,她听见了脚步声,谈话声,越来越近,周围的黑暗也一寸寸被照亮。
有人来了!
她扭动着屁股,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他结束这个吻。
“…对啊,不晓得谁家…”
“两辆豪车。估计是榜上有钱人了!”
“傍有钱人哪里有同时傍两个的?我看是临时停在这里的…”
底下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他们头顶那盏灯也啪地一声点亮了。
霍耀庭终于在两位邻居走入视线的时候,松开了珂悦,默不作声地替她理好松垮的衬衣,然后挽起她的手。
珂悦满脸潮红,尴尬地避开那对老夫妻好奇的目光,拽着霍耀庭就要往下走。
“小姑娘,这是你的外套吗?”
珂悦闻声忽地抬头,看见阿姨指着挂在栏杆上的外套。她这才发现,霍耀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是我的…” 珂悦不好意思地跑上去,拿起外套,朝满脸笑容的阿姨点了点头,“谢谢您。”
“不客气不客气。” 那位阿姨热络地摆摆手,瞥了一眼台阶下的霍耀庭,声音压低了些,做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年轻人嘛,都是这样的。那个你老公啊,蛮帅的噢。”
事后,珂悦惊奇地跟小朱说,说她们单元楼的阿姨有点东西,能一眼就猜出霍耀庭是她老公,而不是情夫什么的。
小朱翻了个白眼,说霍耀庭长得一看就是正牌老公的样子,还用得着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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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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