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取消不了,推迟也成,到时候她成了药王弟子,在赐婚前将三皇子治好,那么这婚约不赐不也无所谓吗?
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小荷,你真是我的福星!”苏悦冲小荷没来由说了这一句,脚都来不及擦,便跑了出去,她要去找父亲!
小荷望着飞快离去的苏悦,一脸懵逼,不过她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拿了一把伞,小姐小姐地追了上去。
苏悦还没走到父亲书房,便听到里面传来柳姨娘的声音,原来那柳姨娘紧赶慢赶,今日才抄写完,特意打扮了一番,亲自给丞相送过来过目。
“老爷,这几日我一刻不敢懈怠,这手都抄写酸了呢。”只听得柳姨娘柔若无骨地声音从房内传来。
“媚儿,这几日辛苦你了。”接着便是父亲的声音,后来的声音就有点少儿不宜了。
“老爷,老爷,二小姐求见。”小荷毕竟还小,听不懂那些声音什么意思,看到这丞相书房周围的下人都不通传,害怕这冰冷的雨淋着二小姐,到时候生了病,便自己壮着胆子喊了起来。
那苏悦听到声音本想离开,下次再来,被小荷这一喊,不得已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倒是十分尴尬。
那书房里声音一顿,好一会才听到丞相略微嘶哑的声音:“进来吧。”
外面下人听到丞相声音,赶忙帮苏悦推开书房门,苏悦迈步走了进去,那下人又麻利地关了门,小荷没敢进去,在门口站着等着。
“悦儿找我何事?”苏悦刚进来,便看到两人微红的脸,用脚趾头也想到刚刚他们在做啥,她心底冷笑,才十几日便忍不住白日宣淫,她这个父亲还真是厉害呢。
苏悦撇了一眼柳姨娘,只见那柳姨娘在揉着酸痛的手腕,不时还丢给她一个白眼,要知道,她为了尽快出来,可是没日没夜的抄写着,抄一句,心里便骂一句苏悦那个臭丫头。
这最后一笔刚写完,便迫不及待地换上丞相最喜爱的衣服,扭着腰拿着抄写好的一沓,便朝着丞相书房送去。
本想好好发挥一下,把丞相伺候高兴了,自己日子肯定也好过点,谁曾想又被这臭丫头坏了好事。
“父亲,我说的事,可能不适合姨娘听呢。”苏悦直接开门见山,明显就是不欢迎柳姨娘在这。
“哎呀,悦丫头,有什么事姨娘不能听的,你忘了,姨娘最是宠爱你的。姨娘还记得五年前,你还是个娃娃,整天粘着我的样子。
怎么过了五年,你回来了,就这么不待见姨娘吗?”说完竟嘤嘤嘤地哭了起来,仿佛真的因为苏悦的疏远而伤心不已。
看到柳姨娘哭的柔柔弱弱,梨花带雨,丞相也心疼起来,朝着苏悦一瞪:“悦儿,你看看你姨娘哭的多伤心!你怎么就不能多与姨娘亲近亲近?”
那苏悦看着还在演戏的柳姨娘,掩下心底的厌恶,浅浅一笑:“父亲说的是,但是我这事事关重大,姨娘真的听不得。
关于与姨娘生分的事,悦儿过几日便亲自带着赔礼去烟柳阁和柳姨娘好好‘亲近亲近’!”
见女儿这么说,丞相才稍微松了口:“媚儿,你先回去吧,我晚上去找你。”
“好吧,老爷,媚儿听你的。”见丞相都开了口,她也不好继续留着,于是抛下一副眉眼,又扭扭捏捏地出了书房门。
那柳姨娘刚出书房门,还想趴门上听听到底何事,结果她刚一出去,门口站着好几个下人,于是只得整理整理衣服,随着小雪撑得伞回去了。
“好了,现在只剩我们父女二人,有什么事你说吧。”丞相不觉得苏悦能说出来多大的事。
只当是女儿家家想告状,于是随手拿起身旁的笔,在雪白的宣纸上作起画来。
“父亲,您不觉得这天很奇怪吗?”苏悦开门见山。
那苏晏手里的笔一顿,见女儿说的竟不是说谁的不是,而是和他聊起天气。
他抬头,透过半掩的窗子,看到外面下着淅沥的雨。
“有何奇怪,左右不是下了雨罢了。”他随口回应。
“父亲,现在是年关将近的时候,往年都是下的大雪,唯独今年下雨,冬日下雨本就不寻常,何况现在还一连下了十几天。”
“悦儿说的有理,是有那么一点奇怪,不过这天气嘛,本就没有规律,不能说往常这时候下雪,就一定得下雪吧,下点雨无妨。”
丞相听女儿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奇怪,但是依然不太上心,自顾自的画着画。
苏悦见父亲还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看来只能用老办法了。
“父亲,我之前做了一个梦。”
第24章 与皇帝打赌
“哦?悦儿做的什么梦?莫不是关于这场雨的?”显然,谈到这里的苏晏,才有那么一丢丢的兴趣,只是还没有放下手中的笔。
苏悦也不恼,只是压低了声音,像极了喃喃自语,但是语气中带的惶恐,仿佛亲身经历一般:“悦儿梦见这雨,连下三个月,渭河决堤,百姓流离失所。几个月后,之前被淹的庄稼颗粒无收,饿殍遍野。”
苏丞相的笔,重重一顿,新鲜的墨汁就这么晕染开来,毁了一副上好的迎春图。
他沉吟良久,显然有被苏悦形容的梦境给吓到,不过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悦儿,许是这雨下得久了点,让你做起了噩梦,回头我让人送点安神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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